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纪本身性格就很慢热,又当了教师,道德感高,从那天的临时标记起,他连上课都没好意思往班长的方向吝啬一丁点视线。
青春期的少年本身就敏感,他这点刻意的小动作自然逃不开班长的心思,没等两天他就开始从办公室桌面上看到各色的小玩意,教师标配保温杯里的热水更是从来没断过。
苏白纪过意不去,只能尽量让自己回归到原来的上课状态里,不过上课把视线瞟到班长那边时,对方总是立马坐的端端正正,幼儿园小朋友要奖励似的。
他没忍住笑,让讲课的语调都上扬了几分,一班班长,是叫时野吧?这才学期刚开始,他还认不清班里太多学生。
下课后犹豫再三,他还是从学生信息档案里找了时野的电话存起来,备注也是规规矩矩写着“学生时野”,总觉得好像在掩盖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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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纪今天难得没课,他准备先去看场电影,再去吃顿烤rou,工作日也不用担心撞见学生太尴尬。
算了算日子,今天应该是本次发情期的最后一天,虽说班长临时标记已经褪的没多少了,但都是最后一天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外面天气很好,路过小公园时,还遇到那只被他喂的很肥的流浪猫跑过来蹭他腿,苏白纪没忍住又给它拿了两根猫条。
上午的电影风评不错,他跟着节奏还掉了几滴眼泪,不过可能是人太多的原因,看完后他总觉得头昏昏沉沉不太清醒。
但烤rou还是要吃的,毕竟是期待好久的店家了,他一个人吃饭就会很慢很慢,这次也毫不意外地吃了两个小时,好在吃完头脑好像清醒了不少。
下午一点半,苏白纪到了家,他有午睡的习惯,担心自己过会醒不过来,他还特地定了三点的闹钟,晚上他还想去江边吃烧烤呢。
不过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安稳,梦里自己变成了烤串,被架在烤架上烧的滚烫,还有人一直往他下身抹油,弄的他两条腿之间黏黏糊糊的,他挣扎着想阻止那个烧烤的人,恍惚间却看见对方的脸有点似曾相识,居然是是是那个班长……
还没来得及惊叫出来,闹钟就先一步在他耳边响起来,苏白纪坐起身,这才发现根本不是班长给自己刷了油,而是他被临时标记抑制住的发情期卷土重来了。
该怎么办?
这还是从成年以来他第一次这么慌乱地面对生理反应,才三点钟,离学校放学还有足足三个小时,更何况他还没想好要以什么语气拨通时野的电话。
注射了足够多的抑制剂,虽然医生说了不会起作用,但心理安慰还是有一点,苏白纪调低了空调的温度,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瘫倒在床边。
绝对不能打扰学生学习,再等三个小时,如果他坚持不住就拨给时野,坚持住了更好。
热chao在体内翻滚,冲击着他的小腹,苏白纪看到自己裆部被撑起了帐篷,底裤也粘在身上。
黏唧唧的干脆全脱掉好了,可还是热,从深处散播出来的热源传递到后xue,变成了一种痒,一阵一阵让他不受控制地想咬住什么东西。
他跌撞着到了浴室,衬衣都没脱就把自己泡进放满冷水的浴缸里,果然清醒了很多,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放学。
浴缸的水冷到他连打了两个喷嚏,却也没能让他觉得多舒服,甚至这种皮肤表面的冷刺激衬得他内里更热了。
他逐渐闻到浴室里属于自己的越发浓郁的信息素味,不受控制外溢的信息素让他觉得很紧张,好像下一秒不受控制的就是他了,现在距离放学还有两个小时。
苏白纪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发情,以往总是早早注射了抑制剂,除了头晕便再没别的感觉了,他不懂得要怎么才能缓解这种情况。
单纯去抚慰挺立的Yinjing已经不能满足他,领带也被他咬在嘴里糟蹋的不成样子,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摸向后方,到了那个泉眼一样的xue口,只是轻轻按压了几下,色情的喘息就从他嘴边传出来。
苏白纪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但又耐不住按压带来的快感,只能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掩耳盗铃一般地自慰。
他绕着xue口揉了十几圈,可作用不亚于隔靴挠sao,里面更深处痒的更是不可开交。
像小片子里一样放个手指进去应该没问题吧,实在太难受了,苏白纪一点一点把手指往里面探去,有点硬的指甲划到柔软内壁激地他忍不住一阵娇呻。
好舒服,他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妄想,如果再粗一点,再深一点就更好了,如果……班长来看到他这副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他一边唾弃自己愧为师长,一边又踩着道德想在学生面前展示自己的yIn荡模样,苏白纪觉得自己不是发情了,而是疯了。
他在离放学还有三十分钟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发了条短信给时野,他说,“班长,来帮帮老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