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滋味窜遍全身,江时倾咬紧下唇的贝齿松开,“啊——”
程砚加快速度,粗长的Yinjing在她被cao的半开的小xue里大进大出。
坚硬的rou棒如烙铁一样,在她的身体里面疯狂肆虐,娇软shi热的花心不断被硕大的jing首戳到,这感觉又爽又麻,没几分钟,就将她弄得泄了身。
热热的yIn水从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硬烫的gui头上。
江时倾阖起眼眸,身体被他cao弄的酸软到了极点。
“这才几分钟就喷了,”程砚将性器插进去,故意停留在里面,研磨着她的花心,“这么不耐Cao?”
“嗯嗯……唔……别、别说了……啊……”
她摇着头,不想听他带着颜色的话。
可她越不想听,程砚就越想逼着她听,双手从她的胯骨滑到下面的膝弯处,用力往前带,“小逼放松点,夹得这么紧我还怎么干你?”
“嗯……哼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时倾感觉到他顶得好像更深了些,连闭合的花心都被顶开了。
她眼眶泛起shi润,哀哀的呻咛:“轻、轻点……太重了……受不了……”
“怎么受不了?我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吃rou棒吃得挺欢的。”程砚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被撑开的xue口,“还馋得一直流口水呢。”
江时倾被他说得整个人都要炸了,巴不得有个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
那不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么?
虽然是事实,但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下流呢……
粗长的鸡巴随着男人挺动腰身的动作一次次深入到女子粉嫩shi润的小xue里,每次进去时都将她的身体撑到了极限。
gui头偶尔嵌入宫颈口,那里面远比小xue紧致,夹得他甚至有了一丝射意。
“嗯嗯……”江时倾低低呜咽着,“有、有点疼……好深……啊……”
“有多深?捅到哪里了?到子宫了吗?”
程砚发狠地质问,Yinjing捅得更加用力,每次都尽根没入。
柱身胀到极限,与带着温度的铁棍无异,碾过她里面被撑开的嫩rou一路向前,狠狠顶上尽头的花心。
尖锐的快感在体内四处游走,似要炸开,江时倾再也压制不住堵在喉咙里的叫喊声,“啊啊——”
“逼被cao爽了?”
“……”
程砚又握住她的两瓣翘tun,狠狠揉了几下,然后抽出鸡巴故意在她Yin蒂上戳了戳,见她被“蹂躏”过的身体又开始痉挛,这才滑到下面对准xue口捣进去。
“嗯——”
生理的泪花被撞出来,江时倾攥紧床单,将一声闷哼憋回去。
她娇弱的身体被捅得连连发颤,Yin道被大rou棒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贯穿,yIn水却没有随着剧烈的摩擦而变少,反而淌得越来越多。
床单都shi了一片,晕开深深的水渍。
“啪啪——啪啪——”
两具rou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声声娇喘呻yin,仿佛奏出的美妙乐章。
“呜呜……不要……不要了……好深……啊……我、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