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地龙的寝殿里风暖气燥,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也不知白术究竟对她的衣物做了什么,只在腰间勾绕两下,下裙就立马散开,铺落一条柔软的路,很快就被一双脚踩了上去,而上袄只堪堪挂在身上岌岌可危。
白术将她托抱而起,踏过妆花的裙摆,迈上铺着软垫的床台,连同自己一起将人放倒在褥上。
桩桩件件首饰被连根拔起,头上再没有了紧绷感,随后就听见叮铃咣啷珠玉坠地之声,那清脆响音价值不菲,听得人心惊胆战。
白榆看了一眼窗外光亮,大致判断了日头,再转回眼时,正见白术扒掉自己身上最后一层随手往身后一甩,随即再一次覆身上来追逐她的唇,天光便又被他的脸挡了个干净。
她张口想说话,奈何汹涌而来全是混合的津ye,鼓咂处潺潺水声。
里衣大敞,里面什么都没有,只一双峰袒露向他。
白术顿了一下,分开唇向下看去,轻笑,“sao。”
终于有了喘息时机,她做劲推搡了他一下,“两刻钟之内解决。”
“你看不起谁呢?”他猛抓住一只ru,一边揉弄着反问道。
白榆对着他两腿间支愣的大鼓包轻轻一踹,“我叫你快点。”
他气极反笑,掰开她的双腿大张,在她已然洇shi出来的Yin部使力一拍。
“嗯”她咬起唇,媚眼含春,看向他带着责怪。
这双眼睛,正是从前西山上可以毫无顾忌朝他发泄yIn欲时的白榆才会有的。白术看得稍稍呆滞,片刻后若无其事地回怼道:“两刻钟够谁塞牙缝的。”
“我久了我吃不消。”白榆说完,略显窘迫地撇过脸去。
他含着一只ru尖,舌头挑弄的动作停下,抬眼。
白术就这样叼着她的ru房,静静的没出声,实则暗中牙关愈发用力咬紧,倒是逼迫她解释的意味。
她叹了口气,抬起脚尖去碾磨他的腿心,脚掌沿着裤头突兀的柱状游走上去,攀上下腹的坚硬,比半年前劲薄的一层肌rou厚实了不少。
白榆没有要多说,足迹继续往上,脚心磨过他胸前一小粒红果甚感痒意,浑身轻幅一颤,还没回过神来,那只脚腕被他狠狠握住,高抬搭在了他的肩上。
白术松开嘴,缠绕的银丝断离留在了她的ru峰上,胸腔压抑着欲望的起伏,两指快速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嘴里念念有词:
“两刻钟就两刻钟,看我cao不死你。”
“啊!”
他的话音刚落,滚烫的roujing就被释放了出来,朝着吐水的花唇扇了两下,径直卡进了口子。
似乎是被许久未能满足的欲望堆积,他的体积异于往常之大,只能一点点往里推。
白术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即使她的身体日日都少不了耕耘,还是无法立即将此巨物笑纳。
“想你想得快疯了,娘的。”
他俯身探手至她背后,将其整个人提了起来。有了自身重量的加持,白榆颤抖着双腿不想一坐到底,却只能由rou柱顶端杵进花心。
“哈啊——”她的呻yin中已有哭腔。
白术怎能轻易知足,他又将两手穿过她的膝弯,对着两瓣tunrou重重一抓,而后绷起腰腹,置她于全然悬空的处境。
“等等等等”白榆真的慌了神,拍打他的肩想阻止,他却得寸进尺,起身下了床,把她最后一点借力之地也取缔了。
直到此时,他才稍感欲望有轻微的疏解,喉间喟叹着,抬起手臂,再放下时猛一挺胯。
“呜哈啊”
殊不知她极力控制着的呜咽声,倒成了他的催情剂,如鱼得水,她在他手中仿佛没有重量,毫无保留地被顶向高处,再吞回根部。
yIn靡的交合声简直将气氛推向顶峰。
白术一直走到了她方才坐着的书桌前,本意欣赏她chao红毫无正色的脸,却瞥见了他冲进来时她正坐于桌前写着的东西。
“你近日可好?”他蹙起眉,照着字迹念道,“往生遗憾,保重身体,若有机会,依此大恩必当面言谢。”
最后四个字还被一道极细的墨迹划了去,白术正是从这儿开始打断了她的笔锋,以至这处涂改还未完成。
“别”白榆终于反应过来,急忙想掩饰,又在捂住他的眼睛和销毁无物证之间一时举棋不定,慢他一步。那张信纸被抽走,白术拿到近前仔细观摩起来。
“写给谁的?”他目中迷离尽失,瞬即严肃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