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金恩熙,「恩熙,这段时间是你伤口恢復的关键期,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我早上看过,这次的植皮手术比上一次要成功,新皮肤正在慢慢生长,你绝对不能碰它,在这个过程中,你会感觉到跟痛苦,但是再痛苦你也要忍着,只要这一次的植皮手术成功了,那以后的手术你就可以少受很多的苦,明白吗?」
「清澜。」傅衡逸握住她的手,忽然语塞,他已经向上级请假了,沈清澜病成这个样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归队的,而他也在心中暗自庆幸当初退出了尖刀,不然哪里有可能请假专心照顾沈清澜。
安德烈肯定地说道。
等到沈君煜离开之后,沈清澜伸手揉了揉傅衡逸的眉头,「不要皱着,不好看。」
沈君煜神情頽丧,伊登没能检查出沈清澜的病情,让他怀着的希望一下子就打碎了,这样的心情无异于云端跌落到谷底。
伊登说道这里,看向了陈院长,「陈院长是吧,你们医院应该有化学实验室,我想借用一下,不知道行不行?」
「不要皱着眉头,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希望渺茫,傅衡逸,我想活下去,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我想陪着安安长大,我想给你生一个女儿,我想跟你慢慢变老。」
「好,哥哥现在就去给你买,然后再给你带一碗蔬菜粥好不好?」
「傅衡逸,你的鬍子好长了,你多久没有刮过鬍子了?」沈清澜的手摸着傅衡逸的下巴,嫌弃地说道。
「嗯,会的,你想的这一切都会实现的,我答应你,等你这次病好了,我们就生一个女儿,跟你一样的女儿,娇娇软软的,会叫着我们爸爸妈妈,会叫安安哥哥,我们就陪着他们兄妹长大,然后看着他们结婚生子,而我们则牵着手一起慢慢变老,等到我们都白髮苍苍的时候,我就跟你一起漫步在夕阳下。」傅衡逸的嗓音温柔而磁性,这是无数次出现在沈清澜梦里的声音。
而伊登这一待就是三天,在这三天时间里,沈清澜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即便是醒着的,脑子也不是很清醒,难得清醒的时间大部分都在下午,身上时不时伴随着高热,傅衡逸一直待在病房里,就连衣服都不曾换过。
傅衡逸笑笑,「你不是说我有鬍子的样子最迷人吗?我这是特意养起来给你看的。」
「会的。」
「不用,你直接带我去医院,我先去看看安……清澜的情况。」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融化了她面庞的清冷,整个人显得异常的温柔。傅衡逸轻轻摸着她耳边的发,轻笑,「真是个小猪,这样都能睡着。」他的手轻轻地颤抖着,不明显。
「我知道,我会严格按照你的说的去做,也会让安德烈监督我,放心吧,我比你更在乎我自己的这张脸,安那边有情况的话,你一定要记得通知我们,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而这已经是沈清澜住院的第七天。
安安已经被沈谦他们给带了回去,这里毕竟是医院,幷不适合小孩子待。
沈君煜亲自来接的伊登,「伊登医生,我给你安排了酒店,现在我就送你去酒店吧。」尽管内心很着急,但是沈君煜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绪。
沈君煜自然是求之不得,「好。」将车子开得很快,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医院。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病好了,我们就生一个女儿,小名就叫糖糖,我想她一定会喜欢的,先说好了,你现在答应我了,以后可不能耍赖。」
沈清澜倒是为所谓,比起沈君煜和傅衡逸的紧张,她就要放鬆多了,「伊登,你直接说吧。」
伊登将沈清澜的所有检查结果拿过来仔细地看了一遍,又给沈清澜仔细地检查了一次,眉头皱的很紧,「伊登医生,我妹妹什么情况?」沈君煜忍不住开口问道,交握的手昭示了他此刻的紧张。
「哥,我想吃新华路上的那家生煎包了。」沈清澜开口,声音虚弱,这几天她的胃口很差,基本吃不下多少东西,现在听到妹妹说想吃东西,哪怕知道她是故意想让他离开,沈君煜也舍不得拒绝她。
「好,绝对不耍赖。」傅衡逸越发温柔,低头时,沈清澜依旧睡了过去,最近几天,沈清澜睡觉得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跟她说着话转眼就能睡着。
「嗯,谢谢哥。」沈清澜微笑。
「好。」伊登应道,准备了一些必要的东西之后就走了,金恩熙与安德烈对视一眼,她的脸上缠着纱布,只露出了两隻眼睛和嘴巴。
「清澜,不好说,我现在暂时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你的症状确实就像那些专家说的那样,跟普通的病毒性感冒很相似,但是却比病毒性感冒要顽固很多,我的猜测也跟他们一样,你应该是感染了一种很罕见的病毒,但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我还无法确定。」
有沈君煜和傅衡逸在这里,陈院长自然是同意的,伊登采了几管沈清澜的血液样本,直接就跟着陈院长离开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可别看我现在是个病号就欺负
「安德烈,你说安会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