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帶她去學校的,因為她沒上過學,他想要讓她上學,但是隨之而來的事情也會有很多。
還是帶她去學校了。
雖然她從沒上過學,可是他有種預感,她要是去上學,一定名列前茅,更有甚者會是第一名。
後來這倒是真的被他說對了,她在學校待的時間不長,可是次次都是第一名,別人都不知道她沒念過書,可是他知道,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她這麼厲害,暗自欣喜。
他帶她從偏僻的門進入學校,又給她弄了一套學校里的制服。
她的背心都不用脫,直接穿上制服就行。
這麼看來,她原先穿的太裸露太單薄了。
可是她穿著廉價的背心和短褲也好看,說不出來的好看。
這種情況俗氣一點來說就是抽條的柳芽,意思是其中蘊含著無限的張力。
她的頭髮扎的鬆散,髮絲凌亂,顯然就是沒整理過。
速水涼太湊上前,想要替她整理。
她一側身,躲過了他的手。
少年纖細骨節分明的手就這樣尷尬地停留在半空中,難得有一種失落感,哪怕和她做過了最親密的事,心靈卻依舊不親密。
早就料到的,她一定不會喜歡他的。
從第一眼看見她喜歡她,那時就知道她不會喜歡他的。
好在她的眼睛好看,卻始終沒有對生的渴求,生人勿進,簡而言之,她不會喜歡任何人。
那他就只希望自己能夠默默地陪伴在她身邊就好了,就這樣看著她,其他什麼都不需要。
她動作瀟灑利落地離開,他就跟在她身後,偷偷瞄了一眼她的頭髮,確實不用整理也好看,而且很符合她困頓的氣質。
一般的女孩子,一個陌生人在一個陌生的學校里,一定會覺得局促,她不會,一點也不會,好像整個融入了進去。
最先注意到她的是一個喜歡速水涼太的女生,「速水同學,這位是?」
沙耶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圍繞在涼太身邊的女生一定都是喜歡他的,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速水涼太沒有女性朋友,這些女生對他來說只能說是同學。
側頭看沙耶,沙耶神色懶懶的,眼睛都快闔上了。
她不感興趣,連話也不和人說。
畢竟她以前什麼樣的人都見過,見到這樣想要耍小心機的女生就覺得索然無味,她也不想給對方留什麼空隙,她乾脆當這個人不存在。
速水涼太明白了沙耶的意思,「她不想說,你不要問了。」
連安慰的話都沒有,簡單直白。
女生訥訥,默默離開了。
反而是速水涼太很在意,對沙耶道歉,說以後絕對不會再讓別人來騷擾她。
沙耶本來以為這樣就算了過去了,沒想到後來涼太又找到那個女生,用訓斥地語氣說不需要任何人的喜歡,一直將女生說到哭為止。
他也從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一個人喜歡到這種地步,喜歡到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個。
作話:我都忘記已經寫過一個女主名字叫沙耶了,超喜歡這個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