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踏出门,唤道:“止寒。”
“殿下。”温止寒极快的回应着。
“嘶,换个称呼,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我?”
在整个南岚,能被成为殿下的只有三人:皇后殿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而如今出入着烟花柳地的,便是当朝太子殿下——秦晋。
“公子?”温止寒斟酌的开口,询问道。
秦晋不太在乎这些称呼,只不想这么快暴露身份,便随意摆了摆手:“就它吧。沈宴现在在吗?”
“刚刚沈公子还派人来请您,说在暖芜苑等您。”
听这个名字,秦晋心底都模模糊糊勾勒出里面的香艳景象,但刚刚的确没有完全尽兴,欲火上来,烧的人心底难受。如此想着,便叫了人领路,带着温止寒一并往暖芜苑去了。
离着院子还有几步远,那一阵阵异香便飘了过来,待迈进院子里,才觉得当年的酒rou池林也不过如此。一大殿的莺莺燕燕,燕肥环瘦,舞姬的眼波勾人,柔弱无骨的便往秦晋的身上靠,他无可无不可的随意抓了一个,搂着向那大殿正中的男子走去。
那舞姬穿的极单薄,大抵是跳的西域那边的舞,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秦晋毫不客气的往主座旁边一坐,拽了一把舞姬,后者就顺势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沈宴。”
那名唤沈宴的男子听见声音,潋滟桃花眼看了看秦晋,便扭过头,流连在怀中女子的波涛汹涌之中。
秦晋被忽视,倒也不恼,只上下其手的挑逗着怀里的舞姬,问道:“叫什么?”
“惊鸿。”舞姬忍住那脱口而出的细碎呻yin,答道。她能感受到,男子的手顺着亵裤滑了进去,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花心,让她的底下春chao汹涌。
“爷,疼疼惊鸿吧。”舞姬揽着秦晋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呻yin出声。但不知为何,秦晋像是失了兴趣,抽出了手在惊鸿的舞衣上蹭了干净。
惊鸿一愣,惶惶不安的从秦晋的膝盖滑下来,却被他往自己的身下按了按。对着这样早就成熟了的女子,秦晋也没了对依依的小心和耐心,只大开大合的撞进去,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最后的时刻却从惊鸿嘴里抽了出来,射在那张如娇似媚的脸上。
他收拾了收拾自己的着装,再也没施舍给惊鸿一眼,抄起桌上的一个橘子朝沈宴扔了过去:“谈正事。”
沈宴打量着衣冠楚楚的秦晋,又看了眼在地上干咳的舞姬,嘟囔道:“呦,您爽了就谈正事了?”
“行。公子最大。”沈宴将怀里的女人推了出去,击了三下掌,一屋子的人都瞬间安静下来,退出了大殿,徒留那脂粉味经久不散。
“怎么?送过去的人不满意?还来这撒了一通火。”沈宴悠悠的剥着橘子,问道。
“太小了。”
沈公子的眸光落在了秦晋的下半身,兜头又被一个橘子砸中,便听见:“我说的年龄太小了,才十五。长得也小。”
“你下不去手?不应该啊。不过也是,这十五比你小了一轮呢。”
沈宴看秦晋被自己说的脸色不太好看,便忙补道:“我当时还特地让嬷嬷送了案底给你,随你挑,这可是你自己挑的。”
太子殿下懒得和沈宴这样的泼皮无赖说话,只捡了最重要的问道:“有动静吗?”
“早就坐不住了。”沈宴放了一瓣橘子在嘴里,轻描淡写道:“不过我沈某人开的欢馆,也不是谁想进就进的。”
“吊吊他们才好。随意漏的消息这帮人Jing才不会信,非的是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打听出来的,才会信。”
大殿内安静了半晌,只听秦晋又问道:“能拖多久?”
“拖不了多久。你们皇亲国戚的,早晚能进来。”沈宴把橘子皮扔在了桌子上,眸色淡淡的:“更遑论你大哥想把你拉下来的决心那么大,抓紧时间。”
秦晋冷笑了一声:“他何止想把我拉下来,他更想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