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无路,只有万丈深渊,最终他甘心跌入其中,撒手人寰。
“我真的不记得了……
庐主叹了口气,知道今天的事情难以善了。
“这一点,还请恩公明察。”
“昔年东荒留音城中,我一招之差,让他侥幸脱身。
小司徒将它凑到那药粉跟前:
苏陌对他招了招手。
人家以道理行事,无论养剑庐是否高高在上,这个时候都得好好配合。
“前不久才知道,他现身于北川。
“他和这位中毒之人,并不相识,更没有加害的道理。
难说这世上会不会有一门武功,可以扭曲常人认知。
要不然,就是有人能够催使类似的手段?
但他承认了,毒就是他下的。
“……”
“可现在……”
“我……我不记得了。”
当即只好点了点头:
“恩公言之有理,我自然不会推卸责任。
苏陌心中勾勒道理,却已经一伸手,大器只觉得手中一松,那药包已经飞到了苏陌的掌中。
事到如今,苏陌能够耐着性子跟他们分说至此,就算是给足了面子。
“如今他对我尚且还有大用,属实是死不得的。
大器则是小心翼翼来到苏陌的跟前。
待等重新回忆起前尘往事,记起了自己的夫人之后,就不再是登临彼岸,重获新生之人。
“但是想来这一路,也是谨守本分,并无逾越之处。
“既如此,那我就不吃了。”
“当时毒尊也是这么说的。”
大器脸色一白。
“而且,他和这位……”
苏陌这会也没有闲着,他看了庐主一眼:
其目的是为了跟苏陌他们闹的不欢而散,从而省去那分剑令的麻烦。
小司徒看苏陌担心,就轻轻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了大器:
抬头跟苏陌四目相对,还想要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只是这会,属实是笑不出来。
小司徒笑了笑:“没事。”
“这件事情,庐主若想推得半点不剩,只怕不行。”
庐主微微点头。
“你当真不记得,是什么人将这包药,交给了你?”
“这才赶紧擒拿在手。
“你过来。”
任凭自己的徒孙死在苏陌的手里。
“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事情来。
如今小司徒也是这般,想要亲自尝尝这毒药是什么滋味。
小司徒小心翼翼查看了一下,正要伸出手来,取一点尝尝,苏陌赶紧打断:
她袖子一鼓一鼓的,很快,一只小蛤蟆就从袖口之中钻了出来。
“且住!”
“庐主有所不知。
下意识的看了庐主一眼。
当然,如果苏陌这会忽然对大器狠下毒手。
结果,虽然死而复生,却忘了前尘。
“否则的话,凭借此人手中血债累累,纵然是大器下毒杀了他,我也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庐主说到这里,看了夜君一眼:
“可我的人,却被养剑庐传人下毒,害的生死两难。
因此,他虽然点头,却也不敢有丝毫放松。
“中毒这人,其实本来是我东荒的一位魔教教主。
然后小司徒静静观察小绿的状态。
这件事情说破了大天去,他养剑庐难辞其咎。
毒尊当时就是因为自信自己不会有事,这才吃了彼岸花。
他端详两眼之后,递给了小司徒。
“他的人品性格,我都是了解的。
属实是让苏陌心头捏了一把冷汗。
小绿对小司徒的话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反正凝望着眼前的药粉,想了一下,就一点点的吐舌头,将药粉沾进了嘴里。
当然,这件事情也有可能就是庐主授意,然后在这里跟苏陌他们演戏。
“只是……大器在我养剑庐长大。
不管大器到底是不是失心疯。
“小绿,你尝尝这个,应该很好吃。”
除非还有悬壶亭的人在这里,否则的话,绝无可能让大器中这个毒。
苏陌嘴角抽搐,感觉不管是毒尊,还是小司徒,未免都太过于自信了。
“恩公,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加害诸位之意,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庐主,咱们登门做客,虽然是冒昧了。
惊龙会第四惊的坐忘玉心经,就对人的记忆能够产生影响。
大器有些失魂落魄:
庐主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苏陌点了点头,最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