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呻吟声。宗政元恒伸手在白霜儿的胯间摸了一把,只觉指间淅淅沥沥,一片油腻,便知白霜儿也动了情。于是他道,“你且忍耐一下,等我与你姐姐恩爱过来,再来与你恩爱!”白霜儿羞红了脸,只是嗯了一声,权做回应。宗政元恒自觉吃完了开胃小菜,主菜也该是时候上场了,他一把将白雪儿抱入怀中,四目相对,美妇的花蛤将y具尽吞入腹。宗政元恒只觉gui头顶住了一团滑溜软嫩之物,随着白雪儿的呼吸,竟然微开微合,磨蹭着光溜溜的gui头。莫不是采着了她的花心,宗政元恒心道,他双手掐住美妇的纤细腰肢,上下颠弄起来,起初和缓,后面愈加癫狂,白雪儿一时难耐,呻吟不断。“啊啊啊……,世子慢一点儿!”她哼道,“呃呃……嗯……”浑身好似无骨一般,贴在宗政元恒的身上,双手更是挽住了他的脖子。“快叫我相公!”宗政元恒一边挺动,一边喘着粗气道。“啊……,不可以!”美妇虽然难耐征伐,依然趴在他的肩头解释道,“妾身只是妾室,不能如此称呼世子,只有世子的正妻才有资格与世子举案齐眉。”宗政元恒可不在乎什么礼法,他强要道,“我不管,我便要你如此叫我!”白雪儿犟不过他,螓首抵在他的肩上,柔柔怯怯道,“嗯呢嗯呢,相公,快来肏我!”宗政元恒闻讯,欲焰更盛,或是上下颠弄,或是gui头抵着花心软磨硬套,白雪儿小腹陡然一麻,顿感下身酸软至极,花宫甫然大开,春水哗然迸溅,打湿了他的玉茎。白雪儿顿时羞极,自己竟然被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六七岁的少年弄丢了身子,亏她之前还嫁过人,竟然如此不济。宗政元恒没打算就此罢手,他移过身子,躺在床上,“现下该你动一动了!”他打趣道。白雪儿娇羞地媚了他一眼,暗啐了一声,心想好生荒y,但仍摆正身子,骑在他的腰上,纵然刚刚丢了身子,浑身软弱无力,仍强打起精神,轻抛粉臀,让花唇吞咽着狰狞的y具。少年锐气刚盛异常,粗硬的y具丝毫不显疲态,刮着蜜道里的肉芽,好似金刚不倒。这可累坏了在他身上耸动的白雪儿,她没料到少年如此耐战,大意之下,已失了一阵,当下只能紧咬红唇屏住心神,与他周旋。宗政元恒感受着白雪儿蜜道的软嫩紧致,口欲大盛,他看向白霜儿命令道,“快坐到我脸上来!”最新地址:“什么?”白霜儿都快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可以这样做!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宗政元恒便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了过来,双手捧住白臀,伸出舌尖点在y蒂之上。白霜儿较之长姐清瘦许多,不似长姐那般丰腴可人,却平添了几分秀丽柔美,胯下y阜小巧而饱满,一笼青丝覆盖其上,下面却是纤毫不生,想来是专门打理过。宗政元恒当下舌梳细绒,沿着唇肉来回舔弄,好像在甜食贝肉一般。白霜儿哪敢真坐在世子的头上,只能向前倾着身子,拿粉胯对准他的嘴唇,任他胡作非为,自己则是微闭双眼,心里万分纠结,既想看又不敢去看。“啊啊啊……,呃~”白雪儿轻哼道,宗政元恒见她不卖力,开始挺动胯部,让gui头去吻她的花心,这可让白雪儿累得不行,“太深了,轻点儿~”她央求道。宗政元恒欲火大炽,一个猛然起身,惹来一阵惊呼,白霜儿顺势倒在了长姐的怀里。他将白霜儿叠在长姐怀中,下面玉蛤紧贴一处,一把将玉茎从白雪儿的嫩屄拔出,随即抵在白霜儿的粉唇上,一枪刺入深处。白霜儿嫁人后,因丈夫早逝,经历人事较少,几乎屈指可数,当下被宗政元恒肏入深处,就好像又回到了新婚那一晚,屄中一阵撕裂之感,还不待她喘过气,宗政元恒便开始挺动起来,一股疼痛夹杂着丝丝快美袭来,疼痛之感很快便消失不见,那丝丝快美却愈发强烈,很快她檀口中的痛楚便转化为了羞人的呻吟。就在白霜儿感觉那股快美之感越发炽烈时,宗政元恒一把将玉茎拔了出来,向下插入白雪儿屄中,一时间姐姐的绵软丰腴与妹妹的紧致娇柔都让他尝了一遍。姐妹二人没想到世子殿下会想出这么羞人的姿势,又不敢驳他的面子,只好忍着那股羞怯任他施为。宗政元恒还嫌不够,又将白雪儿双手摁在白霜儿的胸乳上,示意她好好抚慰自己的妹妹。白雪儿胆子要大一些,见妹妹白霜儿一直都没有放开,也明白了世子的意思,于是尽情揉动妹妹的翘乳,食指更是时不时点在她的乳头上,原本只有花生大小的乳头,很快勃大起来,犹如樱桃红艳艳煞是可爱。白霜儿完全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宗政元恒上下狂弄,炙热的gui头死命抵住花心,分别在白雪儿和白霜儿的屄中射了一发。炽热的精浆烫得她们两个浑身暖洋洋的,慵懒地躺在一起,连指头都不愿动。宗政元恒歇一口气,平复呼吸,又将白冰儿从被子里抱了出来,一把扯去亵衣和绢裤,仍将她摁在白霜儿身上。三姐妹一时叠在一处,长姐丰腴妩媚,二姐典雅素质,小妹则是娇憨可爱,让身前的宗政元恒兽性大发,心想自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能将这各有前千秋的姊妹三人都揽入怀中。白冰儿刚一躺下,便觉背上贴着两团柔软水袋,立时便醒悟过来,临出嫁时,府中的嬷嬷也曾教过她一些房中之事,更拿着一些泛黄的春宫图给她看,她自认为不会怯场,可眼前荒y奢靡的场面立时让她束手无策。就在白冰儿心怯时,宗政元恒如法炮制,将白雪儿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