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则是只着单衣,相互拥抱着在一旁假寐,偶尔会睁开眼睛瞟上几眼,然后迅速闭上眼假装入睡。宗政元恒此时尚在兴头上,无暇在意她们,自从离开锦绣宫石窟后,他数日不近女色,心火旺盛异常,没心思惜花怜蕊,只有云娘这种熟妇才经得起他的肏弄。他当下直挺起身子,将云娘压在身下,扶住腰肢,喘着粗气,大开大合地挺弄起来。“啊……啊……啊!世子轻点,婢子都快被你凿穿了。”云娘哼道。随着一声娇啼,云娘又一次泄了身子,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三次泄身子了,可屄膣中的那根阳茎却丝毫不显疲态,粗大的gui头刮着穴肉,让美妇一次又一次到达极乐巅峰!云娘无力地趴在床上,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脑中一片混沌。宗政元恒见此,笑着使劲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真是没用,下去吧!”云娘如听大赦,唯恐少主人反悔,急忙翻身下床,连衣裙都不及穿,抱着衣物便向侧房而去。宗政元恒跪在床沿,一把抓住她的螓首,拉至胯下,“先帮我清理一下再走!”浓烈的腥麝气味袭来,既有男子的阳刚之气,也有自己私处的馥糜气味,她顾不上思虑,一口将世子的阳茎含入嘴中,红舌卷缠,一会儿便将宗政元恒的y具舔得干干净净,再无一丝异味,之后才叩身离开。“这美妇虽然不耐房事,但这张小嘴却是着实不差!”宗政元恒想道。他仰身躺回床上,坚硬的y具像战旗一样高高耸立,水清荷一把抓住他做怪的器具,佯怒道,“好啊,你竟然敢把别的女人带入我的房中!”宗政元恒调笑道,“那不知清荷姐该怎么惩罚我呢?”水清荷手上又加了一把力,“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她羞笑道。宗政元恒一声轻笑,他一把抄起清荷姐的腿弯,架在肩上,褪下她的亵裤,只见腿心一片乌绒,青丝曼卷,麝香扑鼻,一道娇红掩映其中。他挺起勃翘如匕首的阳茎,红胀的gui头挤开y唇,施施然一举插入花瓤中,温润的肉感瞬间袭来,仿佛置身于温暖圆润的水团之中,全身毛孔无一处不舒展开来。水清荷哆嗦了一下,少年炙热的y具烫得她一阵快感袭来,只觉浑身暖洋洋的,一双玉臂当即挽上少年的脖子,送上樱唇,“快弄我!”她轻声求欢道。美人求欢,自然是无法拒绝的事,宗政元恒腰臀向下捣去,一次比一次用力,招招势大力沉,大有一举揉碎美人的花心之兆。便是已经被云娘承接了大部分火力,宗政元恒剩下的欲火也让水清荷一时难以承受,一注注汁水从交合之处泄了出来,打湿了床单。自从知晓人事以来,宗政元恒便发现自己的欲念比常人要旺盛许多,加上一根久耐不射的y具,与他欢好的女子没有一个不吃亏的,如果没有帮手,那第二天休想下床来。在他觉醒猛虎噬心的先天之赋以后,那股欲念就更是怎么也耐不住了,每次施展猛虎噬心之后,便要立即与女子欢好,泄掉身上的那股戾气,否则他真会立即疯掉!宗政长玄也曾向他解释过这一切,皆因猛虎噬心乃是血脉极盛才能孕育而出,一旦发动较之常人便好像吃了十全大补药一般,不把这股旺盛血气泄掉便不会冷静下来,唯有与女子云雨交合才是泄掉这股血气的最好办法。甚至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唯有借助处子的先天阴气才能中和掉这股至阳之气,王府中便常常留住十来个十五六岁的处子,便是为了以防这种情况。“啪啪啪!”“啊……嗬……嗯……啊……啊,嗯嗯嗯额!”水清荷轻声呻吟道,她方才见宗政元恒死命地肏弄云娘,还以为是少年故意使然,现在才明白原来少年承受着如此大的压力。她当下紧咬樱唇,承受着少年一次次的冲击。宗政元恒爱极了她这番紧咬樱唇,纵欲承欢的模样,当即嘴上一吸,将她的红舌含入口中,一遍遍地与她肆磨起来。秋夜里的凉风吹进闺阁之中,拂去了少年身上的一丝燥热之气,两人的战场早已从床上换到桌上。水清荷半坐在桌上,一脚着地,另一小脚却被宗政元恒高高抬起,挂在脖子上,浑身不着一丝一缕,腿心大开,白如美玉浇筑的粗大阳茎仿若不知疲倦地肏弄她,随着它的进出,红润的穴肉也被浅浅地带了出来,沥沥汁水不绝,以至于水清荷几乎感觉自己都快流干了。宗政元恒一边挺动着阳茎,一边拿起茶水壶大口狂饮,甘美的茶水滋润着他那快要干枯的身体。水清荷见了,暗暗心惊,“慢点,别累着身子!”她心疼道,纵然自己已经累得不行,但她仍然担心少年的身体。宗政元恒可不会自己独享,他扭过美人螓首,一口吻了上去,顺势将茶水渡了过去。“啊啊啊啊啊啊!”双下齐攻,水清荷当即阴精狂泻,浑身香汗淋漓,若不是被少年扶在怀中,恐怕会立即滑到桌下。阳茎喷吐着浓浓的浆汁,宗政元恒也在这一波攻势中射了出来,历经两女接力,他今晚才第一次泄掉了那股燥热之气,顿时一阵舒爽的阴凉之气袭来,浑身通透无比。“小弟,你去弄那两个小丫头吧,姐姐实在是太累了!”水清荷轻声央求道。宗政元恒看了一眼沙漏,发现自己竟然干了她一个多时辰,难怪清荷姐会如此疲累,他当下退出水清荷的身子,纷乱的y唇略微有些红肿,一股股浓白之物流出。他也不去草理,抄起美人腿弯,将她送回绣榻之上,沉沉睡去。“啪!”转过头来,他在妙儿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少女睁开幽怨的双眼,怒道,“你自己快活就算了,还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