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走去。
留下的臀桥已然全部被王平踩踏过一遍,雪白的臀部上沾着王平脚上踩的泥土,有的甚至通红了,被他特意关照过。
这些女人头更低,脸庞正对的位置都有泪痕滴落,心中羞愤、屈辱。
见了那些插弄自己小穴的处子们,王平也凑近前去,将当中两人的脑袋掰到一起,让她们面对着相互亲吻,伸出舌头,在她们脸上舔弄。
又或是插入一脚,在两人之中,让她们翻涌的乳房为自己按摩。
再有用伸脚一排排量过,遇到位置不规范的,便狠狠提上一脚,撕扯那人的头发,让这座围墙整整齐齐。
玩得差不多了,方才让一人趴下,踩着她的背部,而后踏上一人的头上,脚趾陷到发丝中,俯视着被他挑选出来的六个女人。
这些女人分为三队,吴梓童母女二人,正紧紧抱在一起,眼神恨恨,盯着他看。
还有两位女长老,坐得端正,见他看来,也掐媚一笑,微低了头。
而剩下两个,则是容貌一致,皆是清丽脱俗的双胞胎,身着白裙,分辨不清,此刻都眼眸通红,留着眼泪,蜷缩着身子背对而坐,双腿屈起,露出一截白嫩的长腿,和一双精致美丽的小脚。
王平咂摸着如何玩弄她们,先是平伸双手,脸上带笑,就这么在一群处子头上走了一圈,而后定定站住,飞身扑下,落在肉床之中,发出啪的声响,底下女子双目大睁,受了重量,发出闷哼声音。
而这六人也避之不及,赶紧朝两边退去,独留王平一人在中央。
王平在这肉床上滚动了几下,滚向哪边,哪里的女人都躲避开来,他身下的肉床起伏不平,但肌肤铺成,全身上下皆能贴着软肉,感受极佳。
他就这么停留在中央位置,虎视眈眈,打量了几人一眼,才开口道:「那两个女长老,你们先来服侍我。」
说着,便指了过去,眼睛斜着,瞥向她们。
她们一人名为王昔昔,负责族中戒律之事,平时威严非常,黑着张脸,弟子见了都要退避三舍,整个人也面容姣好,眉心点着朱砂痣,嘴唇略薄,一身黑衣,肌肤雪白,只是不知压在身下感觉如何。
另一人名为王映梅,掌管教化,倒是刚柔并济,经常给王家弟子讲课,既有师者尊严,也有长辈慈祥,披着一身绿衫,黑发披肩,小脸俊俏。
两位长老阅历丰富,深知此时王平可怕,不敢反抗,乖巧地爬了过来,伏在他身前,姿态低下,觉悟很深。
王平笑了笑,想知道她们是否真的听话,躺在肉床之上,抬起了双脚,一人一只,几乎贴到了两人脸上,意思不言而喻。
只见王昔昔,皱着眉头,心头含怒,却也是无可奈何,微微别过脸去,张开薄薄的嘴唇,含住王平脚趾,仔细伺候。
王映梅则是轻叹一声,面色愁苦,双手捧住王平的脚,也伸了丁香小舌,在肮脏的脚上舔弄。
见两人都这么听话,王平眼珠转动了几下,也是懒得操劳,干脆先让她们服侍自己一番,因而说道:「用我的脚把你们的衣服脱去。」
修仙者自有想法,他想看看,这两人要怎么做到这件事。
王昔昔杀伐果断,听了这话,抿了抿嘴,也不犹豫,直接以王平的脚为刀,灵力灌注间,便将自己的衣服都切割开来,露出美妙的胴体。
而王映梅手段更为柔和,脸颊泛红,轻轻地操纵着王平的脚,用着他的脚趾,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衣物脱落。
看了这般表演,王平不由拍了拍手,夸赞道:「真是精彩,真是精彩!」
他又念及王昔昔的本命法宝,是索命锦缎,神威满满,可长可短,可软可硬,不禁笑容满面,说道:「昔儿啊,将你的本命法宝寄出来。」
他换了种称呼,在刑罚长老面前没了礼数,但王昔昔也不敢数落他,只能听话地点了点头,将锦缎祭出。
法宝呈白色丝带状,上头绣有黄色云纹,随着祭出,缠绕在主人身上,轻纱萦绕,反而衬得身体更加性感,若隐若现。
王平也没废话,接着说道:「用你的法宝,将自己绑起来。」
他话语顿了顿,考虑了一会儿后,攀爬过去,扯住王映梅硕大的乳房,将其整个人拉得半蹲起来,呈扎马步的姿势,双手平平伸直,臀部向后翘起,稍稍扯了扯她的头发,让其飞起,悬在空中,才继续对王昔昔说着:「你就挂在她的手臂上,将小穴和菊穴完整露出,方便我玩弄。」
王昔昔显然是不愿意,摇了摇头,反驳道:「这可是本命法宝,我不可,不可用它做这种事情。」
法宝有灵,真的用于淫虐,可能会是它们从此蒙尘,灵性全失。
王平怒笑,直接挥手,操纵着血刀,在她光滑白嫩的身上划出道道伤痕,直到她连连呼痛,血液溅落得肉床红艳艳,整个人趴在地面上,疼得浑身抽搐了,才开口道:「映梅,你不是修炼的水法吗?将她治疗好。」
王映梅面露不忍,不敢说情,只是蹲在王昔昔面前,腿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