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作一身着红裙,明丽动人的碧眸美妇,向外扬声道,“当家的,我的孩子都死了,你还不出来为我报仇?”话音刚落,店外立时传来一阵沉闷的隆隆声,随即一道粗大的身影撞开墙壁,冲入此间。纵然已有准备,可当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看清那道身影后,仍然不免后怕。只见一条腰身粗若小桌,头大如碾的巨蟒横亘店内,头上站着一名赤发飞扬的中年男子,神情微寒。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互视一眼,便拿定了主意,由马正对付碧眸蛇姬,李俊、朱直、秦朗三人则是合围赤发蟒公。碧眸蛇姬一身本事都在驱蛇上,武艺却没多少,很快便在马正的碎心掌下险象环生。一旁的赤发蟒公却也不好受,论武功,如果只是对上一人,他轻而易举便能将其拿下,可这三人一起上,就不好说了。毕竟李俊、朱直、秦朗三人在六级巅峰之境侵y日久,武功熟练不说,更有绝招在身,惊风腿、破军拳、不动明王身都是一等一的武林绝学。秦朗仗着不动明王身和白发蟒公脚下的巨蟒硬碰硬,为李俊和朱直减轻了很大的压力,二人得以全心全力对付赤发蟒公,在惊风腿和破军拳的上下夹攻之下,赤发蟒公只能与二人形成对峙之局。而在屋内,宗政元恒听到外间动静越来越大,便准备起身查看。正当他准备开门时,一幅画卷击破窗户,落在桌上徐徐展开。宗政元恒本不想在此耽搁,可当他看到画中之人时,却不由停下脚步,转身查看起来。这幅画竟然是一幅香艳的春宫画!只见画中,一名丰腴雪白的美艳裸妇正跨坐在男子身上缠绵缱绻,娥眉紧蹙,似带三分端庄矜持,笑靥微红,平添七分妩媚风流,让男子既爱怜又发狂!宗政元恒目眦欲裂,其人正是他的母亲罗敷夫人!画中她挺胸翘臀,极尽招惹之能,乳团饱满浑圆,一点翠红点缀其上,鲜嫩欲滴,雪臀丰腴,肥而不腻。身下的男子似欲仙欲死,双眼紧闭,显然已到了紧要关头!宗政元恒勃然大怒,他刚想向窗外查看,冷不防一阵眩晕,他这才想起画上似乎夹杂着一股异香!“糟了,有迷香!”宗政元恒心道,对方有备而来,竟然提前在画上做了手脚。宗政元恒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扑倒在地。大堂里,争斗还在继续。赤发蟒公脚下的巨蟒此时已是鳞甲乱飞,伤痕累累,而是赤发蟒公胸膛起伏不定,显然消耗巨大。碧眸蛇姬躲在赤发蟒公身后,手捂胸口,脸色发白,她刚才中了一记马正的碎心掌,饶是她内力深厚,此时也大感不支。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横身在前,冷视二人,方才的交手中他们四人也受了不小的伤势,如果这二人能知难而退,他们也不愿追赶。正当双方对峙,都不愿主动出手时,一道尖锐的哨子声从远处响起。碧眸蛇姬和赤发蟒公互视一眼,双双飞身而走,脚下的巨蟒一个巨蛇摆尾抽退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随即扬长而去。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见对方撤走,顿时松了一口气。“不好!”马正大叫一声,对方在此与他们交缠多时,为何不见世子出门查看!李俊、朱直、秦朗三人也是顿感不妙,他们一起冲入宗政元恒的房间。只见房间内的摆设一片杂乱,窗户大开,独不见世子踪影,空旷的墙壁上,用刀剑刻出几个大字,“有事外出,不日即还!”马正、李俊、朱直、秦朗立即跳窗而出,不顾方才激战带来的虚弱感,一口气追出数里,却仍末有丝毫发现。“啊!”朱直神情颓丧无比,他大喝一声,挥拳拍向脑门。一旁的马正见了,立马扼住他的臂弯大声道,“朱兄这是做什么?”朱直恨声道,“王上以世子安危托付于我四人,可现在世子丢失,我四人如何去向王上交代!”马正、李俊、秦朗闻言,一时无言以对。良久之后,马正涩声道,“现在我四人该想的不是要接受什么惩罚,而是要立即向王上回禀此事,届时或许会有应对之法!”对方费尽心力捉走宗政元恒,显然有所图谋,如果应对及时,或许能救回宗政元恒。待宗政元恒慢慢睁眼醒来,竟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张红床上,四周是绯红的帷帐,空气中飘荡着馥郁的美人体香。正当他准备有所动作时,一只玉手掀开帷帐,露出一名明眸善睐,广袖高髻的古典美人,她笑盈盈道,“小弟,你可醒来了吗?”宗政元恒平生所见美人甚多,如绝艳惊人的罗敷夫人,淡雅清丽的水清荷,恍若天上神妃的宗政雪姬,天生高贵的清河公主萧若雪,但眼前的女子仍让他眼前为之一亮。其大约二十岁左右,好似从美人画中走出来一样,无一处不是精挑细琢而成,无一处不让人惊叹。宗政元恒回道,“这位姐姐可是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的小弟!”她在床边坐下,笑道,“我可没认错人,你叫宗政元恒是吧,如果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姐姐!”宗政元恒道,“可我并没听父亲说过我还有另外的姐姐!”自他入府后,便只有宗政雪姬这么一个姐姐,乃是早早便过世的济阳公主所生。她神色一淡,柔声道,“那是自然,无论如何你父亲也不会向你说起此事!”“难不成是父王在外的私生女?”宗政元恒郁闷想到。她拉起帷帐,将宗政元恒扶到床前的桌椅上坐下。直到这时,宗政元恒才发现他竟然位于一个洞窟中,墙壁上插着火烛,将此间照得通明,洞窟数丈大小,完全是一副闺房的摆放,绣床,梳妆镜,檀木桌椅应有尽有。短短几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