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当时气氛刚好，窗外有冷雪，窗内有人的体温。路柔抬起头，第一次主动亲了他。
江漫：“你要不喜欢，踢开我。”
有什么好怕？
“不想再经历了。那两年一个月比一个月难熬，那时候无论看多少道理，都不能接受你死亡，把自己搞得特别糟。从报纸上看别人死，跟亲自看死去的尸体，那种感觉不一样。那时候，我第一感觉我离死这个字这么近，这么懂。”
他每一次抽出，就带出她一些水，插入时，也挤出水，滴在他大腿上。床单湿了一片。
半年后就操你妈操你妈。
他硬起来的东西贴在她大腿内侧，慢慢地蹭动，极力克制着。
措不及防的，他将她放倒，被子盖在身上，身子撑在她上方。一些吻，密密麻麻在她脖子、锁骨开花。他的呼吸加急。
狗男人，现在是彻底学坏了。
江漫少去什么，因为他多了什么。于是她接受这个转变，接受他向来疏离、清冷，却面对她时变得腻歪、黏热。
很久没做了。她坐他前面，半清醒，慢慢被插入的。
路柔的双腿无意识地张
然而他却不动了。听她细细的声音，江漫咬着牙，手在她衣服里僵住，承受欲火。
“也许，你更喜欢过去的江漫，喜欢他有距离感，但这个江漫永远不能打心眼里爱上某个人，他总是渴望自由，傲慢，总想保持清醒。害你很多。”
江漫吞了一口唾液，手不自觉地隔衣摸她的乳，起初只是放上，没有动。
但他很渴，就轻轻抓了下。
“进深一点可以吗？”他绅士地问。
慢慢，男人吃着乳，手摸向她的底裤，宽大手掌盖上她小巧的外穴，四根纤长的手指画着圈，轻柔按摩，碰到阴核，挑起一阵酥痒，她便轻哼一声。
他喃喃她的小名，下体硬了。
江漫看着，捻起她的一缕头髮，很想用男人的方式欺负她。这一刻，躁动攀爬，割不掉，砍不完。谁教她这种表情的？
等她说完，她才发现他在激将她，是为了给一个理由让她默许。你看，她刚说完，他就掀开她的上衣。
路柔听出他话里的真挚，情绪不可名状。不可否认，人总要变。有个男下属，写代码的，刚进公司时斯斯文文的，说他爸妈教育他不能说脏话。
他拨开两瓣，摸到硬硬的小核，他按着它，画圈的劲儿加重。堕落的愉悦，隆起，卷起。雪化在玻璃上。她的唇合不上了，双眼迷离。
我很弱吗？
行吗？他问。他的唇贴在她额头上。怕我吗？他又问。唇咬着她敏感的耳朵。
她又不好意思说要，就说不要。心里说他怎么能问出这种话，完全不像他。更不像的，是他用手摸着结合处，说：不要？但你爽得这儿一直在抽搐。
过了些久，见她可以了，江漫就不满足了。
很轻、很略，在他那，却很重，很微妙。
她双眼朦胧地对视他，似乎能从她的目光里想象出喘息声。
“我不想做他。我想一直黏着你，庸俗也好，野猴子也好。除了你我还没对谁这样过。”
后来江漫给她舔，柔声让她把腿张开点，又强硬，死按她的双腿不放，舌尖玩弄。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他斯文外表下的粗俗，她感到反差、兴奋，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咬着唇，想哭，舒服得哭。
他的上身紧贴她的身体，手按着她的肩胛骨，额头抵在她肩上，声音沉重。
她的手指插进他头髮，乳尖变硬，她动情着，不自觉地挺胸，让他吃得再多一点，再重一点。
做，还是不做，只是一个念头。念头到了，刹那的事，念头一转，也是一刹那。所以说一念之间。吻之前，她尚能保持圣教徒的清净，而吻之后，她身体就有点儿不对劲了。她再看着他失控、隐忍，带一身干净又情色的气息，不知不觉的，情欲勃发。
“我试试你弱不。”
空气中，包裹浑圆的黑色胸衣性感，乳肉像冻奶。解开胸扣后，他的手指经过之处，划起一层战栗。他抓了几下，食指拨弄乳尖，后来吮吸进口，一边抓左奶，一边吃右奶，热热的呼吸洒在她皮肤上。
乳尖色，越来越深。她脚趾蜷缩。
他说话温柔、尊重，只有细细去听，才听得出里面不想退出的强势。
刚开始，他的性器离?子宫有一段距离，隻进个头，温柔进出。一段时间后，他哑声在她耳边说自己要快一点了，便将她的膝盖分得更开，挺动腰臀，发力着，有点飙地撞击。
见她没有推开，手劲儿便开始重了，揉麵团似的，江漫对她的胸脯左捏捏，右碰碰，吻她裸露的肩脖。后来，右手伸进衣服里，一路摸上去，对两隻白胖子爱怜、蹂躏。
进去时，他说好紧。他喘息于里头的青涩、紧致，插入时，从头到脚仿佛失重了一下。
更显齿白，呼吸略微急促。
我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