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不会喜欢你了。”
祝愿说得很真挚,真挚得让陈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恋爱是要双向付出的,祝愿不想付出,这也是她每段恋爱都谈不长的原因。
忘记是哪一任男友分手时对她说的了,那个人说:“你其实从来都没喜欢过我。”
祝愿觉得他说的挺对的,她只是想找个人做爱。
炮友的话没法去阻止人家找别人,只有谈一个稳定的男朋友才能勉强保证安全。
一旦有超过半个月没做的话,祝愿就会随便寻一个体检的由头让人去做个检查。
说白了,在祝愿这里,男朋友就是个能勉强保证卫生的固定炮友。
至于陈述。
祝愿是喜欢他的,但当她的男朋友不是件好事,她不想让陈述做自己的男朋友。
“你问我希望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高中时候那样的关系就是我想要的关系。”
祝愿抱住他的脖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
“不要什么男女朋友的头衔,不要结婚,也没法保证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我想要的关系是随时可以抽身的关系,这样我才会有安全感。”
“陈述,你接受这样的关系吗?”
陈述没回答,只是看着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们离得很近,又离得很远。
陈述想要一个明确的关系,祝愿却会因为在明确的关系里无法轻易抽身而不安。
她的亲情不就是这样吗?
因为喊了一声从小喊到大的爸爸妈妈,哪怕祝愿身上没有流着祝家的血,却也还是被他们给束缚住了。
邱丽总是说落叶归根,但祝家真的是祝愿的根吗?
世上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一个埋在地里,一个连还活没活着都不知道。
陈可可的出现,让祝愿所认为最牢靠的血缘关系骤然崩塌。
被不安所席卷的感受,祝愿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陈述沉默不语,这让祝愿突然有些后悔,她刚刚不应该说出来的。
其实陈述做她的男朋友也不是不行,虽然把陈述变得和其他男人一样这件事让她有些不舒服,但也还能忍受。
祝愿思忖着,组织语言准备改掉刚刚自己说的话,可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直到门铃声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沉寂,陈述去开门的时候,祝愿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是服务员送来的膏药,在这样的游轮宴会上定然是会备着的。
祝愿想自己来,陈述却沉默地分开了她的腿给她上药。
“如果我接受的话,你能保证不会有其他人吗?”
他突然开口说了一句,用带着膏药的指尖插进干涩的穴口。
不管是他的动作还是他说的话,都让祝愿有些惊讶。
“祝愿,我只想要你爱我,是什么关系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