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的蝴蝶骨像是呼之欲出的双翼,月光混合着花房内昏黄的吊灯映出那孩子眼眸中的潋滟,冷白的肤色将淡粉的唇也衬出些许妖冶。
项凌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轻挠着他的心门,他怔怔地将目光从画布前移开,发现画上的女孩正侧卧在飘窗上戏谑地望着他。
项凌云露出浅笑,稳住心神点上最后的高光,好了,来看吧。
自从戴上项氏总裁的面具,他已经多久没有再拿起画笔了?
七年?还是十年?或大概是他来到项家不久被父亲砸碎了自己的所有作品的那天之后吧?
一句玩物丧志多么地掷地有声,而他卑微地渴望的亲情,到头来也不过是父亲失去长子后的委屈求全罢了。
虽然很快知道了真相,但他并不在乎,对于一个15岁就经历了6次弃养的孤儿来说,他已经完全懂得如何去讨好一对父母,以及如何完美地展现出自己在这个家里存在的价值了。
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家族成员间的勾心斗角,各种纷扰,心力耗竭,也只有彻底麻痹自己的其他感官,打碎人格融入其中才不至于被物欲财权吞噬。
毕竟他真的太害怕再次被抛弃了,只要能被认可,被留下,放弃一些个人爱好又有何妨?
况且又有谁能想到他这个从贫民窟孤儿院里面走出来的项家私生子,一个被生母厌恶到遗弃到垃圾桶里的脏孩子,就是十三年前横空出世的新生代天才画家瘾者呢。
嗯?我有这么漂亮嘛?那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他的肩上,长长的发丝柔顺得像绸子,落在他的脖子上显得十分温软绵人。
项凌云愣了愣神,忍不住转过头隔着发帘吻了吻她的耳垂,哑声道:
或许,你想知道我的真名吗?
女孩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顺着他的吻迎了上去,小小的舌头在他的齿间萦绕嬉戏,诱惑着他把她活吞下肚。
他一手托着她的tun,一手分开她的大腿,轻轻使劲就顺利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女孩全身赤裸,胸前的粉红娇俏轻轻荡出春波,揽过女孩的身子,他狠狠地吸吮着她口中的甘甜,呼吸逐渐加重,上唇、下唇再到脖颈、ru尖。
当单纯的亲吻已经不能够满足心中膨发的欲望,他堪堪抬眼望向女孩的脸,那激荡的吻勾出的银丝还挂在她的唇边,而那微红的双眼柔情缱绻,项凌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