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阳初曙,红绡帐飘摇间,熔金在被浪褶皱之中流淌。
景暇全身被温热硬挺的触感包裹,掀开眼皮,男人喉结处那颗小痣正入眼帘。两条铜臂烙铁一样环抱着她,将她整个身子揽入他怀里。
景暇颇为嫌弃地动了动,想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开来。可这一动,她竟觉得下身有些异样。
景穆昀,你这禽兽!
殿中爆发出清亮尖锐的娇斥声。
男人这才醒转过来,揉了揉困倦的眼,长臂一揽,又将娇人儿按在怀里。
怎么了,小阿暇?
刚醒来的男人声音沙哑低沉得不行,像是有一粒沙,在钟鼓之间缓缓地碾磨。
热息喷薄在景暇耳畔,那颗沙砾像钻进了她耳孔里,一点点磨得她耳根酥软。
桃源洞窟被一根半疲软的粗硕rou蟒撑得饱胀,小腹淤积的酸胀令她烦躁无比。
你这根孽物,竟在里头呆了一整夜?
景暇狠狠剜了男人一眼,挣脱男人的双臂,抬起身子就要抽离那根东西。
感受到嫩xue摩擦挤压的力道,浸在温柔乡里的rou蟒隐隐有了抬起头的趋势。景暇也被磋磨到了敏感软rou,难耐地深吸一口气。
别急!
景穆昀声音不大,语气却有些急切。
我来。
大掌扶着景暇的侧腰,将rou刃往外拔。
啵的一声。
rou蟒离了shi热软xue,带出汨汨水ye。赤紫硕物狰狞地弹跳几下,悬在耻毛丛生的胯间,已呈勃发之势。
阿暇它又硬了,小皇叔好难受
男人软声诱哄着,竟带了几分粘滞的撒娇意味。
无赖。
陛下,摄政王殿下,该上朝了。
殿外传来内侍监的高声呼唤。
景暇连目光都不再施舍男人一眼,坐起了身。
进来伺候吧。
衾被随着景暇起身的动作滑下,露出布满斑驳红痕的如玉身躯。她捡起差点滑下床的赤色蟠龙纹亵衣,自顾自地系上。
景穆昀看见此景眸光一暗,血气直往胯间聚,身下物事又胀大了一圈。
望着眼前人头也不回地穿衣起身,景穆昀认命地叹了口气。
宫人捧着朝服、旒冕、玉带等鱼贯而入,两人着了内衫,由内侍伺候穿衣。
在景穆昀身前为他整理衣饰的两名小宫婢齐刷刷地红了脸。
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那物事险些冲破了层层叠叠的赤色冠服,直愣愣地挺出来。
这边景暇已着衣完毕,正当宫人捧起旒冕要给她戴上时,景暇注意到了两名恨不得将头埋到地底下的宫女。
景暇走上前去,帝王威仪端得十足。
看来摄政王总是控制不好自己啊。
披明黄袍的冷美人儿勾出一抹媚意十足的笑。
那让朕来帮帮摄政王。
景穆昀春心大动,有些惊喜地回道:臣让宫人们出去。
不必。
一双皓雪柔荑探向他胯部,状似妩媚轻柔地抚上孽根。
下一瞬
殿中响彻男人痛到极致的闷哼。
纤纤素手使了十成十的力道,按在gui头上。
不过须臾,耀武扬威的硬烫巨蟒就瑟缩地软了声气,钻回巢xue里去了。
景暇春风得意地凑近男人青筋暴起的脖颈处,缓缓吐出兰香。
摄政王束下不严,朕又如何放得下心,命你统领三十万折冲府Jing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