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往前爬动。
小忆别无选择只能屈辱地接受,她如同一个小推车一般一般被张哥操干着往前爬行,两条纤细的手臂吃力地支撑着身体。
「别光知道发骚!母狗怎么叫?!」
张哥怒道。
小忆心中叫苦,没想到光是这样操自己不说,张哥还要强迫她学狗叫。
小忆当然不肯,但张哥自然有办法对付她,只要操得力气大一点,小忆的两个手臂便再难支撑住身体,狠狠摔在了地上。
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却又被张哥操倒,为了减轻痛苦,悲哀的小忆只好就范。
「汪……汪汪……呜呜呜……汪汪汪……」
小忆边哭边叫,泪水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
张哥「驾驶」
着她爬遍了家裡的每一处角落,地板上满是小忆的泪水和淫水。
一直到小忆叫的嗓子都哑了,手臂也快到达了极限。
心满意足的张哥,终于大发慈悲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再度被灌满的小忆精疲力尽地躺在地上,庆幸着自己的噩梦终于结束了,没想到屁股却挨了张哥重重的一脚。
「你趴在哪裡还怎么受孕呢!」
张哥上前把小忆拽了起来,强迫她爬在地上蹬直双腿,命令她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屁股拱到最高点,在这样的姿势下,张哥射进去的精液根本无法淌出,都在重力的作用下,尽数流进了小忆的子宫。
为了防止她偷懒,张哥甚至拿着鞭子坐到了旁边监视,只要小忆的腿稍微弯一点,等待她的便是狠狠的一鞭子。
就这样,小忆艰难地保持着这个姿势支撑到了后半夜,直到她力竭到地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张哥才肯放过她。
第二天的小忆浑身酸痛,只能请了假。
可即便是这样,她依旧无法逃脱张哥的蹂躏。
再发现了小忆偷偷打胎之后,张哥对她的蹂躏变本加厉,每一次都要亲自监督她使用验孕棒,而那个羞耻的「受孕姿势」
更是每晚的固定项目,每次被张哥内射后,小忆都要保持那个姿势一个小时,直到逼里的精液彻底流不出来,张哥才肯放过她。
在张哥坚持不懈的监督下,很快,小忆便再度收穫了一个新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