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衝逼
那天过后,已经一个星期了,翁婿俩皆尴尬的躲着对方,不约而同的不再提那日之事。
赵文泽心中悔恨万分,暗駡自己不是东西,亏得还是读书人,竟做出这等有违人lun之事。让他怎么还有脸见自己妻子。
更可恨的是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脑海就会浮现出自己那无人问津过的sao逼,插着岳父乌黑的鶏巴,被Cao到chao吹的场景。
私处不断分泌出yInye,早上起床时床单肯定shi了一片。
尝过滋味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
花洒的水开到最大,衝刷着自己的nai头,感觉身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綫盯着自己,幷没有回头,他知道那是岳父在偷窥他。
他幷没有去拆穿,甚至希望岳父能闯进来Cao一下他这又发了sao女婿。
水流顺着Yinxue流下去的感觉刺激的他心痒难耐,突然想起什么张开腿花洒对准自己的Yin部衝刷,水流衝在敏感的gui头上,那种又爽又痛的感觉刺激的他腿都软了,心臟缩成一团。
「呃啊!」慢慢移至下方把花洒贴紧自己酸涨的Yin阜,瞬间有种被水流刺穿的快感,吓得他yIn叫一声立刻拿开。
没有了站立的力气,便蹲下身去,再一次不知死活的用花洒衝击下体。
「啊啊!不要……坏了……要被弄坏了……」细细的水流无情的衝刷着最为敏感的地方,那种恐惧令他害怕,却放不开这种快感,极力忍受着。甚至掰开Yin唇让水流能衝的更深。
「好深……好热……进去了……嗯哈~热水衝进逼缝里了……不……不行了……」再即将达到灭顶的快感之前,他还是动摇了,那种感觉太恐怖了。
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跪趴在了地上,撅着屁股,把花洒移到后面去衝自己的屁眼。屁眼的承受力比sao逼要强很多,他甚至想要把它塞进肛门内,不过他还是低估了水的压力,和高估了自己屁眼的容纳度,此时那里还连根手指都插不进。
后xue不行那就前xue,只见他小心翼翼的避开凸起的Yin核,因为那里实在太过敏感,想尽一切办法还是无法把花洒塞进去,顿时有些不耐烦。
此时的女婿完全忘记了老丈人还在外面偷窥他,亏得在这样的春光下那老头还能忍住不衝进来。
那sao女婿竟然把喷头拔掉直接用管子对准自己的sao逼,可能是没想到喷头拿掉后水流会这么强劲,sao逼整个被毫无防备的被衝个正着,瞬间达到了他一直不敢达到的高chao,水管瞬间掉落在地,他也瘫软在地上颤抖着。
老丈人在门外望着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女婿,还是没有勇气衝进去,他已经错了一次,可不能再错第二次了,那可是他唯一的女儿的丈夫啊!
他和老伴辛辛苦苦把这独生女拉扯到大,嫁了个有出息的老公,那是女儿一生的幸福,可不能坏在他这个做爹的身上。
赵文泽侧躺在地,那豆腐一样白嫩的大屁股就对着他,屁股沟深的都看不到屁眼,sao逼被大腿夹得鼓囊囊的一块,鲜红的小Yin唇都被水衝肿了,耷拉在大Yin唇外。
见门口那黑影消失,赵文泽心中说不出的失望,他又做不出去求岳父来Cao自己的事,只能无奈的擦干身体回了卧室。
回到卧室躺了一会,突然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放在浴室没来得及清洗,便穿了鞋子又回了浴室。
只是刚打开浴室的门,便见到岳父站在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旁,拿着他刚换下来的内裤陶醉的闻着,甚至还伸出舌头舔那块shi透的地方。没想到他会突然进来,被当场抓包,神情颇为尴尬。
他那女婿满脸通红,扭着小细腰走向岳父,神情扭捏的问道:「好闻吗?」
哪里料到女婿还会回来,岳父黝黑的脸上也泛着红意:「好……好闻。」
「爸……你太坏了……我今天可是流了不少水呢,都shi透了。」赵文泽害羞的从岳父手里拿回自己的内裤,好奇的放在鼻下闻了下,顿时满脸嫌弃的拿开:「哪里好闻了,都是sao味。」
「爸爸就是喜欢你的sao味。」那木讷的庄稼汉子即使说着这么yIn荡的话也是满脸憨厚。
「你……又不是不给你舔逼……」
「你说什么?」岳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逼都给你舔过了,女婿的sao水你喝的还少吗?」说到后来声音便越来越小:「你想的话,找我就是……还闻什么内裤……」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老岳父怎么可能还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