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觉察出白濯不仅停下了唇舌和手上的动作,就连一直顶在她腿心的硬挺,也有软下去的趋势。
其实北庆朝雨早晨被萧岚喂得饱饱的,现在的欲望并不强烈,但她脱光光跟白濯泡在浴桶里,白濯软了,对她来说简直太耻辱了!她一手伸到水中,握住了白濯那根尺寸不同寻常的性器,语出惊人道:“知道了我是你皇姨母或者皇姑母,嫌我老了?硬不起来了?”
白濯盯着北庆朝雨的双眼,看到里面有怜惜、有情欲,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嫌弃和恶心。他再次确认:“雨儿不介意我的身份吗?”
“你的身份?”北庆朝雨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问道,“你的身份不是我的男人吗?怎么,你嫌弃我男人多,想跑吗?”
白濯终于把心放了下来,性器也硬了起来。他像发誓一样,盯着北庆朝雨的眼睛,庄重说道:“是,我是你的男人。无论以后你有多少男人,我都不会跑,永远是你最好用的男人。”
北庆朝雨觉得这个话虽然有点别扭,但她也没在意。她水润的唇瓣轻轻贴上白濯的,在上面辗转碾磨、缠绵悱恻。她时轻时重,一点一点吸吮着,从白濯的唇瓣、到牙齿、到舌尖……同时,她握着白濯粗大的性器,在她的花缝上蹭来蹭去,然后缓缓将它按了进去。
清水带走了花xue流出来的蜜ye,有一部分还随着gui头的进入流进xue中,让白濯进去的格外艰难,滞涩无比。
他双手拖住北庆朝雨的双腿,将人整个从水中抱起。抱起来之后,白濯还颠了颠身上的人。随着颠动的动作,白濯肿胀起来的粗大性器进去了大半根。
“嗯啊……”北庆朝雨难耐的出声。白濯的尺寸太大了,刚刚在水里又很滞涩,此时她只觉得xue中嫩rou快被摩擦起火了。
白濯将一旁干净的布巾披在北庆朝雨身上,俯身含住她敏感的ru尖,粗大的rou棒卡在紧致的xue中,只能先小幅度抽插起来。
柔软灵活的舌头卷裹着粉红色的ru尖,rou棒上虬结的青筋剐蹭着xue中吸附过来的嫩rou,刺激的花心深处不断涌出蜜ye,润滑缓解了灼热的滞痛感,终于能让白濯的性器整根插了进去。
也许是没有了隐瞒,也许是有了底气,也许是心意相通,这一次白濯cao的格外动情,少了几分卑微的情绪。
他虽然身形清瘦,但从小练武,体力和耐力都很惊人。
北庆朝雨就像白濯身上的挂件,被他颠动着,白濯的腰胯配合着北庆朝雨的颠动不停耸动,快速而有力。体位刚好,速度刚好,力度刚好,白濯抽插了没几下,又粗又长的性器就戳烂了花心,打开了宫口。
北庆朝雨直接被cao出眼泪,她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又痛又爽,哭喊着求饶:“慢一点……我受不了了……”
大量的蜜ye从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喷洒而出,流入浴桶里。
除了两个人第一次做的时候,白濯用了媚药丧失了理智,之后两个人的性爱,只要北庆朝雨说受不住,白濯肯定会慢下来。但是这一次他没有,他一边舔舐着北庆朝雨的ru尖一边说道:“慢点是在折磨你,快一点才舒服。”
紧致shi滑的xue道内,销魂的嫩rou吸附着,宫腔里的软rou更会绞缠,每当白濯的大gui头cao进去,那些软rou就会裹夹上来又吸又舔,汹涌的蜜ye肆意喷洒,和男人的汗水、女人的泪珠一起坠入水中。
白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喷射的快意,很快就和北庆朝雨一起步入高chao。
白濯给两个人都清理干净后,抱着北庆朝雨躺在床铺上,愧疚说道:“我还有些事不能离京,不然我就可以陪雨儿一起去蕲州了。”
北庆朝雨大概猜到了白濯说的是何事,问道:“你要什么时候回去?”
“等雨儿离开这里我再走。我不会让雨儿目送我离开。”
北庆朝雨会心一笑:“那明日我送你一份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