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你中了老头子为你独门秘制的神药,我当年以正常方法求你不得,便立誓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你,那时便创立淫门,炼制神药,如今百年已过,我这神药日日提纯,夜夜精炼,只消一丁点儿,内功精纯如你,都要乖乖甘拜下风。」
「再以这回风落雁重创敌手,即便中间任何一步失败,也可快速收手,不留破绽。你倒好,用成了有来无回,一击不中便成仁的杀式了。」
「这一式根本不是持剑式,我本意是配合玉凌宫擒拿手法,以破玉指为起始,攻敌手腕,迫使其防护,再以万花入月手以死角捉来,夺敌兵刃。」
「淫门老祖。」
「桀桀桀,我老头子将要进棺材了,竟然见到了故人,甚是感动啊。」
柳青莺一一点了他们哑穴,以免被污言语骚扰。
柳青莺感受到身后来人,一剑挥出。
柳青莺不敢置信,心中如遭雷击。
贼人正想躲避,却如同被旋涡吸住,被拉向剑锋,噗噗噗,十位贼人顿时手脚皆中剑,脚筋手筋寸断,再无行动能力。
十名男子此刻盯着熟睡的柳青莺,已然垂涎欲滴,恨不得马上上下其手一番。
「你根本不是我玉凌宫祖师!祖师早就仙逝了!」
「淫门老祖真是天真,祖师早已不是那个仁爱的她了,你拿无辜者当盾牌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不伤我只是她的主人要罢了。」
接下来的发展更加出乎柳青莺的意料,灵瑜为了不伤到那店小二,更加束手束脚了,好几次能一指气劲穿透小二身体重创淫门老祖都没有出手。
灵瑜眯着眼。
「谁?」
「客官屋内吵闹,要帮忙吗?」
灵瑜不言,依然保持着迅捷凌厉的攻势,只是口中鲜血溢出,顺流而下。
「这里还有很多呢,今夜便和徒子徒孙们一同享用你和你的座下弟子,桀桀桀。」
「你将药力强行用内力发散到各个脏腑,减轻效力,同时引发剧
一名男子在柳青莺身上快速的点了四五下,大笑,「此番我已用独门手法点住她数处大穴,就是大罗金仙也动弹
「当年听到你死了,狠的是捶胸顿足,不过想起你们玉凌宫还有个柳青莺,权当做个替代品,让老头子死前也享受一把,没想到今日禁要圆了多年夙愿,苍天有眼啊桀桀桀。」
「灵瑜,没成想几十年不见,你还活着!老头子自十几岁起见了你,日思夜想,满眼都是你,在这将要入土的年岁,又见面了。」
柳青莺被点穴道,坐在床上不能动弹,见状心想。
「淫门恶贼受死!」
「你便是线人了?叫你来,真是恶趣味。」
不等那些男子反应,她鱼贯而来,直刺向另一名贼人,却被一拳挡开,柳青莺冷哼一声,借力一蹬,回身旋转,赫然是玉凌剑法其中的回风落雁。
「你不是老身的对手,何以出口狂言。」
「祖师,为什么?」
「桀桀桀。」
淫门老祖在床附近转移,为了不伤到柳青莺,灵瑜束手束脚,错失了好几个一击必杀的破绽。
淫门老祖狂笑着,翻转腾挪,枯藁的手臂破门抓出,将那店小二如同拎记在一样抓在手里,当做人肉盾牌。
柳青莺自言语语的说着。
「只要药效发作之前解决你就是了。」
柳青莺突然跃起,旋身飞踢,被一名男子避开,但现下她已到了放剑的位置,负剑而立,寒光四射。
一个身形佝偻,拄着拐杖的秃头老人自窗外跃入。
柳青莺崩溃大哭。
灵瑜双眼猛然大开,一点柳青莺的穴道,顺便将她送飞到床上,紧接着三枚毒针破空而来,钉在了她手上。
小二敲门问询。
「是我。」
「各位免开金口。」
「这十个大男人我怎么扛去飞仙山庄,不知道那少年的线人来了没有。」
过了一会,待到药力挥发完毕,十人破窗而入。
淫门老祖拿出一个玉瓶,摇了摇,里面液体充足,放在了桌子上。
不得啦。」
「你那式回风落雁融入内力,形成漩涡吸引敌手却是不凡,但是你擅自以直刺借力起手,对付这些软绵绵的淫贼尚可,若是遇到密宗法王这样的内家硬功宗师,非得卸你一条膀子不可。」
灵瑜还是以双指入白刃。
「想来玉凌宫后继无人,老身剑法,搏击,内功,轻功冠绝天下,徒手式竟给弄失传了,剑法也改的不伦不类,只有这内功轻功还勉强有点样子。」
灵瑜抖落毒针,冷言冷语。
灵瑜冷声指点起来。
「桀桀桀,灵瑜,药力随着你内功运转,早已遍及全身了,现在身体已经开始燥热了吧。」
柳青莺不悦。
灵瑜不怒反笑,一脚踏出,朝淫门老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