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勾唇笑道:好啊,去净室。
两个男人达成了一致,却没施舍给小脸涨红、死命挣扎的娇人儿一眼。
景穆昀将景暇打横抱起,原本瘫在床上装死的娇人儿此时却像骤然离岸的鱼儿般死命翻挺着身体。皇叔一个不防,差点将人摔下去 。
放开我!来人!救驾!
皇叔缓缓凑近小脸,恶狠狠地威胁。
小奴儿是想让合宫上下都来看看,你的小菊眼是怎么被cao开的吗?
怀中美人儿登时软了声气,泪水涟涟地瞪视着景穆昀。
阿暇再有一次不听话,我就敲断你的腿骨,把你锁在床上。
景穆昀将她放在汤池边的乌檀木雕花软榻上,秦珩则捧着漆匣徐徐走来,将东西往榻侧小几一搁,拿出了一根极细的竹管。
景暇不知那是做什么用的,也料想到没什么好事。她瑟缩着将自己蜷成一团,躲在软榻一角,抬眼可怜兮兮地望着靠近的秦珩。
夫君阿珩你平日里,最疼我了。
秦珩挑了挑眉,却不为所动。景穆昀倒是被这几声撒娇惹得妒火四起,拽着嫩白脚踝就将人整个拖入了他的掌控范围内。
趴好。
秦珩冷声命令着。
屁股抬起来。
景暇身子俯得很低,后tun却高高抬起,令秦珩将rou缝间的娇嫩xue口尽收眼底。
秦珩按揉着菊xue的每一处皱褶,一阵阵酥麻痒意蹿上脊骨,娇人儿一瑟缩,上身向前蠕动着想要逃离。
身子被烙铁般的臂膀死死箍住,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清脆的乍响。
啪
秦珩手执散鞭,皮革在嫩白tunrou上炸开尖锐的痛感。
啊!
景暇被猛地掐住脊髓一般,身子反弓,颤抖着发出一声悲鸣。
还敢不敢跑了?
景暇看不见身后男人的神情,却已被吓得瑟瑟发抖。她疯狂地摇着头,嘴唇嗫嚅了半晌才发出声来。
不敢了、不敢了,阿珩我错了!
身下人儿如何娇颤求饶,秦珩都置之不理,朝着景穆昀开口。
皇叔,把她屁股掰开些。
景穆昀大掌掐住弹软tunrou,揉捏了几下,将两瓣拉扯得分开,露出其中粉嫩瑟缩的菊眼。
秦珩伸手细细摩挲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菊眼,下一瞬
鞭风划破空气,直直地打在嫩菊之上,rou缝周围的tunrou也未能幸免。
啊!
剧烈尖锐的痛感刺激着身体最娇嫩的秘处,景暇被逼出了眼泪,啪地砸在软榻绣花上。
指尖持续按压着遭受鞭打的嫩菊,很快那处的rou眼被揉弄得松软,秦珩试着进入了一个指节,肠腔内的软rou将指腹层层绞紧。
嘶
窒息般的紧致。
食指没入,打着圈搅弄着内壁,将肠腔亵弄得松软烂红。
景暇只觉得那处的肌rou被作乱的手搅得松软难耐,而后,指节刮拉着肠rou撤出,来不及收缩、露出个小眼的菊xue被冷风钻入,她轻颤着嘤咛。
竹管没入后xue,池中的汨汨温水灌入肠腔,过于刺激的陌生体验激得景暇浑身抽搐。
别动。
秦珩冷声提醒,拿捏竹管的手稳稳地悬在半空。
若是乱动,竹管捅破了肠子,该如何是好?
景暇吓得小脸煞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肠腔被温水一点点填满的感知被放大,景穆昀掌心托着娇人儿的下腹,感受那处一点点鼓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