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热的体温提醒林挽月这是真实,不是幻觉。
她背后僵着身子躺着的少年,见她看过来,沉静的眼急急颤动了两下。
“小姑,”而林挽月身前,手臂横过她的腰身揽着她,由于她偏开头,只能向下吻着她颈间的少年声音微哑:“别人能做的事,我和哥哥都可以做。”
三个人,大被同眠,林挽月觉得自己的被子还挺能装。
“下去。”她说,白藤般看似纤柔的手臂左右一推,就把这对双生子推得几乎栽下了床。林年先下了地,站在床边,林天咬了咬腮rou,不情愿地也立在了哥哥身边。
林挽月伸了个懒腰,冷笑:“林年,你让我开了眼界。”
林年清潭般柔亮的鹿眼抬起:“什么?”
“原来对讨厌的人,也可以找个替身。”她说着,没有错过他眼里骤然浮现的错愕。“人家可没对不起你什么,你怎么好舔着脸让人鞍前马后地伺候你?”
她盘腿坐在床边,手心向下朝他们示意:“跪下。”
两个高挑少年沉默着弯下膝盖,齐齐跪在她面前。
“你这么喜欢玩,那就玩。”她双臂环在胸前,从睡袍露出赤裸双腿悠闲地在空中晃荡。
林天的视线被她细白的腿和她能被他一手掌握的脚牵动着,虎牙抵在唇内,听见她问:“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愿意收留你们?”
林年攥紧手掌:“因为我们是你的亲人。”
摇了摇头,林挽月淡淡笑了:“因为我看到你,就像看到林曜。”
抵在唇内的犬齿倏地刺破唇rou,林天气息紊乱,怪不得…虽然外表一样,但他们之间,林年的性格气质,是更贴近父亲的。
林年脸色乍然之间煞白,他跪的笔直的身体忽的晃了晃。
“所以咯,我就当你是他的替身随便养养。”她抓起一缕发尾玩了起来:“我本来不想说的,可看你对这种事情这么有心得,相信你完全可以理解。”
这样的事情,落到他自己身上,林挽月看他又会是什么感觉。
林年唇上的血色似乎都在刹那间褪去了,整张脸白到透明,努力按捺稳住身体,却仍是被痉挛的嘴角泄露了心绪。
林挽月挑起发尾,指向了林天:“现在我突然想让他来当你的替身,代你受过。”
她跳下床,从备用的网线里挑了跟一米左右的,拿在手里试了试:“不乖的小孩,就要受大人的惩罚。”
林挽月知道林年想要护住弟弟,她又不是不挑剔,本来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又跟林年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实在很没意思。
只是不解,那小孩不知吃错什么药,非要往自己身上贴。
有些事落到自己身上尚能咬牙承受,若是落到在意的人身上,那才是剜心刺骨的痛。
比她小拇指略细一点的塑胶线缠绕她手掌半圈,被她挥了两下,结实厚韧的网线破开空气,似乎连空气都发出了悲鸣。
她…林年这才明白过来,她是要打林天!
他慌了,膝行上前:“不不!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这么对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