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声响起,震感传来,陈伶玲浑身一颤,下意识按向跨间,却被贞操带挡住。
她咬紧牙关,心一横,开始搜索打开贞操带的方法,决心不再理会郁邶风,受他摆布,「大不了熬过这一晚,明天去找个开锁师傅把它打开。」
但想到要让陌生男人来处理这种东西,心里又羞又怕。
是夜,难眠,不平静。
26度的蓝色显示洒遍寝室,在炎炎夏夜里透出丝丝凉意。
陈伶玲躲在遮光帘后,身处黑暗,香汗淋漓,她已经记不清高潮了几次,此时那本是极致的快乐却带着令人崩溃的痛苦。
她在屏幕的光耀下高潮,在自我的质问中高潮,在抑制的痛哭里高潮,在昏昏欲睡又突然的惊醒后高潮,她无助地高潮着。
她手脚瘫软却又在高潮时浑身绷紧,她像受伤的小犬般蜷缩又如虾仁般在高潮时弹起,她在高潮后麻木,又在麻木后高潮。
最开始,她还能下意识地压抑住声响,而现在她唯一渴望的便是逃离这快乐又痛苦的轮回,不管是谁也好,来救救她吧。
但在这深沉的夜里,在经这数小时的折磨后,高潮的间隔越来越长,动静却越来越弱,她的呻吟彷若梦呓,而钢架床的吱呀声不过是恋爱中的人儿常有的烦恼。
从她选择了不再接受郁邶风的摆布开始,便注定了她无人可救。
滴,一声轻响。
震动停止了。
风起,遮光帘微微晃动,夜终于平静下来。
「诶…」
陈伶玲放下螺丝刀,整了整米白色的睡衣。
抬头看了看梳妆镜里微微水肿明显憔悴了的自己。
早上的陈伶玲是被憋醒的,当她醒来时寝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人。
「看来上午没课,大家都出去了。」
陈伶玲揉了揉头,看见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
她感觉浑身湿漉漉地,下体明显不适,往床单一看更是小脸一红,「我这是尿床了吗?」
她翻身爬起来,只觉手脚发软,好一番收拾,这才换了身衣物,不知从哪里翻出根螺丝刀跟着网上的视频学着撬锁。
但根本是徒劳,在此之前她甚至没用过螺丝刀。
陈伶玲撑着把黑色太阳伞,望着马路对面的「八个七开锁公司」,踌躇不前,她找遍了学校附近的五家开锁店,可惜没有一个开锁师傅是女性。
W都的夏日不饶人,一圈下来,马尾扬起,后颈也起了层密汗。
她吸了口气,面色平静,走了过去。
「老板,我需要开一下锁。」
店内启着空调,很是凉爽,柜台后的中年男子闻声抬头,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随之微微一愣。
朴素的白色短袖,蓝色牛仔裤展现着苗条身材,双腿匀称,长发束成马尾,尽显清纯可人,虽然神色平静有点冰冷,但配着半透明的白色防晒服,倒确实有几分冰山女神之感,让他有点不敢直视。
「好好,行。诶,李师傅,你去给这位美女开下锁。」
李师傅应声说好,起身走向内屋去拿工具,却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头,这也是陈伶玲首选这家的原因。
「哦,对了,你屋是在哪里诶,要出示下身份证,我们要登记哟。」
店主拍腿说到,心里暗叹看见美女就乱了分寸。
陈伶玲听闻,面上装作毫不在意,心里却是一紧,于是脸上微微一红,暴露了内心的情绪。
「就在店里开锁,可以不要身份证吧。」
「你把锁带来了?行啊,那你进去找李师傅吧。」
陈伶玲听闻暗自松了口气,这样更好,既不用实名,又少了个旁观的人。
这种事情当然是看见的人越少越好。
内室工作台旁。
「姑娘,把锁拿来吧。」
李师傅把破旧的工具包放在一旁。
陈伶玲脸蛋又是一红,扣住身下吧台椅边缘,平静说到:「是这样的,李师傅,我之前买了条带锁的安全裤,今早穿上才发现钥匙掉了,额……所以这锁别在我腰上的。」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李师傅粗糙的双手,格外注意李师傅的表情。
果然,李师傅脸上奇异的表情一闪而逝,陈伶玲也随之僵硬了瞬间。
「哦,我看看嘛。」
陈伶玲背对着吧台一侧,双手把背部的衣服卷起,露出光滑如水不带丝毫赘肉的后腰,只是在蓝色牛仔裤上沿,贞操带如腰带般紧紧缠绕,其内衬皮革珊瑚绒,外附光亮的金属,显得格外突兀,贞操带从腰部两侧环绕在后腰处相扣,并挂着一把淡金色小锁。
「你这裤子做工还挺精良,买得不便宜吧。」
李师傅从未见过这等新奇玩意儿,啧啧称奇,摸了摸,吓得陈伶玲浑身一颤,只是又听见李师傅如此夸赞,才心情稍解,想必他并不认识这是做何使用的。
「对啊,买得不便宜。李师傅,这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