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绿竹还是头一次经历如此激烈又凶猛地抽插,快感从小穴开始,迅速蔓延到全身,让她忍不住张口大叫。
符正玄挺着肉棒来到苗绿竹面前,让她用嘴服侍肉棒。
苗绿竹强忍着身后的快感,张嘴吞咽着相公的阳具。
而想到现在自己一前一后被不同的男人占据,上下两张嘴都被肉棒抽插着,前些日子却还是贤妻良母、清纯的正道女侠,苗绿竹就感觉到一阵电流经过身体,小穴紧紧收缩,吮吸着阿礼的肉棒。
阿礼的肉棒被主母的小穴紧紧箍住,顿时一阵快感上涌,加速进出了主母的小穴几次,便毫无保留地喷射在了主母体内。
阿礼全身脱力,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射出来了,他双腿发软,却舍不得离开主母的小穴。
苗绿竹一边回味着自家车夫带来的高潮快感,一边用嘴服侍着相公的坚硬肉棒,好一会才让符正玄喷射出来。
符正玄调整了肉棒的角度,将精液都喷到了苗绿竹的头发上和脸上。
经过两次大量的喷射,苗绿竹的整张脸都被精液复盖了,脸蛋周边的头发,也挂着一缕缕白浊的精水,看起来极度的淫靡诱人。
噗通……苗绿竹身体发软,再也支撑不住,上身扑到了地上。
被精液和汗水沾湿的白皙身躯,紧贴在青草地上,沾上了绿叶枯草,和一些褐色的泥土。
而身后,阿礼依旧舍不得离开,抱着苗绿竹的腰肢不让她完全趴在地上。
「夫人,你现在的样子非常美哦。」
符正玄忍不住夸奖一句。
苗绿竹切了一声,没好气的瞪着自己的相公。
符正玄看到阿礼要把肉棒抽出来,连忙跑到马车上把苗绿竹的衣裙拿过来,然后铺在苗绿竹臀下的地上。
苗绿竹双臂撑地,把上身支起来,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身后,好奇问:「相公,你这是要做什么?」
符正玄不答,只让阿礼把肉棒抽出来。
随着阿礼缓慢抽出肉棒,苗绿竹又开始呻吟起来:「唔……唔……嗯~好~好舒服……啊……」
苗绿竹仍然看着自己身后,只见阿礼完全抽出肉棒后,一大滩精液宛如决堤一样,哗啦啦喷出小穴,然后如瀑布一样挂在腿间,最后滴在地上的衣裙上。
看着大量精液从腿间流下,然后落在自己的衣裙上,苗绿竹无比羞耻,娇媚的说:「相公,你太坏了!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坏!」
阿礼看着自己的子孙从主母的肉穴中喷出,也升起一股舒爽感。
只是他不是习武之人,刚刚疯狂的喷射已经耗干了他的精力,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肉棒半软不硬的。
符正玄呵呵呵轻笑着,用手指把苗绿竹小穴中的精液全部抠出来、让它们滴在地上的衣裙上。
最后,符正玄扶起了苗绿竹,把沾满精液的衣裙捡起来,帮助她穿上。
苗绿竹看到衣裙上精痕累累,又感觉到脸上满是精液,胸脯上也黏煳煳的,气呼呼地回到了马车中。
然而经过两个时辰的赶路后,苗绿竹的淫欲又上来了。
她把马车车厢的帘布拉开,把漂亮的绿色锦裙推到腰间,分开双腿露出淫水闪闪的阴阜。
阿礼听到车厢中的动静,便回头看着,随即就热血上涌,下体又坚挺起来。
只见车厢中,苗绿竹的脸蛋红润娇美,华美的绿色衣裙松松垮垮,下身衣裙完全堆在了腰间,把白洁修长的双腿、完美诱人地胯间对着阿礼。
那饱满的浅褐色阴户水光潋滟,两片大阴唇因为动情而微微分开,里面的粉嫩穴口清晰可见。
阿礼留着口水,赶紧把马车停到路边,然后转身扑到车厢中,颤抖着用双手抚摸苗绿竹的柔嫩双腿。
「主、主母……可要阿礼效劳?」
苗绿竹娇俏一笑,手掌在自己水汪汪的阴户上抹了一把,然后说:「那就劳烦你了。」
此时苗绿竹的脸上、头发上、衣裙上的精液都已经风干凝固,淫媚程度与之前不相上下。
前面骑着马的符正玄听到马车停下,便驾马返回,见到车厢的淫靡情景,他不由笑起来。
阿礼脱了裤子,挺着一根坚硬粗长的肉棒,上身趴在苗绿竹身上,不停亲吻着她的胸部。
苗绿竹的上身之前沾着精液枯草和泥土,阿礼却浑不在意,只要能与主母亲密接触他就什么都不在乎。
苗绿竹情欲难耐,来不及脱掉衣裙,便把阿礼推倒在车厢内,她挺着臀部骑在阿礼身上,然后臀部下坠,让阿礼的肉棒刺入她的肉穴。
符正玄无声地摇摇头,脸上飘过一丝担忧。
喜好声色乃是人之常情,但是沉迷其中难以自拔,却是极为严重的病症了。
必须要医好夫人的淫病才行,至少不能让她的心智被淫欲所控制。
阿礼精力已经不济,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符正玄让阿礼专心赶车,让还未满足的苗绿竹尽量克制,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