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邈云,双手在他背后来回轻抚,嘴唇贴着邈云的左耳不断发出浅浅的哈气声,并不时衔住耳尖轻轻吮吻,像过去几十个夜晚邈云哄他入睡时做的那样。
然而邈云的情况并没有好转,撷露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身体愈加僵硬,呼吸更为急促,而自己小腹处被什么东西硌着的感觉也愈加清晰。所幸邈云似乎恢复了神智,身子向侧边一歪,从撷露身上滚了下来。
撷露立刻站起来,半拖半拽把邈云扶到了床上躺下,又像平日他安抚自己一样在邈云额头落下浅浅一吻,然后起身想去倒些水喂给邈云。刚转身还未走出一步,邈云忽然拖住他的衣襟狠狠一拽,撷露瞬间失去平衡,向后倒在邈云身上。
他害怕这人又要发疯,奋力挣扎着想要站起,邈云却猛地掐住他的腰,把他提起放到身侧,然后翻身跨跪到他身上,用一种全然占有的姿势将他圈在身下。撷露吓得连呼吸都开始颤抖,刚想张开嘴大口喘气,邈云却忽然俯下身来封住了他的唇,舌头横冲直撞闯进来,寻到抵在下齿边缘的舌尖,强迫它同自己厮磨纠缠。
撷露被舔的舌根发酸,过多的津液吞咽不及,不禁咳嗽起来。被打断了邈云也丝毫不恼,松开撷露唇舌,顺着下颌线一点点吻到脖颈,沿着绷紧的肌肉线条细细地舔,一边舔一边急色地扯撷露的衣裳,没有腰带束缚的长衫仿佛蔬果成熟时节的外皮,只掀开边缘,便能顺势全部剥下。撷露咳得泪眼朦胧,恍惚间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看去自己已然是衣襟大敞,双腿微张,雪白皮肉覆着薄汗,夕阳下像是淋了一层黏腻的蜜。
一副全然欢迎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