“嗯。”应长凛心不在焉地应着，灼热的亲吻忍不住印上了乔柠脆弱的颈动脉。
乔柠颤了一下，她舔了舔嘴唇，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干涩，“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和应谦一起出事，你……会选择帮谁？”
应长凛一顿，隔音良好的总裁办公室内骤然变得一片安静。
下一刻，应长凛居然低低笑开，他把头埋在乔柠颈窝里，笑得整个人都颤动起来。
“笑p啊！”
应长凛抓着她两隻乱动的手腕按在沙发上，低声道：“我以为你会问我，你和我妈一起掉进河里，我会先救谁？”
乔柠顿时一阵羞恼：“我没跟你开玩笑！”
定定看了她一瞬，应长凛忽而收敛了笑意，“好，那我认真回答。”
可现在这个他将她半强迫地压在身下的姿势，实在不像是要认真回答问题的样子。于是，应长凛隻好暂且松开了乔柠。
乔柠当即慎重挽起脑后长发，盘腿在沙发上坐好，“那你说。”
湛黑眸光中闪过一丝笑意，应长凛正要开口，兜里的手机却冷不防响了起来。
应长凛不悦地掏出手机，正想随手关机，却在看清来电显示人时，他忽然又改了主意。
“喂？”应长凛看着乔柠，按下了通话键。
“小叔，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乔柠眼皮子一颤，是应谦打来的！
“我妈让我问你晚上回不回家吃饭，她说我爸今天钓到了一隻千年老gui，我第一个就想到了小叔你，想给你补补。”
“管好你自己吧。”应长凛不咸不淡地说。
“对了，几个小辈晚上也要来家里聚餐，爷爷可期待了，你可千万别迟到了！”
“知道了。”
两人语气如常，却满满都是闲话家常间的熟稔。
他们是生活在一起几十年的家人！乔柠突然无比清晰地认知到这个事实。就凭她如今和应长凛间的情分，能抵得过应谦和他的几十年吗？
她就这么随随便便把心底最深的秘密和盘托出，万一、万一到时候应长凛并没有选择她呢？她的报仇计划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再说了，她和应长凛间有什么情分？
不过是睡了几次而已。
想到这里，乔柠顿时觉得无趣，不愿再待下去，她趿了鞋就想要离开。
可还没走出去几步，手腕就被身后男人一把攥住了。
他嘴里还在和侄子聊着天，手上却一个用力，一把将她拉坐到了怀里。
“别走。”他低声咬着她的耳珠道。
乔柠猛地抬头瞪他，他电话还没挂呢！
果然下一刻，手机里就响起应谦的声音：“啊？小叔你说什么？”
应长凛瞬也不瞬注视着乔柠，“你继续。”
言毕，他随手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大手按着乔柠的后颈猛地将她拉进。
他若有似无地嗅吻她的唇瓣，滚烫的手掌已经熟门熟路地罩上了她的nai子。
“啊……”乔柠好险才没直接惊叫出声，她恨恨瞪一眼应长凛。
应长凛非但不以为耻，反而轻笑一声，下一刻，他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昏天暗地的唇舌交缠，肌肤相贴，“啧啧”的水声在室内不住回响。
一旁的手机里，应谦的声音还在继续：
“对了小叔，乔柠在你那里？”
应长凛能感觉到，怀里的身子猛地一僵。
“别！”乔柠努力解救出自己的小舌头，以口型求他。
应长凛的大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往上摩挲着，悄然滑入了她的裙底。
乔柠猝然间仰起纤细的颈子，抵在应长凛肩头的十根手指用力抠紧了。
与此同时，她听见应长凛低低回了应谦一声：“嗯。”
乔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