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晃脑的又想继续喝酒。
“别喝了。”我很清楚我并没有过于严肃的说这几个字。
但她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她说,“您想要了么?”随后将酒瓶放下,双手合十放在身前。很肃穆也很端庄。这种转变十分古怪,就像刚才面对的是酒场上的朋友,现在则是坐在办公区,面对着的是一个很重要的合同。
我无法理解也未拒绝,这本身就是最开始的意义。我要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种行为是在这里开始的。她的身体缠着我坐下,偎依着我。在我的要求下,她未脱下浴衣。
我没有喜悦。也并未有着动作,我搂住她的腰部,但凡稍松开手,她就会瘫软下来。我搂着她时,她的双手无处安放。
轻微的抽泣声。她说,“对不起,我,我喝多了。”
“没有关系。”
冰雪中的女孩,脆弱至此么。
“你有喜欢的人么?”我问她。
“有。”
“他叫什么?”
“他叫奇落。”
“他在哪呢?”
“他,他走了。”
“哦是么,那我做个好人吧,你把我当做他,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会向你收费的额。”
“这怎么行?这能行么?”
“我想你姐姐说过,角色扮演游戏。”
她看着我笑了起来,醉妃的模样也不过如此吧!之后她很疯狂,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动作剧烈,活像一匹野马,她又哭又笑。嘴里喊着男人的名字,那是一种凄凉的调子。
是纯粹女子纯洁的心灵在呼唤自己男人的声音。
但那个人并不是我。
太夫?翻译过来不就是地狱的意思么。
结束后,她累瘫了。躺在水中,如水仙花。沉浮。
我问她,“大概多久了?”
“什么?”
“癌症。”
她惊讶的看着我。
“您怎么知道?”
“我是一个医生,以前是,现在不算。”
“是这样么?您什么时候知道的?难道医生就能一眼看出来吗?”
“Rxru,右侧胸部下面有可以活动的肿块,两边明显不对称。”
“原来是这样啊,您可真厉害,一摸就知道了。”
“其实我只是猜测,说错了也没什么关系。”
“呵呵,您可真够坏的。”
她说:她的母亲也是这样的,然后死了。早期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后来感觉到刺痛,有硬块,医生说要很多钱,而且需要割除。
我说我可以帮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帮她。
但她笑着拒绝了。
“你在怕什么?”
“先生,你是一个好人,但奉劝你别轻易的相信别人,尤其我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