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经不经用,看起来就很赏心悦目。
他个子比你高得多,你扯了个软垫垫在膝盖底下,直起身子帮他擦拭。他皮肤白净,散发着隐隐约约的薄荷凉感,像是洗过了才来的。你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手按在他腿根,左右旋两刀就刮完稀疏的毛发。
好了吗?
你只是礼貌询问,已经打算转身去拿冰毛巾给他镇静皮肤了。
没有。
他握住性器根部,肉棒挺立,露出饱满囊袋,堪堪占满你的掌心。
这是个精细活,刚刚的姿势要是持续时间久就有点累了。你拍拍他大腿内侧,让他把腿张得再开些,你的小臂在他腿间抵着沙发。
刀锋用酒精棉片再度擦拭,刚挨着他要害,他就抖了一下。
你怕划伤他,停了手。
要继续吗?
他点点头。
你柔柔地托起它,一点点去刮,他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把唇瓣咬得通红。
你无奈停手:不然就算了吧。你女朋友要帮你口这里吗?
他茫茫然地望你:女朋友?
那炮友?
他忽然气愤起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
你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他答不出来,索性俯身,贴住你的唇。
仅仅是贴着,你仰得脖子都酸了,他还没有下一步动作。这样就满足了似的。他长叹一声。
你主动中止这段僵持,后退一些,回身把刮毛刀放好。
他急急跟过来,握住你肩头,把你拧过来:你答应我的
你喝醉了。你很记仇的。
我没有。他委委屈屈。
真的没有吗?
你握住勃发的性器,他整个人一颤,不过几秒,它在你手里又涨大几分,你圈不住它了。
唔,真的没醉啊。
最起码没醉到不能用的地步。
你取下无名指的戒指,捉了他的手过来,用力卡在他指骨上。别弄丢了。
嗯。他握拳,用大拇指按紧那颗六爪钻戒。
你带他去卧室。
他躺在你新换的床单上,被洗衣柔顺剂的香味熏得表情也柔软起来。
你跨坐在他腰上,捏住他下巴,大拇指摩擦他唇瓣,他不自觉张开嘴,被你夹住舌尖拉出来。他好像不太习惯,瑟缩着要回去,你不允许他动,舌面同他相抵晃荡,又把他抵回去,顺势入侵他的口腔。
唇瓣厮磨吮吸,他闭起眼睛,你轻轻拍了他一巴掌:看我。
唔
你咬他的嘴唇,和他交战,他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脸上漫起红晕,怔怔地看着你,看着这个自己放进来的入侵者。
你胳膊压在他肩膀上,一手环绕过来,压住他的后脑,挤着让他向你,一手捧着他的脸颊,手指伸进他嘴巴里,勾着嘴角控制他,激吻中的涎水不受控地流出,他坐起来,性器硬邦邦压着你的小腹,你们近无可近了。
他把你的唇瓣吮得湿漉漉,不再同你舌头缠绕,而是学你的样子,咬住你的舌尖拖拽过来,把你压在他下面,不让你动,如同母兽育子般细细舔舐,为吞食你做最后的洁净。
但是,下一步呢?又没有下一步了。
不会又容易满足的男人真的很浪费你的耐心。
你用指甲掐住他乳头,趁他痛的一瞬间撤出来,不等他又讲什么你答应之类的车轱辘话,你端起乳房塞到他嘴里。他下意识含住,你摸摸他的脸颊:乖,舔吧。也可以咬,但要轻一点。
他得到了另一种乐趣。
你抓着他的手,从棉背心下摆伸进去的时候,他仍然不肯松口,你的背心被扯出歪七扭八的形状,不过总算给两个宝贝都找到好归宿。
他一边抓握,一边吮吸裹弄,你舒服得叫了两声,不让他有一点空闲,把他另一只手也安排好,蹭了他满手的湿液。
这里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了,你还以为只是找了个人体小型按摩器,没想到他会自己动,像紧抓你的乳房一样,他先是张开手,覆住你整个阴部,随后收缩,夹住阴唇,他掌侧摩挲了两下,含含糊糊地问你:谁帮你刮的?
你前后摇臀,用他掌心挤开阴唇,徐徐铺在他手里,他收得紧了,淫水泛滥出来。
找不找得到?
你从他齿间把快咬破的背心解救出来,抬手脱掉它扔到一边,你搂住他的脖颈,手掌在他胸肌上流连,乳波在他身体荡开,柔柔同他交颈。
他知道的,他见过很多次,在你的卧室,在自己梦中。
他蹭着你汗湿的发,手指试探地伸进去一节,湿热的生命的甬道被拓开,手指只能到达自身长度的极限,而无法到达终点,他重新返回,加入更多,找寻你能容纳的极限。
旋搅按戳,终于被满足的快感直冲大脑,你握住茎身,擦拭干净他情动时分泌的体液,把他滚烫勃发的凶器送入体内。
粗硬的肉棒卡在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