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一场简单的婚宴。
我们都喝了点酒,东歪西倒。
散席后我要他送我回酒店,这不是圆房的最佳时机和气氛吗?他竟然以他也喝多了为借口推搪!好呀曹建德,你这样不想和我圆房我就找人顶替你!闺蜜老公意会,竟也不怀好意地自告奋勇说要送穿着白色婚纱的我回酒店。
「那就辛苦达哥帮我送新娘子先回酒店了」
还没等我说话这个臭阿德竟然急于要闺蜜老公送我回房替他圆房!闺蜜见他老公已
经把我送到酒店房间里,也冲冲地一路赶了过来。
「小燕,你要干甚么,跟我抢男人吗?」
看见到了酒店房间里我没有让他男人离开他男人也没有离开的意愿,闺蜜便气愤地闯了进来。
「好闺蜜,不要那么吝啬嘛。借你的男人用一下怎么会是抢?我有老公你知道的,用完还你!」
「你想死吗,见她疯了你也跟着一起疯」
见我失态闺蜜只好转移喝骂她老公。
「老婆,别误会,我只是见小燕喝多了受建德的嘱咐帮忙送小燕回房间,真没有别的企图」
「是我有企图,让你老公帮我开苞比让黄毛驹开苞强,我求你了,我想要,就让你老公玩一下嘛」
我是真想要,借酒壮胆,顺手把内裤脱下。
「还不走?」
闺蜜要打人了,闺蜜老公见状只好急忙离开,还顺手把酒店门关上不让只穿婚纱却已脱掉内裤的我跟出去。
「不要走,我是处女,我长得不丑呀,玩我不用负责的,为什么你们男人都不愿意玩我,呜呜」
我拍打那己经关上的房门,伤心地哭着「你好忍心,我都求你老公了,你真忍心看我被那个老扯皮条,那个又猥琐又下流的黄毛驱夺走我的清白吗,鸣……」
想起房里闺蜜还在,我转而抱住她,要捶她,却又使不上劲。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帮忙改变你老公吧,你也不要冲动,刚才差点做错事了,万一那不是你老公的意思呢?」
「但是他今天还不跟我圆房?刚才不分明是要你老公顶替他的吗」
闺蜜耐心地安慰我,却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
「都怪你,要我搬到那个死老鬼旁」
「那个死老鬼怎么了,欺负你了?不行搬到我家避避」
「那倒没有,见我是高学历的文化人,反而对我挺好的,不但主动帮我,还挺规矩的」
「那你还闹甚么呀」
「问题是他那破房子太简陋了,他每晚跟那些女的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啦,心痒啦,不正好要你偷师教我两招嘛」
「喂,不带你这样取笑我的」
「不喜欢不习惯就搬走吧,跟阿德说一下他不会勉强你的」
「我不是没想过,问题是我好像已经看上了瘾,最近夹腿都已经解决不了需要,要拿东西塞进去才行。我真怕有一日控制不住会冲过去便宜了他」
「那你赶紧搬过来我那吧」
其实我知道性这东西就好像吸毒一样,会上瘾的。
最好的办法是戒掉它。
但如果是那么容易,世界就不会有毒品问题了。
我为自己不搬走不断找借口,最简单直接的理由当然是说要继续试探我的好老公曹建德。
于是,第三个试探来了。
自从看到那篇网络色文,我便下了一番苦功研究淫妻癖爱好者的心理与喜好。
露出我是做不到旳,加上阿德不在身边露了也没用。
但被别人吃豆腐的故事还是可以随意编一两个吧。
我发现阿德这厮压抑自己兴奋时都会左顾而言他,随着要压抑的兴奋大小而不同层次的语无伦次,而且总有些不经意的表情和小动作,例如脸红,玩手指,整理眼镜,双手握拳等不一而足。
我编说轻薄我的主角从老板、公司里的小年青、闺蜜老公、到俊俏的学生和快递小哥,当然还有我的邻居黄毛驹。
两年下来我发现越猥琐我越压恶的越让他压抑不住兴奋。
尤其是黄毛驹,他更是乐在其中。
我告诉他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渣男,他总是安慰我说甚么社会阶层不一样要我体谅。
我说黄毛驹老欺负我一个弱小的女孩独居,拿准了我的生活规律,每次我出门扔垃圾也会碰到他,还藉口帮忙而故意抚摸我的双手。
他只是叫我不要定时出门扔垃圾。
更过份的是我说黄毛驹经常出言调戏我,他竟然是对调戏的内容更感兴趣!「真是没法住了,那死黄毛驹今天又出言调戏我了」
婚宴结束后当晚阿德便飞回国外去,再跟他对话已经是两天后他透过视频的越洋对话。
「我的好老婆,新房子都买了,半年后就能入伙,再忍半年行吗?」
臭阿德被我骂多了,已经不敢直接问我调戏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