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容哭着摇头,紧闭着眼,鸦睫一颤一颤忽闪,怎么都不敢睁开还微微红肿的小狐狸眼。
“你没做这些事?那你怎么连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晓?”裴越发狠地咬了口楚小容娇嫩的颈侧,一双瑞凤眼里满是要活剥了楚小容的冷意。
他听到裴越冷笑一声, 冰冷带着薄茧的手毫无遮拦地抚摸他有些圆润的肚子, 寒意透过薄薄的肚皮爬满全身, 引起楚小容身体不止地细颤, 他虚虚抓着裴越的手,想拿开却又根本不敢动。
“你是觉得朕还是三年前那个被你骗得团团转的傻子?”
“小容儿真是有本事啊,将两位女君都骗得团团转, 结果, 连肚子里孩子是谁的都不清楚。”裴越伸出湿红的舌,像抓到猎物的凶兽一般, 一下一下用力舔舐楚小容白皙脆弱的脖颈。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剥下楚小容身上蔽体的白纱, 将楚小容雪白漂亮的身体完全展露在她的面前,带着凉意的冷白指尖,从上而下, 缓缓摩挲雪地里昨夜盛开的嫣红梅花, 直到又覆上一层绯色才接着往下。
裴越极美艳的瑞凤眼盯着他, 凉薄的笑唇像是觉得极有趣地勾起:“小容儿,或者说,小寡夫,你当初背着你妻主和楚六偷情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他
多久,楚小容脸颊泛着绯红缩在楚六怀里,小狐狸眼紧闭着,在梦里也时不时哽咽一声,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可怜样子。
笼子底下就像他梦里的一样,铺着厚厚的几层绒毯,躺在上面又柔软又舒适,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脚踝处果然又被锁上了一根脚镣。
裴越不悦地看着楚小容抿着唇,尖利的齿牙咬了一口楚小容的颈侧,冰冷的手伸进内衫,缓缓下滑,覆在他微微圆润的肚子上,声音又变得冰冷阴郁:“楚小容,说话。”
他咬着唇试着动了动,脚镣上的金色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连带着笼子上所有小铃铛都叮叮当当作响。
作者有话要说:
楚小容闭着眼不断往后缩,身体不住地颤栗,随后裴越就像梦里的那般,俯下身,冰冷的指腹用力抬起他的脸,声音阴郁:“小容儿,睁眼。”
她又将指尖停留在楚小容满是印记的脖颈间,语气变得有些飘渺:“你要是知道怕,怎么敢在献给朕的前一晚,还同楚六那厮快活,将满是其他女子印记的身子送到朕的跟前来?”
楚小容盯着笼子和自己脚踝上的脚镣欲哭无泪,但心里稍稍安定了些,起码楚六留下了他,没有真把他送给裴越。
楚小容看着裴越眼里的冷意,心里又委屈又难受,他半支起身哭着扑到裴越的怀里,双手紧紧搂着裴越劲瘦的腰肢,将脸埋在裴越的怀里,软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传来:“裴越,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你,都是她们强迫我。”
楚小容哭得更厉害了,心里觉得难堪又伤心,他哽咽着说:“我、我没有,我不是小寡夫,我也没同楚六厮混,你冤枉我。”
之后的事,他再等楚六气消了,撒撒娇想是就没问题了。
楚小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不仅如此,他还穿着一身轻薄的白纱,被关在了一个宽大的金色笼子里。
楚小容闭着眼,在一片黑暗中,肌肤上的触感被不断放大,他的呼吸随着裴越的动作, 抓着裴越的手无力地缩紧, 他又睁开湿漉漉的小狐狸眼, 一只手抓着裴越的指尖, 哭着摇头:“裴越,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好怕。”
来人的脚步声很快就停在了他的笼子面前,“咔哒”一声,笼子从外面被人打开,脚步声踩在绒厚的毯子上,像凶兽猎食时一样,没有半点声音,随后,直直咬住猎物的脖颈。
他听到头顶上的裴越冷笑了一声,□□冰冷的目光缓缓下滑,最后落在他微微凸起的肚子上,他难堪又害怕地拿手挡住肚子,却不料忽然激怒了裴越,被裴越直接扑倒在绒毯上,裴越的阴冷的气息打在他赤裸的肌肤上:“小容儿,朕听别人说,你现在是别人的小寡夫,但又被楚六那厮养着。”
她像是觉得极有趣般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让人生寒的笑意:“那小容儿,你肚子里到底是谁的孩子呢?”
说完这句话, 楚小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漂亮的小狐狸眼又哭着紧闭上,根本不敢看裴越的神情。
楚六沉着脸环抱着他,将单薄的外袍盖在楚小容满是痕迹的身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赤裸的脊背,低头,又咬了口楚小容满是梅花的颈侧,才掀开帘幕,声音冷淡:“回宫。”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极有规律的脚步声,楚小容好奇地抬起头,看到那人面容的时候,浑身一僵,反应过来,红着小狐狸眼爬到笼子的最角落,蜷缩着身子,不敢看来人。
别怕别怕,你等会哭了她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了,还会咬牙把你抱出笼子当小祖宗供着(狗头对啦宝儿们,明天上夹,更新很晚,么么
楚小容颤颤巍巍睁开眼,看着裴越极美艳的脸,哭着摇头:“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