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娘掂了掂荷包的分量,疑惑的看了倪若一眼,又望向夏侯空,“这是……”
这荷包是调教部给上街女奴专门配备的荷包,这里面最多本该只有几十文钱,可就从这打点的银子加上荷包的分量来看,应该只有足足有五六两银子,倪若怎么会有这么多银两?
“呵。"
看见荷包,夏侯空自嘲的笑了,嘴角勾起一个好看却嘲讽的弧度。他用来安慰她、讨她欢心的银两,反倒成了她用来逃离他身边的工具。
夏侯空,你还真是被她耍得彻底。
“…”在场的人全都被他的笑弄得一头雾水,除了倪若。
听着夏侯空的笑声,倪若只觉得从头凉到了脚,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当然记得,昨晚她是如何可怜兮兮的骗夏侯空说这荷包在街上遗失了,也当然记得夏侯空是如何温柔宽慰她的。
现在夏侯空一定已经对她失望透顶,甚至还对她厌恶至极。
“历来出逃的女奴都是在部外跟野男人勾搭上了,商量好如何接应了才逃的,你们又是跟哪个野男人勾搭上了?”凤娘围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踱步,最后走到倪若身后,用竹扇“啪”地猛打了她的娇tun一下,“你这sao逼被外头的野男人Cao过多少回了?”
邢露还是处女,而且从未出过调教部大门一步,所以在外负责勾引野男人的就只有倪若无疑。
“没有!”倪若被凤娘的猜测吓到,下意识抬头看夏侯空,见他正用考究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心急如焚,连连摇头辩解,“倪若没有勾搭野男人!倪若是清白的!倪若对大人绝对是忠诚的呀!请大人相信倪若!”
贞洁是她在夏侯空面前最后的尊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夏侯空误会!
夏侯空修长的身影定定的站在廊内,没有出声,比寒冰还刺骨的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倪若身上。
她的出逃着实令他一时难以接受。
此时,去拿刑具的女官一人提着一个小木桶,另一人端着一个大托盘回到后院。不知道她们取了什么刑具来,倪若和邢露见状害怕的抱作一团。
“你们两个贱奴狗胆包天,那也一定做好受刑的准备了!”凤娘恶狠狠的命令,“戴铃铛之前先把那个大的saoxue餵饱!把东西捞出来!”
“是!”四名女官走上前去把倪若和邢露分开,她们本能的害怕尖叫,将对方抱得更紧。
“都是邢露不好!呜呜呜是邢露害了姐姐——”邢露早就被吓得够呛,脸上布满泪水,紧紧抱着倪若不放,“别抓我姐姐!别抓我姐姐!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如果不是她执意要出逃,一切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真是姐妹情深,那不是更应该有难同当吗?”凤娘在一旁讥笑,催促道,“快给我拉开!"
两个柔弱的少女自然抵不过四个女官的力道,没两下就被彻底分开。
“露露!露露!”倪若叫喊着被两名女官架着上前,来到木桶旁,人被推倒在冷硬的石地上,光滑的双腿被强行往两边分开,调教服下摆翻起,露出粉嫩微肿的少女花xue。
夏侯空就站在水桶旁不远处,垂眸看着倪若微肿的花唇那是他们不久前才交欢过的证据,可这正提醒了他,自己是有多傻,竟把她的虚情假意当作一往情深。
芸从木桶里捉出一条黑不溜秋的鲶鱼,那鱼比女子手臂粗些,浑身黏滑晶亮,正在芸手中生猛地甩尾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