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靳被她夹得闷哼一声,没有再次开口,就着腿间的紧致程度挺胯抽送,粗大的Yinjing摩擦过腿根,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又像上次一样干涩发痛。
他扶着柱身调整了角度,每次抽送都恰好能碾磨过rou缝蹭过Yin蒂,果然不到一会儿,敏感的女孩就流出了yIn水,裹着Yinjing,起到了润滑作用。
蒋诺澜一声不吭,承受着男人有力的冲撞,随着yIn水增多,Yinjing从最初的轻擦而过到猛烈冲撞,一下又一下地刮蹭过无毛xue,唇瓣被gui头撞开,马眼每一次都能Jing准撞到那颗Yin蒂上。
她没想到,只是被这么擦过私处外面,都能爽成这样,莫非插进去后,真如姐妹们说的会快乐似神仙吗?
可转念一想,男人的Yinjing太大,她怕迎接她的不是快感而是撕裂。
好在今晚他答应了不会进去,之后她要问问姐妹们遇到太大的该怎么办?是接受还是逃跑。
被男人插了几十下后,Yin蒂充血而红肿,她看不到,但是能感觉似乎变得比他吮吸时更大更硬了。
他舔的时候明明这么温柔,现在却撞得她快碎了。
“啊,啊啊嗯啊嗯哈”
蒋诺澜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呻yin,那人的大手在胸前红梅上作画,布着厚茧的指腹不断在ru晕处打圈,轻柔得如挠痒痒一般,越挠她心越痒。
“终于舍得叫出来了?”闫靳之前低头埋在她颈窝处,听到她发出声音才抬头。
正前方就是镜子,映照了两人的模样,女孩泛着水光的眼眸迷离朦胧,小脸上的绯红不再是因羞涩而染上,那是处于兴奋状态,愉悦至极的红,私处的火热传到了身体所有部位。
蒋诺澜想给他一个白眼,下一秒男人却突然捏起她的ru粒,狠狠掐着。
“啊!”呻yin转为痛呼,“你发什么神经!”
闫靳就是知道她想给他白眼,才故意蹂躏了那颗娇嫩小红梅,就捏这么一下,他便感觉到红梅变得又硬又大。
“真是个sao货,bisao,nai头也sao,这么硬这么挺,是不是想要鸡巴caobi了?”
“”蒋诺澜听着他的话实在无语,这人嘴巴要是闭上,那么这一次的亲密还是挺舒服的。
心是这么想,可是身体在听到男人的羞辱便给出了反应,xue口微张,yIn水倾泻。感受到腿间越来越shi滑,闫靳暗骂了一句,果然是被人调教过吗?
莫名陷入妒火之中,醋意大增,他并非有处女情结,在最初,他完全能接受她有过别的男人,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气味、她的柔软、她所有的美好,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散不去,使他辗转不眠,这一周来,他甚至没去比赛,不战而败。
今天再次见到她,看着青涩的果实打了催熟剂一般伪装成熟透的果子,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占有欲越来越强烈,对于她或许交过男朋友这件事莫名在意,可他与她连炮友都算不上,所以他只能闷在心里。
就在刚才她却承认自己与他一样没与别人发生过关系,他特别高兴,他们都是白纸,可以互相画,可以互相弄脏。
可这bi这么能流水,这么敏感是怎么回事?
他不懂女人,但是他曾听说过有些女人被调教之后,非常容易发sao流水。
心里本还留着最后一点柔和,在这一刻全崩塌,妒火让他只想弄坏她,冲刷掉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让她的身心全都沾染上他。
就像比赛的最后一刻,他只想赢,不择手段也要赢得这场比赛。
“又sao又贱,被骂还流水,明明还没高chao!”镜子里映出闫靳狭长的双眼因为疯狂而猩红。
他撞着女孩的屁股,加重力道,囊袋打在tunrou上啪啪响,而她腿间也shi得一塌糊涂,无法回应男人的辱骂。
rou瓣被无情的粗黑Yinjing撞击擦过,便是水再多再润滑,还是红肿了起来。
男人疯狂的cao腿,手指也不留情地掐着她两粒nai头,从痛到麻痹,再到舒爽,仅过了一分钟。
她上半身被男人压在洗漱台上,他咬着她耳垂,之前她所经历的温柔前戏似乎都成了假象。
他是怎么从一只乖狗狗变成一只发疯的野狼?
蒋诺澜想不通,她方才没回答,也没反抗,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流水而生气?
想要再细细思考,才发现她脑子已空白一片,彷如断了片,xue口涌出了大量的chao水,不同于动情流出的yIn水,这chao水是喷出来的,真正意义上的chao吹,这是她第一次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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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更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