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床奴罢了,哪里需要什么住处呢?在奴营的两个月,他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屋内——
沐川渝见人出去后,关了房门,欣长的身躯站在门前,狠狠的叹了口气,转过身,果不其然的看见了正跪在地上的人儿。“哎…阿辞…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能明白,我有多爱你?我想要的,是个伴侣,不是个奴隶啊。”沐川渝说着,屈膝跪在了楚辞面前。“主人不可!你千金之躯,怎可……”“说了你是我的伴侣,你能跪,我为何不能?”楚辞赶忙站起来“主人,你快起来!”沐川渝顺着楚辞的力道起身,顺势将人拉在床边坐下“阿辞,你叫我主人,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一时半会不勉强你改那所谓的称谓,但是人后你不能再跪我!目前我无力保你人前荣誉,人后却不能容忍任何人欺你辱你,我自己也不行!阿辞,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知不知道两月前我看你受刑后浑身是血跪在刑堂前,我看你浑身无力跪在我渝院门前禁水禁食。我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楚辞看着面前的主人,这个与有权有势之人交流毫不怯懦,有事时护在他身前毫不退缩的人,如今为了他,落了泪。楚辞笑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说的便是他了吧。他坦然一笑,随即伸出双手,拥住了他的主人,他余生的伴侣“阿渝,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知道错了,日后,我定在你身旁,陪着你,永不退缩!”这一夜,屋内屋外三人注定无眠。
第二天
叶修眼看着天光见亮,跪起身来。体内的按摩棒早在这一夜的肆虐中失去了活力,叶修看着沐川渝的房门,眨了眨眼,看昨夜的情形,沐少主应该是不需要伺候晨起的,可是规矩不可破…罢了,昨晚第一夜没能让沐少主留他陪寝,已是坏了规矩,今晨又何必去扰了一对有情人…如此想着,叶修爬到了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小奴隶身边“请问大人,惩戒室在何处?”小奴隶吓了一跳,大人?他岂敢当大人二字。“您言重了,渝院中有两处惩戒室,一个是三楼,只有少主和辞大人有资格进入,另一个在后楼,是下奴们受罚的地方。”“多谢大人。”叶修说罢便爬出了主楼,向后楼爬去。
“叶修呢?”半晌后,楚辞出来询问,他记得昨天那人伤的不轻。“辞大人,刚才那位他问了奴,惩戒室在何处。”“遭了”楚辞飞快的向后搂跑去,他怎么就忘了,床奴的规矩了呢,虽然叶修守的不是他们沐家的规矩,但是两大世家,规矩形差神不差啊!楚辞跑进后楼的惩戒室,一进门便看见了正在受刑的叶修。难耐的表情偏偏配着腻人好听的呻yin,鞭子打在身上的痛呼声都硬生生的被扭曲成悦耳的呻yin声。“住手!”楚辞开了口。正在行刑的师傅看到楚辞,立马跪倒在地“辞大人。”楚辞是沐川榆的私奴,渝院之中除却沐川渝,只有楚辞地位最高,但是惩戒室的师傅本无需行此大礼,这一切,都是沐川渝给楚辞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