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栀真的快疯了,痛苦到发疯。
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一类。
在走之前,谭栀回过头问他。
在那个所谓的订婚宴来临之前,谭栀偷偷在哥哥的咖啡里下了迷药。
温小姐好像已经把江宴年当成交往对象,冷的时候会向江宴年借衣服,吃虾的时候要江宴年帮她剥。
这个时候,谭栀彻底崩溃了。
江宴年猛地推开了谭栀,脸色很差,他让她回去睡觉,不许她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眼看二人变得越来越熟悉,眸色深不见底,产生了很多不好的念头。
江宴年态度不冷不热,却未曾抗拒。
可即使是看着哥哥对另一个人好,谭栀此时都已经受不了。
宴会邀请函发来时,江宴年并没有拒绝,基本都是母亲那边的故交,比较有好感。
谭栀望着美丽温柔的温小姐。
谭栀嫉妒了,非常嫉妒。
可是,哥哥却一言不发地,会把身上的外套借给温小姐,并且亲手帮她剥油腻的虾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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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年一时迟疑,缄默不语,他似乎很久不让自己去想起,谭栀的身份。
近,是众星捧月长大的小公主。
谭栀记得哥哥有洁癖,也记得自己曾经穿他的衣服,被他很凶地训斥过。
谭栀觉得那也是一种幸福。
她掀开被子,躺下去,伸手抱住他。
他带着谭栀前往。
她和他之间的隔阂好像越来越深。
她不想看着哥哥喜欢别人、和别人结婚。
谭栀心里被嫉妒的戾气填满,聚会上又被老一辈的人刁难,她的妈妈害死了江母,在那些人眼里她仿佛也罪无可恕。
谭栀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反复地上下撸动,却哭得非常伤心,“你一定很讨厌我……很讨厌妈妈把我生下来。”
她发现,温小姐身上有着和江母类似的气质……是什么?天真善良?不谙世事?
谭栀这才知道,在她不认识哥哥的时候,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危机。
于是,兄妹二人见到了温家的那位小公主。
“哥哥。”谭栀冷不丁开口,说出一些他无法理解的话,“你如果真的恨我,就杀了我……好不好?”
江宴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又像是默认了。
对方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她和哥哥的生活中。
她整天浑浑噩噩地,看着哥哥接手爸爸的工作,看着哥哥参与越来越多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应酬。
但谭栀却开心不起来。
哥哥才二十岁,便已经能独当一面。
江宴年醒过来,昏昏沉沉,动弹不得。
因为是妈妈好友的女儿,江宴年并没有表现得太冷淡,相比其他女孩子,他对温的态度要好很多,又或许因为小学在同一所学校就读的缘故。温小姐谈吐不俗,很会说话,和他也有不少共同话题。
看着昏迷在床的哥哥,她把他的手脚用镣铐困住,将他的衣服小心地用剪刀剪开,然后亲吻哥哥被胶带封住的嘴唇。
那样还不如死掉。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哥哥终有一日会成家,会和别的女人结婚、做爱。
温小姐的父母好像有意撮合两个小辈交往。
高考成绩出来,达到了预计的分数线。
“唔……你肯定不会爱我。”
温小姐满脸欣喜地跑过来,仿佛非常熟悉和怀念,和江宴年谈起小时候的往事。
……
不如死在哥哥手里。
谭栀好想做坏事,可是……可是……
最后,是温小姐帮谭栀解围。
之后的几次聚会,温小姐都会过来和哥哥聊天。
真正将谭栀击溃的事情,是哥哥要和温小姐订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传开。
最终一动不动,任由谭栀抱着。
哥哥喜欢上别人了吗?他终于要交女朋友了吗?
胸膛有什么滚烫的液体低落,非常烫的温度,是谭栀流出的泪水,像在灼烧他的肌肤。
自从温小姐出现后,哥哥很久没和她做爱了。
温小姐和顾奚柠不一样。
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如果温小姐从不出现就好了。
如果温小姐发生了什么意外,再也不会在哥哥身边出现,那就好了。
“对不起,哥哥。”
深夜。
“哥哥,你以后会和温小姐结婚吗?”
“哥哥,你爱我吗?”
江宴年醒过来,见到是她,却没说什么,手指动了动,又像按捺着什么一般压制着自己。
他应当恨她,却好像喜欢上她,再度陷入内心的纠结痛苦。
她一遍遍向他道歉,“我的存在让你感
谭栀像鬼魂一样,来到江宴年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