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方琼不会说。
他比昀高大，平日里也显得更威风些。昀毕竟是少年，尚未长成，可就算长成了，怕也随出身南方氏族的太后，姿容偏于秀美。
子宫里涌出的潮水，仿佛要将他一口气拍晕。
说来也奇，血脉相争，父子相搏。朝堂与后宫，犹如两口吞噬人心的井。兄弟姐妹里，大哥偏将他视为唯一的心腹。
……“……真的？”
那气喘吁吁的少年皇帝，将因承欢而脱力的情人抱到浴池里去。方琼靠上温热的岩石，身子又是一抖。
白皙的肌肤，挺直的鼻梁，虹膜隐有一抹碧色。
可惜方琼没有怀上殇帝的孩子。
昀操到方琼动也不能动，虚弱地倒在龙床上，下身一汪淫靡的水光。
“——小的无礼，唐突了王爷！”方士赶紧跪下。
……“那我高兴坏了……”
“给他笔墨。”
昀初尝人事，还不懂这样有些不对。
……“这么贪吃，怀孕怎么办？”
方琼摆摆手。
“……陛下，别弄了……一会儿尚要早朝……”
许是因为他暗藏双性之身，身子敏感，少时性子压抑，不像其它兄弟那样肤浅愚蠢，惹人厌烦，让大哥忍不住将他当作女人。
……“……大哥纯阳之身，自然不明白我为什么高兴……”
每一次，他能够被昀操到高潮，都是因为将昀想象成大哥。
不仅如此，昀登基半年后，羽翼初丰，胆子也比做皇子时更大。日日要他，夜夜要他，要了大半年，方琼也没怀孕。
……原来是这等体质，倒是方便。
“……不用了，就这样吧。”
说完，方琼就把判词丢进火盆里，烧成了一纸炭灰。
方琼无声地大喊，双手绞紧被子。
含着自己的产道，避无可避，无可奈何地忍受自己的攻击，产生的快感，全都由那风流俊美的玉体承受。
只要一边将穴口向下压，里面顺势向上顶，二哥就会再也忍不住，流着泪叫出声来。
风卷起玉兰花瓣，嵌入濡湿散开的乌发。
精液从下体流出来，注入涌动的活水，腿间一片白浊。
昀一边吮吸方琼慢慢软下去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抚弄被自己操松软的小穴。
……这样还不够吗？
“兹事体大，小的不敢说。……小的可以写下来，呈给王爷。”
唇色较中原人为淡，高潮时，反而显得更加润红。
这动情的身体就是最好的回应。
屁股发抖地将自己尽根吞下，小洞娇嫩欲滴，比上面的嘴更诚实。
方琼自嘲。
……又许是因为那双藏着碧蓝异色的眼睛。
“……那方士呢？把他叫回来。”
内官呵斥。
“回殿下的话，他们那戏班子，表演完便出宫去了。要老奴把人请回来么？”
望着方琼痛苦又快乐的模样，他的双眼里闪烁着征服的喜悦。
穴口越发湿滑柔软，被他操得主动张开，一时再也合不上了。
……得不到二哥的心，但能把二哥变成承欢的野兽……
他被昀操得疲倦破碎，脑海里却想着大哥的话：
他越来越不忌讳，由着昀胡来。
于是那日，方琼得了此生唯一一张判词：
方琼的感觉近乎麻木，但仍会难受，不能无动于衷。
许是因为他出身不佳，输在娘胎里。
多年以来，若无大哥庇护，以生母异族的身份，他难在人心叵测的深宫中立足。
现在占有他的是昀，昀喜欢在他高潮时更进一步，刺激他因高潮而无比敏感的子宫与产道。
“是。”
官能的快感无法抵抗。豆大的汗水从昀的额头滑落，少年享受的就是这一刻。
“不得无礼！”
方琼读完，皱起眉头。
自从要了二哥的身子，昀再也不在乎二哥在想什么。
“不要动不动就跪，有何不妥？”
腊月时，宫里来了个装神弄鬼的方士，盯着方琼看了半天。
——龙困浅滩，不进反退，是因父责未尽，反受其累；未来必进，脱困前，自孕一子、二女，子嗣不计其数；血脉相系，方能进而不危、退而有余。但贵人龙体倨傲，非同一般，非命中注定之人，不能使之受孕。大事尚需忍耐，切忌多思伤神，困小情小德而误龙运。
“早朝是
好几回，他几乎要哀哀地喊出大哥两个字，投身于那个记忆里的怀抱，又在理智崩溃的边缘将自己拉回来。
方琼的生母，是北方大族伊里苏二十余年前战败后赔来的公主。他生得有一半像伊里苏人。
樱红的乳头里闪烁着稀薄甘美的汁液。昀低头，轻轻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