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眼持续不断激射而出,将储存在子宫内水乳交融的混合y浆中持续注入新的炽热腥乳,彼此大股混合y液在子宫内持续充斥,让本就股胀无比的宫房又扩大了一圈。
“妈妈”
“太激烈了哈啊孩子哈啊”
香汗顺着腓特烈的睫毛滴落在酥熊上,放下痉挛到有些酸胀的双腿,腓特烈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粗长rou棒连带着灰丝从穴中缓缓抽离,像是珍藏许久的红酒打开了软木塞,大量子宫白浆与厚乳浓精从穴口喷涌而出,大量y靡液体在丝袜内外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无数道性液瀑布,如失禁一般将双腿内侧的灰丝全部打湿,顺着长腿一路流入高跟鞋中,直到将趾尖和足掌肉都浸透,原本哑光的丝袜质地也因无数水渍而泛起油亮光泽。
回头望着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孩子,腓特烈眼神迷乱,头发四散,拖着疲惫四肢,慵懒地爬到指挥官身上,握着孩子尚未软塌的rou棒,再度塞进了自已的丝袜xiao穴里,粗大肉茎再次把妈妈痉挛着的蜜穴一点点撑开,将黏满y液的灰色丝袜缓缓抹上媚肉表面,直到龟冠再次吻上花心,粗长肉茎消失在两人胯间,妈妈才满足地倒向孩子怀中。
彼此一起激烈喘息了许久,腓特烈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拨开被汗液粘在前额的刘海,俯首吻了吻孩子嘴唇。
“宝贝妈妈感觉要疯了哈啊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我也一样呐腓特烈”
“哈啊所有的乐曲都比不上和孩子彻夜奏响性爱和弦呢~~”
“那就再疯一点吧”
“啊嗯!!!孩子不用再休息一下吗唔啊”
“噢妈妈!”
捧着妈妈的灰丝丰臀,指挥官又一次开始摆动身子,母子俩的乱伦性爱似乎无穷无尽,孩子用gui头在妈妈花心处使劲抠挖,并不像方才那般大幅进出蜜径,而是将rou棒中所有血液集中在rou棒龟首,用硬到极致的伞冠在宫颈处使劲顶撞,似乎想要到妈妈的宝宝宫房中一探究竟。腓特烈紧紧搂着孩子脖颈,任由孩子抱着自己臀部在深处突刺,绵延不绝的余韵叠加汹涌而至的新潮,不同层次的快感像车轮战般席卷而至,使她四肢完全使不上劲。
“啊!啊啊孩子嗯啊!啊啊想要进到妈妈的宝宝房里么啊啊”
“嗯想要”
“嗯啊呵呵那孩子还要再加加油哦啊啊啊唔啊啊啊”
腓特烈当然明白,孩子想要侵犯自己最后的秘密领地。为了让孩子享受最刺激的破宫快感,腓特烈咬着牙用力收紧小腹肌肉,将花心狠狠收紧,迎接着孩子那粗壮龟冠的拼命顶撞。一阵蹙眉抿嘴,妈妈已然被顶至宫颈高潮,在孩子身上压抑着呻吟,双腿止不出颤抖,孩子粗暴无礼的紫红色gui头已然往花颈口挤入过半,裹覆着密实丝料摩擦着宫颈嫩肉。
指挥官感到水嫩宫颈如此紧窄,便抓住了腓特烈的纤纤细腰,将rou棒深深刺入,gui头吻住花心开始做圆周打转,腻滑灰丝被rou棒糊在媚穴肉褶内,对本就被扩张到五公分宽的敏感y壁做着刺激无比的打磨,包括g点在内的所有肉褶凸起被丝袜rou棒磨到抽搐,位于穴口鲍肉间的y蒂也被反复刮弄,将腓特烈送上一次次接连不断的小高潮。
媚穴深处卡在花心中央的丝袜肉冠,更是对娇弱敏感的宫颈环肉进行细致而沉重的碾磨抛光,每一次gui头旋转,丝袜纤维碾过花心敏感神经,都好像是磨在腓特烈心尖上,强烈至极的酥麻让腓特烈激烈扭动着身子,趴在孩子肩头的螓首胡乱摆动,头上的红色犄角都将床单划破了数道口子,起起伏伏的大小高潮将腓特烈的意识逐渐淹没,全身似乎仅剩花心肉颈处还有一丝力气,持续吮吸亲吻着丝袜肉冠。
“咕啊啊啊啊不行啊啊”
“妈妈的里面也太紧了”
“唔嗯妈妈的子宫口要被孩子磨坏了啊啊啊啊啊”
眼看着伞冠就要挺入妈妈娇嫩的宫房,指挥官抱住腓特烈直起身来,将妈妈满是湿汗的娇躯按倒在床上,随后起身抓住脚踝,将布满y渍的丝袜双腿对折到妈妈头侧,继续用肉茎细细研磨宫口,龟首吻着花心肉打转十几圈后,花颈口已是酥麻到无力收紧。指挥官感受到花心已被研磨至有些软糯,便开始摆动粗壮腰肢,开始针对花心进行猛烈凿击。
“咕!!哈啊!!!”
指挥官将妈妈的灰丝长腿扛在肩头,双手将一直包裹在抹熊内的饱满酥熊狠狠捏住,怎知布料里早就储满香奶,被孩子如此一挤,芳香奶汁四溢而出,乳房上的阵阵刺激却也让腓特烈无暇顾及,穴心被炮弹般的硕大龟冠重重打桩,宫房经不住如此猛烈的捶打,只能通过一次次形变减缓着来自y棍的冲击。饱满蜜臀无数次被撞成肉饼,肌肤泛起深深红晕透出丝袜表面,灰丝长腿在空中性感摆动着,方才流入鞋中的y精一滴滴落在腓特烈绯红的脸颊上。
“啊啊啊啊妈妈的肚子好胀啊啊噫子子宫要被撞开了呵呵噢啊啊孩子的主炮好厉害啊啊呜啊啊啊啊”
被孩子肏到早已精神恍惚的腓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