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湛从方才起就一直咬牙隐忍,没想到表面上瞧着不谙世事的傻瓜儿媳,好色起来比他这个男人还勇,就这么一脸痴迷地摸公爹的胸,玩公爹的nai,热乎乎的小手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摸得他飘飘欲仙,掌心蹭得nai头痒到死。未经人事的温老爷半点经不起撩拨,被儿媳摸摸胸下面就硬了,硬了又没处纾解,苦不堪言。不过是想要同小美人风花雪月那么一会儿,可胯下之物没骨气,每每总给他招罪受,可恶!全怪腿上这只小妖Jing不好。他一声不吭看着她作妖,在脑中描绘她胎记下原本娇妍的脸,无心插柳柳成荫,旁人求而不得的绝色,误打误撞落到他这个不在乎美色的人手里,不免暗自得意,腹中火烧连营,邪念蠢蠢欲动。小哑巴忙着玩男人nai,没有察觉公爹眼神已然变得晦暗不明,不一会儿手就开始在她腰腹上游动,带着y靡的意味抚摸胯骨大腿,似在浅尝美食。她顿住按在他胸口的小手,抬头看他,眼神从迷恋赞叹中恢复警觉,老头又想干嘛?“做什么停下?要摸就好好摸。”说话的人声音磁沉慵懒,透出浓重的情欲,令人羞怯,又被勾得燥热。继续还是收手,小姑娘难以抉择。她公爹可没耐心等她,抓住她的小手往另一边衣襟里面塞进去,按到受冷落的那颗nai头上,凑到她耳边窃窃低语:“爹爹喜欢莺儿的小手,这边也揉揉。”“……”这人怎么就不知羞呢?之前也没见这么好色。计莺儿在心中默默非议公爹,手里却老老实实揉弄他的胸,指腹轻轻拨弄ru尖,把小nai头搓得圆硬挺立。温湛nai头被儿媳捻得酥痒入骨,下身胀硬至微微生疼,体内y欲几欲决堤溃泄,突然抬手握住她的一只丰ru,低下头隔着衣裳张口含住ru头,牙齿叼起凸硬的小樱桃撕磨啃噬。小哑巴措手不及,被公爹抓着nai放进口中吮咬,又惊又臊,愣了一瞬,慌忙抽手按住他的肩膀往外推,却是蚍蜉撼树,对方纹丝不动,只是一味大力揉捏rurou,执拗吮吸。
口津透过层层衣物渗到她的ru头上,带着温热shi意,瘙痒难言,又惬意舒爽,可再舒服也抵不过心中背德羞耻,他是长辈,怎么能吃、吃儿媳妇的nai呢!公爹强势霸道,她无从抗拒,握起小拳头没头没脑地胡乱捶打。温湛被小粉拳砸得烦躁,抓住她两只手腕抬起头来,皱眉嗔视儿媳。“你摸了我半天,我隔着衣服吮两口怎么了?”怎么了?你说公爹吮儿媳妇nai怎么了?!为老不尊!计莺儿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只见衣服上像人家漏nai的产娘似的画着一大滩圆形水渍,羞恼气愤,张口狠狠咬住公爹肩膀,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正挣闹时,屋外忽然传来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楼梯木板“吱呀”作响。温湛:她又又又咬我,我已经没想法了。猫猫:你先咬她nai头的,又没吃亏。温湛:不是这个问题,为什么她又当又立?摸我的时候欢天喜地,被我吃两口就作天作地地闹。莺儿:我摸爹爹可,爹爹摸我不可!凭什么我要给你摸?再说谁欢天喜地了?猫猫:因为她凶,她双标,她小气,她不想吃亏,穷人是这样的,斤斤计较。莺儿:呵,你不穷?你不穷写黄文收什么钱?猫猫:???哑巴说什么话!文盲莺你死了,下章让你公爹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