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达蹲在草丛里,拿小树枝在地上划拉来、划拉去。
只是安伊和廖凯来救达儿出去,然后他听说达儿被屎冲了鼻子差点窒息。
乳汁滋成水柱,飞射着轻击花穴内甬道的肉壁。
“行了,别再说了。”
被发现的可能性又降低了一点点。
“不可。”
“不。”
沉王故意刁难,廖凯神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四肢抽搐着挣脱男宠们的拉扯,狼狈地扑进沉王怀中。
穴内的模样,娇艳带香简直是狐狸洞,进一次就出不来。
沉王看出他的慌张,又忽然笑起来。
刚才挤过的明显缩小了许多,无精打采地下垂着,尖端还挂朵白沫儿。
太好了,达儿不记得他!
舌头绕着掉出花穴的肠肉舔舐一周,又用嘴唇嘬弄。
“夫主,夫主~快吃,吃郎身的花穴……”
事发时在场的只有他和达儿,达儿又不可能有力气推倒屎堆。
“若儿,往后日日如此侍奉本王。”
廖凯在府里学聪明了,学会把自己从自己犯下的事里摘出去。
廖凯身形比沉王大得多,上过战场杀过人。
现在那狐狸洞要被灌奶了。
沫尔看着身边小小身影埋头忙碌的模样,松了口气。
沫尔心里当然害怕,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害人的事实。
沫尔路过,远远看见草丛里的屁股,一惊。
“原来如此,达儿不要的才给本王。”
上次沫尔害达儿被屎埋,也没个后续。
沉王拉起薛宁佑的灰发,擦擦脸颊上的乳汁。
“夫主~夫主~郎身被廖郎的乳汁进入了,嘤嘤嘤,奶流进肠子了……”
廖凯挤着大奶,回答:“达儿两岁了,断奶了。”
从包围底部的大拇指开始施力,食指、中指、无名指……
“.…..”
穿个开裆裤,随时随地都能拉尿。
沉王吃了满脸的浓香。
“不想到北地去了?”
沫尔只能祈祷,没人发现那事的蹊跷。
未等他回应,沉王又问:“达儿断奶多久了?”
“夫主,那些都是郎身年少无知、一时冲动,因达儿身体里流着那人的血,就误以为有什么天定情缘……其实都是孽缘,不出现更好的孽缘。”
薛宁佑整个腹部都鼓起来,感觉跟怀孕差不多。
“达儿?!不会是又在玩屎吧?!”
沫尔蹲到达儿身边,挤出个笑脸。
达儿抬头看了他,摇着头继续在地上划拉。
“不,不是的夫主……”
噗叽、噗噗噗!!!
此时,屋外。
那天达儿玩屎的样子沉王、倪郎和那六兄弟全看见了。
廖凯被沉王命令闭嘴,青筋从隔壁一路攀到掌背。
“今日廖郎来找本王,是为了达儿?”
如同尖细的手指甲在轻剐、抠弄。
“.…..夫、夫主,郎身忙着酒楼的生意,不想浪费了您的生意。”
沉王看着薛宁佑撅着屁股被灌奶的模样,嘬一口怀里男子的嘴唇。
双手早就换到了另一边奶子。
在脂肪里发胀的奶水被手指逐步推向前端,滋出挺立的殷红乳头。
看来当初关他去牛棚是关对了。
“嗯,呃……”挤着奶喘息。
沉王把住他的胯,肆意揉捏。
冒人乳的花穴,想着就够诱人。
“达儿,达儿~我是沫尔哥哥!你记得我吗?”
廖凯刚才被套话刁难,不敢再轻易作答。
被挤奶入穴的薛宁佑震颤着叫起来。
“廖郎将乳汁献了本王,达儿可如何是好啊?”
薛宁佑没忍住,满腹人乳爆炸似的喷涌出艳粉的花穴。
他紧紧夹着臀,怕一个不小心将花穴里的奶漏出来。
在沉王听来,唯一的新意便是达儿。
“灌满了,不行了~夫主~”
廖凯见沉王满意,开口:“夫主,达儿差不多到了请先生的年纪……”
廖凯将左侧乳头贴上薛宁佑的花穴,双手合握乳房。
“呵呵呵,廖郎莫要紧张。夫主只是想你了,谁叫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又偏偏几个月都无事。”
可惜差不多的话,都被薛宁佑从前说完了。
现在却畏手畏脚,毫无半点将军的样子。
“是~”
“噢~果真无事就不来找本王!”
“唔、唔唔嗯嗯啊啊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夫主,郎身的穴、穴喷奶了嘤嘤嘤……若儿把廖郎的乳汁,从屁股里喷出来了……”
“.…..是。”