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乖飞机杯,要好好服侍姐姐的肉棒才对。”祝沧酒说着,终于进入了正题。
“哪怕是被姐姐强奸。你这里这么舒服,这么自觉,生来就是给姐姐肏的。”
她学会了沐笙欢的话。
沐笙欢为此全身都被调动了起来。
她很乖巧的容纳了祝沧酒今日异常粗大的肉棒,神情羞涩,眼中闪着邀请渴求的光,夹杂了少女特有的做作,拒绝祝沧酒一下,又勾她一分。
“嗯,啊……姐姐又变大了,强奸着我的骚飞机杯,受不了……”沐笙欢听话,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她不需要这些来借助她进入状态了。
今夜这一回,本就是祝沧酒强迫她的。
她的姐姐面色阴沉的冲出书房,把她猛地按倒,衣服都撕烂了。
插的又那么猛,好似跟她的嫩穴有仇,想捅死那蔫坏的穴腔。
沐笙欢头脑便为此发热,理智融化。
是她的骚穴有错在先。时时刻刻发情,让姐姐的肉棒难受了。
也是她的身子太有罪,勾的姐姐受不了,必须强奸她才能解欲。
姐姐如此粗暴的强奸她,是她该得的。
她应该心怀感激的接受,还应该恭谨的感谢姐姐肯使用她的骚贱飞机杯穴。
或者,哭着恳求姐姐强奸她。摆出一副被迫的模样,明明不愿意,被大肉棒插的痛到流泪流血,却还发情,骚得想要奸插。
她也这么做了。
眼泪是被太过激烈的快感弄出的。哭腔是因为过分高频率的抽插。
而哀求的话,是出自内心,下流骚贱的想法。
“姐,姐姐…求求你,强奸我。”沐笙欢双腿抱住祝沧酒的腰手则被祝沧酒牢牢锁紧。
大部分时候小嘴是被吻着的,这会儿,祝沧酒在吻她别的地方,她才得了空,缓着气,开口。
祝沧酒只觉得身下又胀了。明明还在沐笙欢的软穴里,明明被那温热柔软的潮湿穴道夹着咬着,明明抽插的快感强到她已经射了一次。
肉棒还是无可救药的再次充血,坚挺无比。
可悲的硬度,应该会插的沐笙欢很难受才对。
她都能看见自己的肉棒进入少女体内,顶着她的器官,在小腹上现出一个鸡巴形状,快速消散又凸起,被刻印得仔细,把小姑娘身上的软肉都操颤了。
但少女偏偏哀求她继续。
声调配合表情,像是祝沧酒在逼迫她,给她下了求主人的命令。
但沐笙欢的身子明显比刚刚插入时还兴奋,小穴都痉挛得不像话,水也到处喷射,脏了祝沧酒一身了。
这副反应,无疑取悦到了祝沧酒。
多难受,沐笙欢都会接受她的。
很想再欺负的狠一点。祝沧酒的兽欲和人性边界被射精的快感模糊起来,渐渐忘了要对沐笙欢好,却还记得要让沐笙欢快乐。
若沐笙欢也喜欢她接下来的作为,两者就不矛盾。
“错了。”祝沧酒试着,啪得拍了下沐笙欢的阴阜。
“是求我上这只除了发情什么都不会的下贱肉皿。”
祝沧酒没有用很大的力度,还是听到一声有些可怜的呻吟。
少女浪叫着,一个战栗,不仅没被打痛,直接连续高潮了起来。
沐笙欢能接受!祝沧酒呼出一口气,加了力度,拍打了起来。
小姑娘哪儿不是软的?尤其那阴阜光洁无毛,本身就是极致的诱惑。
打起来又会弹如果冻,手感真的很上瘾。
“是……求求姐姐,强奸,嗯……啊,啊~肉,皿,嗯啊……”高潮剥夺了沐笙欢说话的能力。
祝沧酒又不止抽插,还用拍打给沐笙欢提供额外的快感。
沐笙欢除了高潮,感觉不到别的事了。
她一声一声,毫无遮掩的骚叫起来,夹杂了意义不明的恳求,和习惯性的挣扎反抗。
这副逃犯似的模样,也激发了祝沧酒的兽性。
她咬住沐笙欢的咽喉,将少女抱起来,一下一下的,颠着,让肉穴在她的肉棒支柱上反复抽插。
她那巨擎若真是棍子,恐怕真能捅烂沐笙欢的可怜嫩穴。
但两个人都觉得,是沐笙欢该得的,是肉棒奴隶发骚应有的惩罚。
越肏越狠。
这个姿势是沐笙欢没有经历过的。
更别说咽喉这样脆弱的地方还被祝沧酒叼着。
她宛如一只猎物,即将被顶级肉食者捕杀,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可能,此生最后仅剩的意义便是填饱肉食者的欲望。
让她真正成为弱小无助的猎物吧。
沐笙欢无意识的抓着祝沧酒的肩膀,如果那样能让快感再次翻倍,再次冲向更高处,她愿意被祝沧酒咬断咽喉,捅穿身体。
她想要的激烈高潮来了。
祝沧酒对着沐笙欢的花心,进行了第四次轮回的射精。
烫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