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眼巴巴的看萧沐,看见他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又提了一壶水。
言景一下子慌了,难道他还要继续吗?他害怕的不住摇头,祈求的看着萧沐。
萧沐恶劣的笑着,走到他身后,让他站起来弯下腰,屁股撅起来。
言景认命闭上眼睛,依言照做。
萧沐将水壶提起,壶嘴对准两股之间,干净的清水流淌而下,将残余的一点点秽物尽数冲个干净,又拿出草纸擦干。
言景明白自己又被萧沐的坏心思甩了,只是这等私密之事都让萧沐做了,不免觉得自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孩,心中羞耻的感觉更甚。
将木桶盖上,萧沐为自己净了手,为言景将口枷取了下来。
透明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流下,言景羞极却无能为力,只觉腮帮子酸痛不已。
萧沐又命他半趴在墙上,“玉儿,叫的好听点。”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言景在萧沐把他放下来后就瘫在了地上,完全没了力气。
萧沐看了看他被堵住的尿道口,有些许白浊粘在gui头上,想来玉棍也没能完全阻止他射Jing。
将玉棍缓缓抽出,果见几股白浊流出,萧沐会心一笑。掀开衣襟又将ru夹取下,最后把他身上的枷锁全部解开。
奖赏性的亲了亲言景的嘴唇,“玉儿,你今天表现的很棒,明天大人等你哦~”
说完走了。
言景怔怔的愣在原地,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摩挲着自己的嘴角。
“萧沐他,刚刚亲了我。”
“他今天不仅抱了我,还……还亲了我!”
言景双手捂脸,幸福的蹦了起来,便连疼痛都似乎感觉不到了。
对于萧沐来说只是很平常的一个吻,却是言景往日里做梦也想要得到的却得不到的恩赐。
今天他得到了,想必今晚他会兴奋的睡不着觉吧。
另一间牢房里,君泽身上的木枷已经取下来了,他此时正半躺在沈陌霆怀里,身上盖着他的外衣。
黄正半跪在二人面前,面上还带着薄红。
”如何了?”君泽轻轻开口,嗓音有些沙哑。
“回禀陛下,那人的确是萧将军带来的,名唤玉儿。”顿了顿,黄继续说道:“然而此人并不是楼内的小倌,极有可能是言小侯爷。”
“哦?”君泽惊奇,“如何说?”
沈陌霆眼中也浮起几分惊讶,虽猜到玉儿不是楼中人,但他确实没想到居然会是言景。
黄说道:“属下去问梅姨,从她口中得知此人叫玉儿,是萧将军点的人。除此以外,她并未透露更多信息,只是属下见她闪烁其词,故起了疑心,猜想此人定不是楼中人。便前往甲室查看,发现那里只放了一套衣服。”
“那只凭一套衣服,你是如何觉得他是言景的?”君泽问道。
“因为那衣服最下面,放有一块玉佩,是陛下您前年赏赐给老侯爷的,天下间仅此一块。”黄语气不缓不慢,条理清晰的说着自己的猜测,“属下在今天来的路上时于街口处看见过言府的马车,又联想到近日京中盛传言小侯爷转了性子流连青楼,从而斗胆猜测。”
“既如此,那当是言景无疑了。”君泽下了定论,“怪不得他要戴着面具。”
“真没想到,言小侯爷竟愿为萧兄做到如此地步。”沈陌霆颇为感慨。
“那你是如何想的,可否要将此事告知萧爱卿?”君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