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她的主动带来无法言说的美妙快感,密集的爽意在rou棒上的每一根经脉里游走,马眼处更是颤栗的收缩两下。
心跳在加速,呼吸在变重,纪缚琛松开她的小嘴,近距离地俯视着她。
他的宝蓝色领带遮住她的眼睛,只留下布满情欲红chao的Jing致小脸,被吻到微肿的花瓣唇不住的开合,吐着凌乱粗重的气息,将克制又放纵的欲望拉扯到极限。
视线下移,她的胸膛随着呼吸的节奏剧烈起伏,裹在衬衫文胸里的ru峰时不时的刮着他的衬衫而过,不断将高涨的欲望放大、放大、再放大。
突然很想扯开她的衣衫,扒掉她的裤子,将生殖器深深地、狠狠地、蛮力地插入她嫩xue里,让他感受一下她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虽然百分百确定和她做过,但脑子里只有朦胧如梦境的旖旎画面,根本想不起来那一次到底是什么感觉。
纪缚琛,你在想什么?
她是女儿啊!
作为父亲,怎会如此臆想自己的女儿?
酒后乱性已是错的离谱,又怎能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将她压在身下吻着摸着,还疯狂的想要进入她的身体?
纪缚琛,你一定要当jianyIn自己女儿的禽兽吗?
纪蕊以为,举止逐渐过火的爸爸,会像上一次那样扒开她的内裤,在她的Yin道里疯狂地、激烈的抽插进出,让蚀骨的错误再一次的发生在两个人之间。
可是,等了很久,爸爸的手都没有落到她的裤子上。
想要他,想重新感受一下他进入的滋味。
那晚她是第一次,破处的痛、初次和爸爸性爱的恐慌交织在一处,让她害怕想逃,根本没有好好享受那场性爱。
蒙在黑暗中敏感无数倍的身子,渴望和他再来一次。这一次,她一定全身心的投入,好好的感受他。
就在纪蕊空虚难耐,不停的抬高腿心蹭着他的rou棒时,他磁性如低音炮般好听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蕊蕊,蕊蕊。
是他的专属称呼,从小到大,只有他这么叫她。妈妈和别的同学闺蜜,包括男朋友霍北元,都叫她小蕊。
她继续微张着嘴巴想应他,可被欲望麻痹的舌头根本无法动弹。
她只能在心头应着他:爸爸,爸爸。
黑暗中,他的大手松开她的肩膀,掌心包裹住她的小脸,低沉克制的声音,无言的向她透露着什么:蕊蕊,女儿。
那声音听得纪蕊心脏一阵紧缩,下意识的伸手抓他的衣服。
在同一时间,他放开了她的身子也放开她的脸,触电般从她的身上爬起。
她毫无防备的两条美腿从他的腰侧滑下,重重的落在沙发边缘。
她伸手的动作再快,也仅仅只抓着他的衣角。
那衣角又迅速的从她的指缝滑走,最后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
耳边,传来沉闷的关门上,心上缺了一块。
纪蕊身子一软,瘫在沙发上久久回不了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庄园里的灯一盏盏灭去,二三号院的灯也关了。
初秋的冷风透过窗台吹入,刮的她身子骨好冷好冷。
纪蕊这才回过神来,反手解去眼睛上的束缚,将爸爸的领带紧紧的握在掌心。
三楼的阳台处,突然传来妈妈的声音:怎么才接视频?
纪缚琛回的简洁:有事。
今天你过生日还有事?公司哪个不开眼的耽误纪大boss过生日?苏欣顿了顿,笑着打趣:难不成跟佳人有约之事?
纪缚琛蹙了蹙眉:别瞎说。
旋即提醒她,也在提醒自己:你是我妻子。
哪有妻子在丈夫过生日的时候,调侃久不接电话的丈夫佳人有约冷落了她?又有哪个丈夫,趁着妻子不在家的时候,想要将她的女儿变成他的床上人?
苏欣不以为然:你这辈子,真的是无趣冷淡到死了,我是为你着想。
看得出来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旋即又问:小蕊呢?往常你过生日,她最能闹腾,今天家里怎么那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