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倒是说,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秦越的衣领被揪了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那对柔软饱满的玉团越来越近,他忍不住抬头,一双美眸正死死的盯着他,「你说啊!你说啊!我卓渝瑶哪点配不上你!」凄厉的控诉声音在他耳边回响。「等等,你冷静一下啊!」秦越咽了口唾沫,卓渝瑶散落在外的裸露肌肤正散发着典雅馥郁的花香味,轻薄的衣裙包裹着挺立的rou棒深深陷入那耸翘白嫩的浑圆香臀当中,之前被婉阳和泠雪她们撩拨的欲火正滋滋增长。但秦越还在犹豫,面前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无疑是个不可控的变量,她刚刚曾说过她的清白已经被皇帝夺走了,难不成她是染潇月进宫前的妃子?「呼——」最新地址;≈ap;ap;#65301;≈ap;ap;#65363;≈ap;ap;#65302;≈ap;ap;#65363;≈ap;ap;#65303;≈ap;ap;#65363;≈ap;ap;#65304;≈ap;ap;#65363;≈ap;ap;#65294;≈ap;ap;#65315;≈ap;ap;#65296;≈ap;ap;#65325;秦越深深呼吸,有些事情一旦挑明,强烈的刺激和背德感便会让人难以自制,严格来说,不论是徐曦还是艾琳,她们实际都与皇帝只有一个名分的关系,而眼前的卓渝瑶,才是个真正能给皇帝盖死绿帽的途径。秦越他死死压制着rou棒的蠢蠢欲动,坚决不让下体指挥脑子。不管怎么样,今日与她才是第一次相识,纵使卓渝瑶已经骑在了他身上,香衣半解,但在不了解她所有根底的情况下就冒然答应与她交欢,少年的心里总有点惴惴不安。秦越在心里做着斗争,脑海里的沉默在现实竟如此漫长。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卓渝瑶想要的答案始终没有着落,她攥紧少年衣襟的手颤了颤,终于松开了,枯叶从她的发丝间滑落到地上。
「呵~~呵~~」她的嘴唇颤抖着毫无血色。「你和她们一样~~都是一类人~~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早该明白的~~是啊~~我还在奢求什么~~还在奢求什么~~你们都是懦弱的胆小鬼~~都是废物~~」温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从她的脸颊滑落,卓渝瑶仰着头,绝美的唇角弯起自嘲的弧度,纷飞的枯叶旋转入她的眼眸,竟是凄美无比。「罢~~罢了」卓渝瑶双眼无神的呢喃着,她撑着秦越的胸膛,缓缓起身,挺立的rou棒与她的底裤摩擦着,纤美的身影顿了顿,别过的头终究没有显露表情。卓渝瑶站起身,情绪的剧烈波动让她的大脑有些晕眩,仿佛一点点力气都被抽空了,她踉踉跄跄的摇晃了一下,朝着角落里的小屋走去。事已至此,她竟连报复那个老头都做不到,她从不怨恨自己被废黜了曾经的贵妃之位,只是因为在朝中的大哥私自贪污犯下的过错,但当她听闻多年离家的小弟也因大哥的事而牵连被诛杀后,她再也不能抑制心中的愤懑,小弟明明多年前离家远走了,大哥的过错又如何赖的上他,那个盖上的从犯名头何其可笑。十多年前的那个冰冷雨夜,卓渝瑶在这小小庭院里枯坐了一夜,昔日的零星温情被这滂沱大雨冲刷的一干二净,一颗冰冷孤寂的心自此不再有温度。血色的雨,就如她兄长和小弟所在断头台上流的血,汇聚在小院里流淌,渗不入青石砖。自此牧野卓家的嫡系,就只剩她一个人了,连一个能依托的亲人都没有了,而她自己也只因是皇帝的女人而保住了一条性命,都说天家无情,这么多年,卓渝瑶仍然练着家传的延年功法,就是想看着这冷酷暴戾的老头咽气,只有他的死讯才能让自己的心稍有慰藉。人活着,却没有什么感觉,除了冷。如果没有秦越的这个小插曲,也许她会浑浑噩噩的枯度接下来的岁月,至于那些在深宫之中被寂寞所逼而性情扭曲的嫔妃们,卓渝瑶一直冷眼看着她们的懦弱行径,她看到过那些姣好的面容是如何一步步扭曲成恶毒的模样,对弱者施予暴力,只因为不敢反抗权威的枷锁,她们又是何其可悲可怜。自从自己被放逐到这里之后,又有什么能比的上欺辱一位曾经的贵妃更让人有刺激感的事呢。卓渝瑶曾愤怒,曾反抗那些人,但如今孤家寡人的她又如何压的过背后有势力的其他嫔妃,为了息事宁人,她总是隐忍下来,可人非草木,岂能无情,经年累月的不平终于在今日爆发出来。可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太监非但是个无关之人,更是个没有阉割过的男人,她悲伤,她喜悦,疯狂的想法不可遏制的涌上心头,她要用这副曾经的贵妃之躯侍奉这个小太监,如果让那个好色的老头知道他喜爱的妃子被一个低贱之人所玷污,呵~~真想看到他知晓这个事情的表情呢,报复宛如甜美的毒药,让性情在煎熬中逐渐偏激的卓渝瑶整个人都有些享受的颤栗起来。可更让卓渝瑶万万没想到的是,无论是言语的勾引还是色诱,那个小太监竟然都末曾沉沦与她的美色,也许是畏惧那老头的权利,也许是他受制于背后的秘密,但不管怎样,愤怒的心火让她激愤的难以自持,她质问,她控诉,为什么连一个报复的机会都不满足她,一想到几年末见的小弟还末重逢便天人永隔,悲伤就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无法报复的痛苦宛如蚁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