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看起来朴实无华的军区大街,其实每隔十米都有数不清的明岗暗哨,而位置处于正中心的韩家,守卫更为密不透风。一名卫兵稳步进入韩家书房,然后毕恭毕敬的将文件呈给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男子大概四十岁,一身军装,肩膀上竟然挂着惊人的橄榄章。
男子翻完文件,喃喃自语道:「假性腺体综合征?有意思……」
夏榕的意识逐渐模糊,不过几个小时的光景,他已经被韩若起Cao射两次。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beta,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一个温婉贤淑的女性beta,安安稳稳的过小日子。但是,因为他的外表,那些女孩子都不大看得起他,说他瘦,说他矮,甚至从小学开始就有人给他起外号,叫他「娘娘榕」,说他说话动作娘里娘气,不如干脆去做变性手术。后来他大学毕业,留校做了舞蹈老师,他的一些同事也不大看得起他,每次吃饭聚会的时候都开玩笑,给他用女性oga专用的小杯子喝酒。
他还想起曾经有人对他不怀好意,叫他干脆找个男性beta结婚,他这样的人就该被男人Cao。当时他听了很生气,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如今,他真的「变成」oga,被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孩Cao得死去活来,他不但不觉得生气,反而被无边无际的快感不断抛上云端。体内的那根性器充满活力,碰哪哪酸,Cao哪哪麻,他整个身体都融化了,只想让韩若起Cao得更深一些,更久一些。
韩若起也是停不下来,他射了又硬,硬了又射,拚命的往夏榕的屁股里捅,把病房的小床摇得吱呀乱响。他第一次做爱,完全失去分寸,而夏榕的信息素又实在甜腻至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樱桃香,他闻过很多oga,但是没有一个能甜过他身下的人,那种极致的味道再混上他自己的柏木,已经逼到他快要发疯。
韩若起没听过别人是怎么叫床的,所以无从比较,但是他能确定夏榕的呻yin声一定是属于相当勾人的,他每插一下,夏榕就娇娇的哼一声,快到高chao的时候便会拖着颤颤的尾音,将呻yin声拉得绵长。他不禁越插越快,随着猛地一个挺身,gui头牢牢的卡进生殖腔入口,将Jingye尽数射在夏榕的肚子里。
而夏榕已经彻底昏睡过去,强烈的生殖腔高chao把他的神智都搅散了,他四肢疲软,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闭上双眼之前,他似乎看到病房的门被打开,一群穿着军装的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男人,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
「父亲……」韩若起愣在当场,手足无措起来。他的性器还插在夏榕的后xue里,gui头正在成结,根本拔不出来。
几名卫兵看到这种场景,整齐划一的垂下眼帘,目不斜视。
韩达平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疾不徐地开口:「我教过你多少次,你可以做爱,但是不要选择这种信息素浓度达到顶级的oga。你才十九岁,完全没有经历过专业的信息素训练,这种程度的交媾会磨损你的意志,让你在对阵中一败涂地。」
韩若起抿紧嘴唇,不甘心的说:「你答应过爷爷的,不会干涉我的自由。你已经有哥哥继承一切,他那么听话……」
韩达平冷哼一声:「那你就胡来?你要做什么电影明星,念那种莫名其妙的大学,好,我不管你。可是这个oga呢?」说完,他大步向前,把他的儿子从oga身上提起来,然后丢到一旁。
他俯下身子,扒开夏榕的屁股,仔细的观察里面。因为失去阻挡,有很多白色的浊ye正在向外流淌,也分不清哪些是Jingye,哪些是yInye,乱糟糟的混成一团,把床单都淋shi了。
「你没戴避孕套,又把生殖腔Cao开了,加上oga正处于发情期,这种情况,避孕药都未必管用。怎么,你等不及做父亲了?」
韩达平的一番话,把他的儿子说得十分难堪,偏偏句句在理,韩若起僵硬的坐在旁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夏榕嘤咛一声,悠然转醒。他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有一个陌生男人,正扒开他的屁股,仔仔细细的瞧着。
这个男人明显上了年纪,但面容冷毅,头髮乌黑,完全不显疲态,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迫人的气势。
「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看我下面……」夏榕被男人的眼神扫过,腿脚都软了,「你,你是韩若起的父亲吗……」
夏榕能看出他们的关係,一点都不奇怪。他们父子其实长得很相像,鼻樑都是高高挺挺,深邃的眼眸一脉相承。
「是的,我是他的父亲。你需要跟我回家一趟。」
夏榕身子一轻,被韩达平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