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笨】夜宿广陵 中
他不需要点灯,就能清清楚楚看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那是在黑夜里盈盈发着光一般的白,纤白的脖颈下是被他舔得有些晶亮的锁骨,接着是呼吸起伏的胸ru,盈盈颤颤像一对绵白的小动物。
再向下,收紧的腰线看得他眼热,忍不住用双手握了上去,好好量一量。
然后是
做贼的人此刻也不知为何害羞起来。
他有些脸红心跳地有些不敢看,那是她最娇嫩的地方,他从前最想碰到的秘密花园。
在白天,广陵王的所有都属于外面的人。而现在她睡着了,微微泛着粉红的膝盖就被他的双腿轻轻架开,毫无知觉地把自己最敏感的娇贵暴露在他眼前。
毫无廉耻。孙策想。
他是从来不信什么Yin司地狱报应的。只要是他孙伯符认定的事情,便是正确的,便是身上扎刀子都要做的。
好嫩、好软。
他的羞耻心在黑夜中死亡,好奇心与可耻的欲望像野草般快速蔓延。
他的手指一点点地摩挲着,将军指腹的茧似乎有些粗鲁,睡梦中的女人不适地发出嘤咛,腰身也不安地动了动。
正在被他玩弄的那朵小花就在他/热的视线里,怯怯地吐出了一口露水。
虽然还在睡梦中毫无意识,可他刚才的玩弄已经让敏感的少女身体苏醒。
孙策屏住呼吸,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声太粗了,心跳声也好大,像做贼一样来回看她微微蹙着眉的睡颜,生怕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在做什么。
可笑,什么叫像。
可手上的动作停不下来,他几乎是有点着迷地又加了一根手指,浸着她滑滑的蜜水逗弄那张来回翕合的紧窄小口。
广陵王呼吸也重了一些,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可沉重的眼皮还将她困在梦中。
黑夜里的廉耻落在草地上变成了草灰,落在他心里成了一根麻绳,刺挠着他的心。他扶着自己早已经硬挺勃胀的赤红性器在她小小的花xue口一点点戳刺。
他动作不敢太重,可在这种静谧的环境下做事本身就带着无言的快感,只是饱饱地插/进去,小腹还没有挨到她软/绵绵的贝rou,他就爽得头皮发/麻。
再用一点力,他整个顶了进去,抵着最深处的软/rou。孙策呻yin起来,他沉醉在这场他自己的独角戏里。
她总是好体贴。
孙策想起她们第一次。是他的第一次,却不是你的第一次。他急的满头是汗,怎么也找不到那个正确的小口。
好姐姐好姐姐帮帮我帮帮我他伏在她肩头,热气毫不遮掩的呼在耳垂上,温热又黏腻。
是她伸下手去,抓住他的炙热,一步步引导他戳入自己的身体。
就像现在。即使还没有醒来,细细的眉已经皱起,双/腿也无意识地换过两次姿/势。可她似乎又很舒服,包裹/着他的地方开始自发地一吮一吮,温热的水ye接连不断地溢出,像是馋嘴的孩子吃到了好吃的糖葫芦,忍不住将它吸得晶亮亮。
孙策压抑地喘息着,不敢大动,只好轻柔缓慢地尽/根拔/出又撞入,这样的速度对孙策太过折磨,rou/体rou的每一寸感官都被放大,摩擦的快/感被延长到极致。
他额头滴下汗珠,哒地碎落在她起伏的胸口。
而身下的女人,身/体的愉快逐渐唤/醒了还在半梦半醒的沉睡的灵魂,她似乎是慢慢意识到自己正被/迫在与谁有着非自愿的性爱,模糊的呻/yin从喉/咙里挤出来。
(如果有人称错误欢迎捉虫因为一直在纠结是在用第三人称还是第二人称所以一直在改来改去 如果莫名其妙出现 /你/ 就是笔者忘记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