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东西?没有。拆房子?不是。打架?不……”
巨根在春光里甩动,掀起一阵又一阵淫荡浪叫。
“呜呜呜,臭死了!”“嫌臭你别舔啊给我!”“滚开!我就要!!”
哼呜着去舔安伊的喉结,舔完又往下去闻下体。
“都怪青霄……”
青霄站起来,迅速朝男宠们睡的小院跑去。
是谁破坏了这种单纯的美好感情?!
“我们去跟沉王说!”
“有什么事吧。”青霄拾起脚边的蹴鞠,“还想带他同去呢。”
“你跟人做了?是谁?”
“谁?”
穴口微红,张合呼吸不断,明显是刚被插过。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放声大喊:“救命啊!!救命!!有野男人闯进来啦啊啊啊啊!!!”
小屁股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的,门窗外的人以为他在刻意诱惑。
“嘁,屁股烂了吗贴膏药?”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进房,跟着是关门的响。
“不去!不去!!”甘雪挣扎。
甘雪被偷袭,却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
肉棒猛然入穴,发疯似的捣动起来。
银白是他的好宠物、好狗狗,孤单时唯一的陪伴。
它看安伊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仰望了。
“你跟野狗交配了?!我真后悔没给你绝育!你去弄别人也好,怎么会让别人给你怀孕?!”
“是谁?进来都不说一声。”
“强奸?!”“天呀,有人闯进来弄我们了!”“好恶心,连嫖都没钱去吗?”
甘雪脖子上的红印渐渐好了,跟青霄的关系也慢慢疏远。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你的主人,不是狗!”
门一关,那足音就放慢放轻,步步接近甘雪。
半钻进榻下,整理暗处的东西。
满脸灰的甘雪被他们从床底下拉出来,狼狈哭泣。
他赶忙看它的狗窝,再检查狗奴的身体。
院门房门都敞着,甘雪的屁股也敞着。
“银白,带我去找这个家伙!”
甘雪隐隐期望是青霄,听上去却不像。
“安伊!”
安伊一脚踹开他,前所未有的气愤。
甘雪穿过回廊,不再回头看他。
嘭嘭嘭嘭,尾椎骨撞着床板一直响。
“汪昂…呜……”
“青霄,都怪你……我自己拿东西自己收拾还得被强奸……”
甘雪后退着想出去,却被那人捏住了屁股。
“呜呜呜呜呜……”
耶律青霄之前弄丢暖烟、害病甘雪,虽然没成大祸,还是喝了一壶。
撕裂喉咙的一嗓,他们终于都听到了。
“安伊不理你。”
青霄在贱物们的簇拥里左拥右抱,脱光了衣服踢蹴鞠。
安伊很崩溃。
什么?!”
子宫口很干净,子宫里也不像有什么。
那人突然停下,撕掉甘雪屁股肉上的药贴。
青霄被责怪也没啥反应,一手拎起他就要走。
银白可怜巴巴地缩在地板上,狗茎被主人刺激得硬起来。
银白紧紧收拢屁眼儿,却还是不争气地掉出一滴精液。
“走吧。”
这声音没听过,甘雪肯定他不是府里的人。
“什么?!不!!!”
连雨游都忍不住:“青霄,你输了那个给我舔,我输了我给你舔那个!”
安伊嫌弃地去掏狗儿的屁股,却发觉这精液是人类的。
青霄站在厢房外,朝他打招呼却被无视了。
可他整根中指都插进去,抠开银白的子宫口。
半犬们的阴茎随狗,能成结,成结后灌精。
这些男宠被恶臭熏坏了脑袋,什么都听不见。
青霄正在不远处坐着休息,胯下三五个小贱人在抢他的大肉棒。
他喃喃着,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薛宁佑不再允许夫郎带贱物出门,也禁止搞私人圈养。
独自回到之前的住处,铺床、摆好东西。光各种药膏补品就放了满桌。
“喊什么喊,你们这些贱人不就喜欢挨肏?”
“救命啊啊啊!!!”
他咬紧后槽牙,浑身青筋暴起。勾起地上掉着的精液:
男宠们都吓坏了,拿手护紧了屁眼儿。
“好像有人喊救命?”
“主人最讨厌背叛,我被强奸了,他肯定就不要我了呜呜呜……”
甘雪浑身药膏,抱着行李迈出房门。
“汪呜呜……”
精液量很大,而且会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