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处,她的喉咙轻颤了一下,随后没等我同意,黏在我皮肤上的衣物就像撕鱼皮一样被她揭下来了。
你也想与神明大人交流吗?[ 古时的日本人认为巫女是人与神交流的媒介,神会在仪式中附身在巫女身上,若是与被神附身的巫女性交,便能与神明沟通。虽然这种方法是在亵渎巫女的身体,但人们皆认为巫女只是一个灵媒,真正与人交合的其实是神,巫女的肉体始终是圣洁的。]
我打趣道,脑海中又浮上了些许庸俗下流的传说。阿照的手因此停了下来,但我又含住了她的耳廓。
我穿巫女服很好看吧?
我松开嘴巴,趴在她肩头低声说着。
嗯。
她咽下一口唾液,自起伏的喉中传出一声闷哼,而后她又继续说道:
但它已经湿透了
她的左手悬在我胸口前,此时我上身只有一件被淋湿的小袖。她还在犹豫不决,反倒是我直接抓起她的手背,引导她将紧贴着我肌肤的最后一层布料揭下。上衣被脱光了,仅剩零星的水渍挂在乳房上,凉气一丝丝沁入乳肉,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阿照正盯着我的胸口,她脸上也骤然浮现出一层胭脂般的红晕。
怎么,你不是做过比这还荒唐的事吗?
她满是汗的手掌正搭在我的乳房上,她的身体轻颤着,悬在她眉宇下的分明就是迫不及待的神色。
也好。
她应当是端着释然的脸色吻了过来,那只同样生着茧的左手有条不紊地捏着我的乳房。我也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最后搂上她的后颈,引着她把我压倒在榻榻米上。
这件袴
她没解掉我的绯袴,眼下她正将裙裾撩起一半,打算把手伸向我的腿间。可不知为何她又改变了主意,她用中指指腹贴上我的小腹并向下滑去,在戳到私处时突然用力捅了下去。
啊
这样不好吗?
她隔着绯袴搓起我的阴部,我不由得呻吟起来,但我又摇起头,接着再度与她接吻。我将湿润的舌头伸入她口中相互缠绕,她的指头也在我的阴部打转。
衣服会被弄脏吧这已不是我如今要考虑的事了。阿照的手指在阴蒂四周缓慢摸索,直至赤红的布料在爱液的纠缠下粘在我阴唇上。阴部正中的细缝已在布料上凸显出来,被裙子遮盖着,一直立着的阴核便不明显了。她用两指夹起阴核及布料的一角,绯袴的布料是有些硬的,至少比人的皮肤要粗糙些。但越是这样粗糙的爱抚越能给柔软的阴蒂猛烈刺激,细小又敏感的软肉被布料反复搓弄,整个阴部都被爱抚到麻痹,下身的浆汁源源不断地渗出着,我也把双腿分得更大了。可阿照还是能令绯袴服服帖帖地粘在我阴唇上,又顺着最深的那条沟壑往下方探去。
你倒是没什么变化。
绯袴的前摆被爱液浸湿了一大片,先前我上身穿着略微宽松的千早,所以反倒是身下穿着的绯袴没淋到多少雨,只是现今却被我身体里的水浸透了。
这不都是你的责任吗
我咽下了忽高忽低的呻吟,努力从喉中挤出一句话回应她。隔着布料,阿照又在摁着我的穴口,私密之处仿佛在反复开合着,只等待被她的手指直接侵入。
是在说你的样子不是那副样子
她霎时间语无伦次了,而我原以为她是在调侃我如此性欲高涨的模样。同最为在意的人交合时,我哪里还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必然是只想将自己淫靡的身体完全展现给她看了。
你一直住在哪里?是在那须氏的领国吗?
她的手仍在阴唇上前后搓动,步调慢了下来,由此我也能吐出些平常的话语来。
看来,你知道的事比我想象中的多。
因为我清楚你根本不是普通人。
她突然并拢两指,朝沟壑深处压了下去,我的小穴将布料吸了起来,爱液也透过绯袴沾上她的指尖。
是在播州的姬路离这里不远
强烈的刺激使我眯起双眼,眼角也淌出兴奋的泪滴来。
据说那是个好地方,只有那地方才配得上你。
做过了充足的前戏,阿照终于扯下了挂在我腰间的凌乱绯袴。没有布料的阻碍,她再抚上我的阴唇时,那黏滑的水声也取代了一直以来徘徊在耳侧的雨落声。
那就与我一起走吧。
我支支吾吾地讲着,像是要反驳我一样,阿照把手指捅入了甬道中,但她并未再向内刺去,而是用指甲盖蹭着我的阴道壁。
不是作为武士,而是作为女子留在我身边吧。
阿照的手指在阴道口的敏感地带蹭来蹭去,我的阴道便仿若只稍一碰就能流出音色的淫荡乐器。
要是事情没有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或许就会答允你吧。那须氏是不会放过姑丈大人的,而无论你在弹正身边担任什么身份,我都不会强求你手下留情,也不会让你以身犯险。成王败寇,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也并非是孤身一人的,我肩上还有北条家的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