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又怎样?程煜辉凑近虞娇:她还会介意这个?真是个好姑娘!话尾附着的热气嘲弄地喷洒在她的唇上,她看着他的面庞,他虽笑着,眼神却淬满冰刀:那我们得加快速度了!唐馨,或者该叫你虞娇?!
他不屑她能回答,直接抓起她的裙摆往上掀,直至整个儿蒙住她的脸,此时此刻,他不想看到她任何表情,手指攥紧胸罩细带子用力拉扯,绷出两条深浅不一的红印,她的肌肤仍如从前那般柔软、滑嫩和敏感,她的胸ru比记忆里大了、圆润了,似两座雪峰。因乍然暴露微凉的空气中,鲜红的nai尖挺立,一圈儿淡粉的ru晕紧缩出褶皱。怯生生而又端庄妩媚地在他眼前招摇。
程煜辉的视线却盯在她胸ru靠肩的地方,那里刺着朵绽放的青蓝花,他是法医,一眼看出是为遮掩弹孔,用的M1911手枪,能保住性命,后期也要受不少罪......是谁开的枪,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干他什么事,如果五年前他当时手中有枪,他也会毫不犹豫给她一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过,她的身躯猛得颤抖起来,他低头含啜那朵花。
虞娇被遮住眼睛,感官更加敏锐,胸罩被他那般野蛮的拽掉,肌肤生疼,她的腿已暗自屈起,随时能击中他的要害。但当他出乎意料的亲吻住那处弹孔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浑身瞬间软的没了力气。
这是在深圳、对进出口公司人员执行抓捕任务时,她被总经理开枪击中右肩,子弹强大的透射力,当即鲜血迸流、疼痛难忍以为自己快死时,脑里全是程煜辉。甚至想他若知晓她要死了会有怎样的反应,是活该报应的咒骂,还是大仇得报的痛快,可还会对她有一丝的怜惜。若她的死能令他从痛苦往事中得以解脱,那这一刻她是不惧的。
程煜辉扯脱她的内裤,扶住自己的性器对准就往里塞,却很艰难滞涩,他太大,她太小,强硬挤个头进去,她就痛的浑身僵硬,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索性扣住她的腿膝强悍的掰开、屈挂于他身两侧,俯下头去,将nai尖连ru晕皆含入嘴里吸咬,一只手扣住掰扯大开的rou瓣,拇指揉捻内里脆弱的花核,另两手指插进径道让她适应,往昔两人甜蜜的时光不请自来,他们拥抱、接吻、抚摸彼此、融为一体,冲上高chao巅峰时失魂夺魄的一瞬,是幸福而炫目的。
程煜辉感觉到指腹的shi润黏稠,他抽回,再握性器抵着xue口,虽然还是很困难,但已经可以进根而入了。
他开始熟门熟路的放肆冲撞,径道里shi烫紧窄,红艳的媚rou似有嘴般用力吸吮他的性器,那种裹绞之感令脊尾一阵比一阵酸麻。他看到她淌出不少水,把他腹下浓黑的毛发都浇得粘腻透亮,她高chao来的太快,他冷笑着问: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这样?五年不见,这身子都被Cao透了。明明是羞辱虞娇的,他却愈发怒火腾烧,像饿了许久乍见鲜rou的野兽,扑擒嘶咬,恨不能一口吃下肚去,他其实心知肚明,这五年他没有碰过女人,不是没有机会,是提不起兴趣。而今晚这场男欢女爱,很难定性是意料之中,还是计划之外,也或许确实是长久没女人的缘故,积累的情欲得不到抒发,此时才会这般不从容不淡定,他的性器甚至都插进了她的子宫里,享受着她宫嘴的吞咽吸吮及戳刺内壁的快感。他的魂魄似乎飘忽出来,看着自己恨不能死在那女人身上的激狂样,他怎能还对她如此渴望至极,终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大动后猛得一个深顶,嘶吼出声,一股瓢泼的暖流喷在马眼处,他背脊僵直,性器跳动,再想抽身不及,汩汩白Jing全射进了她的宫里。
他颧骨浮起暗红,沉喘着看向虞娇,她没有动作......程煜辉忽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扯下罩住她面庞的睡裙,她的脸shi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泪。
门外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