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会画图。据说是毕业于某建筑系的学院,研究什么什么城市环境的”
“嘿欸欸·······那还真让人意外”
“是啊···········咋眼一看明明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而已”
“不,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吧·······”
“说是那个啊,开土木工程公司的老爸去世之后他就继承下来继续干了。要是没这事儿的话,说不定就在某家承包土木建筑的大型综合建设公司那儿呆着了””原来如此·······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遭遇呢”
“就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嘛”
“你也有个怎样的故事么?”
“我?我就···········嘛,算了吧”
工藤吞吞吐吐的。
“嘛不管那些了,我们为同为伙伴接下来更加努力而干杯吧”
“啊,抱歉。我不打算进调度班。”
“啊?干啥啊。你没分配到别的工作吧?”
“我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啦。不过要是我有空的话会来助助拳的”
“怎么这样···········好吧。也没办法。欢迎你随时过来玩呐”
“好”
“小野寺加不加入?”
听到有人向自己搭话,小野寺一脸惊诧地忘了过来。
喝了点酒变得没多少话的小野寺大大地点了点头,
“我干。我,会努力的”
“好哇你说得真好。大姐麻烦您了,给那家伙再斟点酒”
那被喊到的稍稍有些上年纪的业务员拖着一脸苦笑过来给那慌慌张张地举着杯子的小野寺倒下酒水。
几天后,雄介被牧浦这位女医生唤到了医务室。
被招呼着坐到凳子上,一躬下身,那刚抬出来的热茶便带着丝微的茶香弥漫在这小小的医务室当中。
“这都是新送来的茶叶。是医务室才有的哦。请慢用”
“谢谢”
抿上一口,正对面的是同样举着杯子细细品味着这茶香的穿着白衣的牧浦。她那一头卷发梳得很好看,打扮也十分整洁,可就是没有想到遮掉眼下那大大的黑眼圈。两人都一语不发地品了会儿茶后,这才把茶杯放下。
“前些日子,真的是谢谢你了。”
牧浦深深地低着头说道。
“啊啊········不”
“多亏你了食物问题才得以解决。大家心中的不安都似乎被一扫而空,无故的口舌之争也都少了很多。口头的答谢真的不足以表达我心中的感激”
“不过是跟着别人跟后得来的些许虚荣而已,真要感谢的话你还是对其他人说吧”
“那当然,我已经去道谢过了。多得调度班的各位都各自空出了些时间给我”
“全员吗?”
“是的。说了好多话呢“
(怎么,走访调查吗?)
雄介嘴上抿上口茶水心里却这般想着。
出发之前大家之间是有些冲突,可那说不定都已经化为乌有了才对。
“听说这一路上的战斗都挺激烈
的呢”
“嘛,是的。”
“外头很危险吗?”
“这·········你也该从别人身上听说过了吧?”
“我也想听听武村先生的看法”
“·····感觉就是要是出了什么状况的话,大家说不定都得留在那儿了。而且这种危急的场面还不止一次。””········这样啊。”
牧浦轻轻地颔首。
“我得再次感谢各位。只不过·········”
牧浦顿了顿。
“咋眼一看它们外表就跟人没什么区别,要以这样的为对手,该要对心理增添多少负担呐。更不用说还身处于这么危险的状况里。这得多折磨自己的心啊!”
牧浦落下视线,沉默着。
不久又道。
“这样惨烈的记忆,场景···········要是自己亲口说出来,与别人分享的话,多少会让自己舒服些的吧。找位亲近点的人,抑或是我也可以的。充当一个听众这种事情我还是干得来的”
“说起来··········最开始作自我介绍那时,你就提到过你也充当着心理咨询的吧”
“正是如此。最初困守这里的时候,有许多人依旧对它们的记忆历历在目”
“嘿欸·········”
的确,能从调度成员当中看出他们对于丧尸感到抑郁。能感觉到小野寺因此备受压力,就连从那个工藤身上,都能看出个一鳞半爪。其他成员更不用说都多多少少有些。毕竟大家干的都是跟尸体拼个你死我活。这都能保持正常的人反倒显得十分奇怪。
(作为领导跟医生的同时,还为那些落下心里创伤的家伙做开导啊。作为掌握内情与统制人心的话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