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它,拨开rou膜,揉一揉。
景穆昀冷声命令道,死死盯着她嫩xue的眼神却炙烫得惊人。
景暇顺着他的意思,葱白指尖颤巍巍地夹住了硬如石子的蒂珠,翻开薄薄一层rou膜,露出了烂红细嫩的小玉珠。
她的指尖在那处按揉着,不过一瞬,就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儿,全身腾地弹了起来,发出变了调的娇啼声。
景暇耽溺于对情欲的渴求中,这一碰触,如同打开了酥麻汹涌的开关。她像是上了瘾,捻弄磋磨rou蒂的动作越发疾速、越发疯狂。
娇人儿的脖颈极力上扬,以至于耳根处蓝青血管都暴突出来。她被自己亵弄蒂珠的动作逼出破碎凄艳的哭叫,一声盖过一声地崩溃。
她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可备受情欲摧残的身体却处处透出愈演愈烈的渴求。
中指伸进小xue里去,磨一磨内壁。
景穆昀这一声已明显地沙哑了,他只觉得身下热烫快要暴涨得裂开来,却近乎自虐般的要看完这极致的糜艳。
景暇将中指伸了进去,一大股晶亮黏ye随着指头的侵入溢了出来。她头一次触摸到自己身体私隐处,那处的触感像热烫的口腔,又像蛇的腹内。
她被这新奇的触感吸引住了,搅弄着抚摸过rou壁的每一处。突然,指尖不知擦过哪里,她乍然哭叫出了声。
随即,她像是开了窍,一边揉弄磋磨着rou蒂,一边缠着膣内敏感处来回戳刺。
saonai头硬了呢,阿暇打算冷落她吗?
沉浸在情浪中起起伏伏的景暇并未做出反应,景穆昀对着晃荡的椒ru就是狠狠一巴掌,nai团挂着红印颤出了阵阵ru波。
景暇痛呼一声,尾音却被浸满欲色的媚意覆盖。景穆昀抓着她另一只手,教她狠力揉捏自己的雪ru,又在ru尖上搔刮挑拨,激起她又一阵震颤。
突然,起起伏伏的泛粉娇躯猛烈地痉挛着,雪嫩脚背绷成一条弧线,她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吸气,像搁浅鱼儿张合着圆唇吐出泡泡。
景穆昀看见,她翕合的rou唇间喷出一道细小的水珠,尽数喷在了他前胸的衣袍上。
她chao喷了。
个浪货!
景穆昀双眼通红,青筋暴起。他再忍,命根子就该涨爆了。
男人腾地脱去浸了yInye的锦袍,饿虎扑食般上前猛地攥住了她的双腿,娇人儿的腿立即开始挣扎乱蹬,差点就踹上了他的重要部位。
再有一次,本王就把你腿骨敲碎!哪都去不了,只能日日挨Cao!
这一无心之举彻底激怒了男人,他将暴涨rou蟒放了出来,掐着一双玉腿,将她整个人往他胯间拖。
高chao后的娇人儿恢复了些神智,被男人狰狞欲色吓得哆嗦。她双手死死拽着床头,身子直往上缩,极力躲避那一根挺立粗硬的狰狞孽根。
到底男人是挽弓猎马的沙场骁将,景暇手上失力松脱,男人臂上的巨大力道来不及调整,大敞的桃源地霎时间便撞上了男人的胯。
娇软细嫩的两瓣rou唇被赤紫rou蟒猛地破开,巨大的拖拽力道使巨物尽根凿入膣内,甚至两人的胯骨都撞在了一起。
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甚至让景暇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片刻过后,胀痛感攀上脑髓,娇人儿的眼泪哗地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