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就像飞机杯一样被他操得上上下下。
陈伶玲吃了一惊,这样不疼吗?她晃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但那个粗暴又香艳的画面却是挥散不去。
郁邶风眼珠一转,阴阳怪气地说:「很好,既然你愿意做我们的性奴隶,那我们就不会再强奸你,但空口无凭,你要想成为我们的性奴隶,还有必要的程序要走。」
陈伶玲先是一想「谁愿意做什么性奴隶,这是我的缓兵之计。」
听到后面却是脸色一变,急到:「不
行!我可以做你们的性奴隶,但我的,我的处女不能给你们!那是留给我未来丈夫的!你们要是敢…我就,就算你们强奸!」
「别急别急,陈伶玲同学,你别急嘛,你先听听我的介绍嘛。那个程序叫做性奴宣言,就像签合同那样,白纸黑字,留下影像证据,不然你出门以后就不认了,空口无凭的我们上哪儿找理去?你说对不对?」
「不行,那我的处女身也不能给你们!不然我就告你们强奸!」
「好好好,不破处不破处,我们绝对不破你的处,那个仪式本来也不破你的处,只是发表个宣言。」
郁邶风嘿嘿直笑,递给陈伶玲几页纸。
「这是具体步骤,以你学霸的身份,相信很快就能记住,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吧。」
陈伶玲拿过脚本,脸色逐渐由震惊转白。
「啊,太特码爽了,夹得真特码紧,这么想老子灌你精液啊!」
夜叉两手扶住小萝莉的两瓣屁股,手上不停托送,胯下也不断抽插,付小洁双臂搂住夜叉的脖子,俯在他的肩膀上,十指紧扣,微微喘息,全身绷紧,却是被夜叉操出了高潮。
夜叉毫不怜惜「操死你,操死你,夹这么紧,看老子不把你的骚逼操松。」
陈伶玲只觉夜叉那边的污言秽语和靡靡之音简直不堪入耳,但那些脏话又如附骨之疽般挥散不去,扰乱她的心境,让她难以冷静思考,那股奇异的感觉渐渐在她体内飘荡。
「忍一忍,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们放我出去。」
她如此想道,她咬了咬嘴唇:「好了,我明白了,来吧。」
郁邶风听闻微微一笑,随即打了个手势,就见孙志恒从门房拿了个小包,端着盆水走出来放到了陈伶玲面前,又提了台摄像机出来扛在肩上对准了陈伶玲。
陈伶玲神色复杂地看着摄像机,心里升起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感,虽然脚本里白纸黑字写到「全程摄像录音」,临到头对着摄影机,才知那些话是多么难以启齿。
她嘴唇蠕动,想说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郁邶风看见陈伶玲那放弃挣扎的哀怨模样,舔了舔嘴唇,眼神示意孙志恒,「开始!」
陈伶玲双臂环抱侧着头缓缓起身,残存的药劲让她显得摇摇晃晃,在郁邶风的指引下跪在地毯上,碎花连衣裙下摆晃动,她双腿分开,挺腰收腹,纤细的双臂背于身后。
「腿再打开点!胸挺起来!看着镜头!快点!」
孙志恒厉声道。
陈伶玲微微一颤,转过头来,双腿大开,胸脯挺出,虽无一丝暴露,但那清纯凄美的脸庞配上这放荡的姿势真是好一副女神受难像,看得郁陈二人下身都起了反应。
「陈伶玲志愿成为性奴隶,求几位主人为陈伶玲举行成奴仪式。」
说完她身子往后坐,倾倒下去,作磕头状。
「哈哈哈,学霸就是不一样,步骤记得很清楚嘛。很好,准了。」
陈伶玲缓缓站起身,双腿紧闭,亭亭玉立,白皙的脸颊又慢慢晕红,双手缓缓探进裙底,慢慢褪下了内裤。
「交过来!」
郁邶风伸手讨要,洁白的内裤还残存着少女的体温,背面一个卡通小兔子的图案昭示着少女的纯真。
郁邶风吞了吞口水,理开来狠狠吸了口,那是纯洁的味道。
陈伶玲羞得满脸通红。
陈伶玲躺倒在单人沙发上,双腿大开,碎花连衣裙撩起,少女的秘密花园露在众人眼前。
「裙子叼起来,腿搭护手上!」
孙志恒命令到。
「妈的,真特么的骚,逼毛真特么多。」
夜叉走到孙志恒旁边,胯下的巨根昂然挺立一跳一跳地,淫水敷满了表面,水光粼粼地,付小洁就像用完的飞机杯扔在了沙发上,头埋在抱枕里微微喘息,娇弱的身体时不时痉挛,一股黄汤顺着腿根缓缓流下,竟是被操尿了。
「慢吞吞慢吞吞的!不给你点教训你不晓得厉害!」
郁邶风跨步上前拎起陈伶玲一只脚踝,对着白嫩嫩的屁股就是两巴掌,惊起一片呼叫。
「给我跨在扶手上,把骚逼给我扳开,快点!」
「不要!啊…」
陈伶玲匀称的双腿被郁邶风大岔分开,跨在两边沙发扶手上,两只手从腿下穿出,颤颤地放在阴户两旁,茂密的黑森林里本来严丝合缝的肉缝咧开一丝,透出诱人的粉嫩色,陈伶玲羞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