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中,嘴巴离开了龙耀的手臂,啜泣出声。
龙耀觉得自己没赢,还嫌此刻的简欧不够屈辱。龙耀直接解开了简欧手腕处的束缚,让对方无力地环着自己的肩膀,在简欧体内重新硬起后发起了第二轮攻势。
滚烫的汗水滑过简欧的脸颊,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龙耀的肩膀上,他的双手攀附在龙耀肩膀上,此刻的简欧知道,他在龙耀面前败得彻底。
两人毫无间隙,简欧的体温并没有降下来,药效让简欧不由得抓紧了龙耀肩膀,昏沉地微垂着头。
简欧灼热的呼吸就洒在龙耀的颈侧,热得像刚煮开的热水,这让龙耀推开了简欧的脸颊,让简欧原本极端恶劣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简欧只好将头转向没有龙耀肉体的一侧,眼底从平静到混乱,再到浑浊,继而变得空洞。
这一系列的变化在简欧泪水滋润的睫羽下,被模糊、掩藏了,没有任何人能窥见。只是简欧凌乱的喘息与抓紧龙耀肩头的手,泄露了他依旧在药剂的控制下无法自拔。
龙耀耳边不停响起简欧的呻吟声,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意,这场赌博的赢家终究还是他龙耀。
“你输了。”龙耀侧了一下头,视线落靠在颈侧的简欧脸上,讽刺着:“输了不敢说话了?”
简欧听到龙耀的声音,又有了片刻清醒,眼底闪过怒意,很快又被混沌和快感所取代。
“到底谁才是疯子?”龙耀似有似无地在简欧耳边呢喃,凑到简欧耳边轻轻吹气,嗓音透着冷酷。
简欧隐约听到了龙耀放肆张狂的笑,但在强烈的药效下,简欧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是,简欧的目光因着龙耀刚刚的话,一直紧盯着龙耀的肩头,就像着了魔似的。
但龙耀却只能感受到简欧的手越来越用力,让他有点施展不开,随后龙耀皱起眉头把简欧摁倒在了后座上。
简欧浑浑噩噩,直到龙耀又射了两次,他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拎出来一样,狼狈地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简欧清醒后股间没了粘腻的感觉,注意到龙耀和自己又换了一辆车,还是房车。
龙耀正擦着头发,坐在简欧对面的小沙发上,不知道在跟谁通电话,没穿上衣,手臂上被流弹击中的伤口随意包扎着绷带,还渗着血。
“人没事。还有,那些境外的人,知道我假死了又来找麻烦。”龙耀通话时,神色阴翳语气不悦,他说到一半就看到简欧醒了,当即就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下次聊,他醒了。”然后龙耀挂断了电话,坐到床上伸手将四肢无力的简欧捞到了身边。
房车早就在简欧昏睡时驶离了那处激斗的地方,但前面驾驶室的两个打手丝毫不敢管后面车厢里的动静。
简欧也没推开龙耀,因为他正用尽全身力气掐着龙耀手臂上的绷带,直到整条绷带被血染红,才开口:“痛不痛?痛怎么不出声?”
简欧冷漠盯着龙耀渗出血的伤口。
龙耀脸色煞白地盯着简欧,也没出声。
但简欧很快就为自己的一时之气而付出代价,龙耀拉开简欧沾满鲜血的手后,直接把手覆盖在简欧受伤的脖颈上。
当龙耀手掌用力的时候,简欧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你痛么?痛就说话。”龙耀只需要一只手就能让简欧毫无反抗之力,不许简欧乱动。
简欧动也不动地盯着眼前的龙耀,闭紧了双唇死都不出声。
简欧的上身没有任何的青紫色,脖间的血液顺着滑到锁骨,腰间的裤子仍然没有皮带扣着,松松散散。
简欧脖上的伤口在龙耀的力气下出了血,他疼得抽气,两人都不肯轻易松手。
车内监控上的画面,让驾驶室内的两人战战兢兢,这个漂亮男人明明之前还跟首领水乳交融,怎么醒了又开始掐架了。
不过简欧和龙耀的拉锯战,最后还是在龙耀的麻醉针下结束了。
简欧本以为龙耀的那句“留你一命”的话是假的,龙耀真没有杀他的打算,甚至还把他转移到一处别馆里,直接把简欧锁在床上。
简欧身上的脏衣服早就不翼而飞了,身上的伤口还被人包扎好了。苏醒后的简欧是好好躺在床上的,羽绒被带着阳光的味道盖在身上,他正置身在一个陌生但又富丽堂皇的欧式建筑内,这房间得布置让简欧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在欧洲的家宅。
天花板上雕刻着圣母怀抱圣子的一幕,雕刻师的手法让简欧心悦诚服。欧式古典壁灯,让他目不暇接,床的尺寸比kingsize的还要大一倍,可以让三个成年男人睡得舒适。
墙上挂着的巨幅油画与屋内各式各样的古董摆设,都价值不菲。
龙耀到底从哪儿搞来的房子?简欧不知道,也不想深究。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随风摇晃的枝桠,大片的花园沐浴在阳光中。外面的雨早就停了,只余下微风轻轻扫过空无一人的庭院。
简欧刚欣赏完外面的景色,就看到龙耀和医生一起回到了房间,坐在离床不远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